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張撲克牌 竟然欺負人(2 / 2)

萊伊眼中綴著冷意:“他的情報可以交給我。”

波本笑了笑:“萊伊不當情報人員實在是可惜。”

萊伊冷笑一聲沒接話。

蘇格蘭:“那今天就到此為止,散了吧。”

蘇格蘭起身將包背好率先走出包房,波本也跟了上去。

蘇格蘭走出包房的時候視線在吧台附近停留了片刻。

波本:“你在找人?”

蘇格蘭看到萊伊還在包間內才低聲說:“嗯,剛剛送酒的那個女生。”

波本:“找她做什麼?”

蘇格蘭:“就是不太放心。”

波本和蘇格蘭說話的功夫走出酒吧並且繼續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離開酒吧,兩個人紛紛褪下偽裝。

安室透:“你認識那個女生?”

安室透驚詫於hiro和若月千雪竟然認識。

諸伏景光:“昨天剛認識的。”

安室透:“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她,我一直覺得她很眼熟。”

諸伏景光轉頭看向安室透:“眼熟?”

安室透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許多,他注視著前方:“我曾經在H國執行任務的時候,組織派了一位女成員協助我。”

涉及到組織成員,諸伏景光的語氣也跟著緊張:“還有這件事情?沒聽你提過。”

安室透無奈:“雖說是協助我,但是那位代號成員實力很強,我還沒趕到現場她就解決了對方,然後就走了。”

諸伏景光詫異:“原來是這樣。”

不過組織裡臥虎藏龍又在各個國家都有勢力,有這樣厲害的代號成員存在並不奇怪。隻是若月千雪給他的感覺並不是組織成員。

諸伏景光還是說出自己的判斷:“但是若月小姐應該和組織沒有關係。”

安室透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沒關係那是最好的,隻是看著眼熟難免會去懷疑。”

自從臥底組織以來,降穀零就變得越來越謹慎也越來越警惕,很多時候也很多疑。

但他必須這樣,否則稍有差池,他和hiro都可能萬劫不複。

諸伏景光:“我理解,畢竟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很危險。”

安室透忽然停下腳步。

諸伏景光:“怎麼了?”

“你要找的人在那裡。”安室透抬了抬下巴示意諸伏景光看過去。

諸伏景光順著安室透指引的視線看去,若月千雪正坐在便利店的窗戶前啃著麵包,她吃完最後一口麵包之後就將包裝扔進垃圾桶裡然後從便利店出來。

若月千雪出來的時候餘光瞥見了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但是她選擇沒看見。

雖然她認為綠川先生不是壞人,但是今天在包房裡這幾個男人的氣場實在不像好人,她想起昨天綠川先生嚇唬自己時說的話。

就因為他在歹徒麵前挺身而出就可以把他完完全全認定為是好人嗎?

現在想來,他當時說這番話也許彆有用意呢。

若月千雪加快步伐,她隻想讓自己的身影立刻從安室透和綠川光的視線裡離開。

她走得急切,甚至沒有注意到玫瑰花從自己的身上掉落。

安室透看著躺在地上的玫瑰花平靜的說:“若月小姐掉落的東西還是應該還給她吧?”

諸伏景光:“嗯。”

對於自家幼馴染的想法,諸伏景光瞬間就猜到了。

他是想借著換玫瑰花來試探若月千雪。

諸伏景光:“不過你要小心她手上的道具。”

既然把玫瑰花都藏在身上,想必若月千雪還會藏彆的道具。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在前方的岔路口分開。

拉遠距離之後若月千雪放慢了步伐,她剛剛卸下戒備就聽到很輕盈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若月千雪:?

不是吧?那兩個人追上來了?

若月千雪感覺身後的人似乎是用跑的,心中的不安被放大。

回想起之前在包房裡的情景,綠川光和安室透的樣子實在不像好人。

難怪鬆田警官那麼警惕綠川光,或許他真的是罪犯,至於那個曾經在黑夜裡行俠仗義的安室透她也覺得極有可能是犯罪分子。

她和安室透交過手,安室透的近戰肉搏的能力很強,她難以應付。從昨天在銀行的表現來看,綠川光肯定練過柔道或者是逮捕術。

不管怎麼想,她的勝算都很低。

但如果對方真的圖謀不軌,她不能坐以待斃。

若月千雪蹲下身子,她將纏繞在自己小腿上的透明絲線解開然後攥緊在手裡,等著身後的身影靠近的時候,若月千雪抬起攥著絲線的手準備攻擊。

安室透先一步握住若月千雪纖細的手腕並且加大力道,另一隻手虛搭在若月千雪的肩膀上。

若月千雪想要掙紮卻在感受到安室透的力量之後選擇放棄。

與此同時,諸伏景光背著高爾夫球杆包逆著月光朝著若月千雪走過來。

他俊逸清冷,蔚藍色的貓眼在此刻顯得極為神秘。

作者有話要說:  鬆甜甜:兩個男人欺負小姑娘,拷走!

班長:拷走!!!

千雪: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