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張撲克牌 竟然是三選一(2 / 2)

渡邊蓮一很誠懇的解釋:“警官,我昨天十二點五十六分的時候坐上出租車,一點半的時候進了公寓,我家住在十二層公寓內的監控記錄顯示我回家之後再也沒有出去過,你可是調查過的,我的不在場證明非常的充分。”

鬆田陣平:“我沒有說你是凶手,你不用緊張。”

若月千雪的視線在山崎百合和石川羽的身上來回遊離然後淡淡的說:“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鬆田陣平抬眼看了她一眼:“你知道?”

若月千雪:“凶手是石川先生!”

石川羽突然就笑了:“千雪你在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是我?”

若月千雪:“昨天我到劇場的時候因為來晚了而被長島教訓,當時你就在旁邊。”

石川羽:“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傳開了。”

若月千雪搖了搖頭:“不隻是這樣,演出結束的時候,長島單獨來找我,但是他騷擾我的時候你也在。”

石川羽:“這能說明什麼?”

若月千雪:“鬆田警官沒有告訴我,是誰告訴他我和長島之間的事情,我想了想隻能是你,你極力的想將這件事情嫁禍給我。”

石川羽笑嗬嗬的問:“所以你就懷疑是我?”

若月千雪繼續說:“正常人是不會極力撇清自己的嫌疑,除非他是凶手!”

鬆田陣平這時開口,用著懶散的語調說出令石川心涼的話語:“當然從心理學的角度可以這樣推理案情,而證明石川羽是凶手的證據還有一個。”

若月千雪扭頭看著鬆田陣平:“還有更實質性的證據?”

鬆田陣平:“石川先生將被濺了血跡的襯衫扔進了便利店附近的垃圾桶,那件襯衫已經找到了經過比對上麵的血跡是長島啟太,而襯衫上有石川先生的皮膚組織。”

石川羽瞳孔緊縮,他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抱著腦袋:“你從一開始就懷疑我?”

鬆田陣平:“嘛,原本是更懷疑若月千雪的,但是我發現你的不在場證明是偽造的。”

若月千雪感到很無語:“你和長島有什麼恩怨非要殺了他?”

石川羽眼中燃燒著憤怒,大聲反問:“你難道不想殺了他嗎?他就是個混蛋!”

若月千雪:“當然不想。”

她隻想揍他一頓。

石川羽自嘲地笑了:“他從我父親的手裡奪走了月來劇場,我的父親因此自殺,他該死!”

渡邊蓮一:“那你也不應該陷害千雪。”

石川羽笑的越來越瘋狂:“我不僅要陷害她我還想拉你下水,如果不是你們兩個人的表演過於出彩,長島也不會靠著月來劇場賺這麼多錢了!”

上田警官為石川羽拷上了手銬將他押進警車。

若月千雪的心情十分複雜,平時和自己關係還不錯的石川先生想嫁禍自己,而平時對自己態度冷淡的渡邊先生卻在維護自己,這就是人心叵測吧。

鬆田陣平:“彆發呆,做完筆錄你就可以回家了。”

若月千雪撇著嘴說:“你最開始懷疑的人就是石川先生吧?”

鬆田陣平:“我剛剛說過,你和石川的嫌疑都很大。”

若月千雪小聲說:“我的嫌疑哪裡大了?你掃一眼案發現場就能看出來有一塊血跡缺失,那個人的衣服上絕對濺上血跡,而我今天穿的和昨天是同一件襯衫。”

鬆田陣平:“同一件襯衫不能說明任何問題,因為有人會買很多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若月千雪:“這得多無聊的人啊。”

鬆田陣平:“我就是。”

若月千雪立刻閉嘴。

回到警視廳,若月千雪做完筆錄之後鬆了口氣,還好這個案子快速的解決。

上田警官:“若月小姐感謝你的配合。”

若月千雪露出疲憊的笑容:“應該的。”

昨晚沒怎麼睡,今天又折騰了一天,若月千雪感覺自己在猝死的邊緣。

上田警官:“若月小姐請等一下,鬆田警官馬上回來找你。”

若月千雪:“嗯。”

五分鐘後。

鬆田陣平推門而入,他將裝著道具的籃筐和背包放在了若月千雪的麵前順口問了一句:“魔術師是不是大多數都是左撇子?”

若月千雪拿起道具往身上藏,她對於鬆田陣平的問話沒有深入追究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這是哪裡得到的結果啊?”

鬆田陣平的語氣很隨意:“隨便問問。”

若月千雪將玫瑰花重新塞回胸口的時候手腕突然停頓,她背對著鬆田陣平才敢讓驚慌表露在臉上。

今天淩晨交手的時候,她丟出撲克牌是用的左手。

若月千雪咬了下嘴唇將慌亂的情緒驅走之後轉過身子,回答的天衣無縫:“魔術師基本上雙手都比較靈活,就算不是左撇子,很多魔術師也能慣用左手。”

鬆田陣平抬起手將臉上的墨鏡往下壓了壓,露出黑曜石般好看的眼眸,他盯著若月千雪看了一會兒。

若月千雪被他淩厲的眼神看的背脊發涼,於是擺出了無辜純良的表情問道:“鬆田警官,還有什麼疑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