他就那麼坐在地上,而她被迫半跪趴在他身上。這個吻,讓玉荷手忙腳亂,她想起來,想離開,可他的力氣太大。
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身上的力氣和蠻牛一樣大。不管玉荷怎麼推讓,她都被對方死死的壓在懷裡。
玉荷敏感的神經突然聽到病房外走廊上傳出奔走的腳步聲,她知道,那是緊急呼叫器叫來的醫生和護士。
她無法接受被人看到自己失態的這一幕,她的掙紮更加大力。可她還是被死死的扣著,口腔裡那條不屬於自己的舌頭,讓她覺得惡心反胃。
玉荷有潔癖,她厭惡一切人的觸碰。就連她的丈夫,也很少這樣吻她。何況這還是一個陌生人,一個比他小了整整十九,二十歲的少年。
他和她的女兒一樣大,他是她女兒的同學。說的更直白一點,她能把他生下來。
背德不隻有禁忌的刺激,也有無法驅散的罪惡感。就在玉荷覺得自己可能要死在這裡時,閆惑突然鬆開了壓在她身上的手。
而她也在醫生推開房門進入的一瞬間,向後退開跌坐在地上,那樣子是她從未有過的狼狽。
一名醫生一名護士進入,看著這血腥的一幕,連忙來扶兩人。他們先將看起來很不好閆惑扶起,讓他坐在床上。
可也是這時,他猛的握住獨自站起準備離開的女人的手。那樣子好像是生怕她離開,他不顧身上的痛,就那麼固執的握著她的手。
玉荷很生氣,她也很想去衛生間,但她沒法在兩個陌生的醫生麵前發作。她用力的想要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但這次比以往更加大力。
閆惑知道,一旦她走了,他就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他知道,她會像前段時間不接他電話一樣躲著他。
她不願意留下他不願意鬆開,醫生也沒辦法檢查閆惑身上的傷口。所以,他隻能看向玉荷道:“你是他姐姐對吧,你留下來不要走。病人身邊離不開人,你彆杵著了,趕緊過來,讓他去床上。”
“對,病人要換藥。”拿繃帶和新換藥的護士,進來看到這慕,也連忙說。
因為不上班不做任何事,是被蔣東晏用錢金尊玉貴養出來的人,她比實際年齡看起來年輕很多。所以被誤認為姐姐是在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一人一句,對方又死死拽住她的手。玉荷不想被人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也因為實在擺脫不了。
她就隻能任憑他拽著,跟著他們來到床邊。
隨後醫生開始用剪刀脫他的上衣,去解繃帶止血。看著他裸露在外的皮膚,玉荷發現他也沒有那麼瘦弱,相反他身上有一層薄肌肉。
甚至還有腹肌,也難怪力氣會那麼大。如果是以前,她或許會不帶任何心思的坦然注視。
但發生了剛剛那一幕。
她無法在將他看作一個孩子,一個和她女兒同齡的孩子。
她移開視線,閆惑卻緊緊盯著她,甚至在她視線移開時,像個不討喜的小孩一樣彆扭的紅了眼眶。
兩個醫生能看出來,他很在乎那個漂亮的女人,所以這是兩人也勸道:“小姐,對病人好一點。”
“他現在需要休息,需要人照顧,你應該體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