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二十三張撲克牌 竟然是開玩笑(1 / 2)

鬆田陣平本以為伊達航會更想和女朋也過二人世界呢。

但是伊達還是希望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大家可以聚在一起。

伊達航:“zero和hiro肯定是來不了的,你不能不來啊!”

鬆田陣平雙手環胸身子倚靠在椅背上:“你這樣搞得好像你好結婚了一樣。”

伊達航大笑:“哈哈哈,要是結婚的話,你們必須都到場啊!”

鬆田陣平看得出來伊達很想念降穀和諸伏,兩個人私下聚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會念叨他們。

鬆田陣平懶洋洋的回應:“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伊達航:“那具體的安排我之後再告訴你的。”

鬆田陣平:“OK。”

*

深夜。

鬆田陣平和搜查一課三係的刑警在淺薄展覽廳待命。

怪盜基德這次的目標是淺薄展覽廳的《最後的夕陽》這幅畫。

這幅畫是在二十年前誕生於世界,作畫的人得知自己身患絕症之後在河邊完成了這副作品,後來被他的同門將畫送到展覽廳,原本默默無名的畫家本植鹿前也因此有了名氣。

看著畫中的線條和筆墨,鬆田陣平通過作畫能看見那邊河邊的場景。

一個人在生命的最後畫出的作品並不淒涼反而帶著一種圓滿的幸福感,這是這幅作品能夠獲得眾多畫家青睞的原因。

鬆田陣平警惕的看著四周,他對著目暮十三說:“目暮警官,一定要派人死守在配電室。”

怪盜基德一定會利用停電的瞬間盜走畫。

目暮十三充滿自信:“放心吧陣平,我已經讓美和子守在配電室。”

鬆田陣平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好。”

還有二十六秒就到怪盜基德預告的時間。

鬆田陣平推測怪盜基德很有可能會偽裝成在場的警察,他仔細的觀察著身邊的警察,最後目光落在了目暮十三的手上。

陣平……

美和子……

鬆田陣平勾起唇角伸出手握住目暮十三的手腕:“怪盜基德,你跑不掉了。”

目暮十三:“你在說什麼呢?”

鬆田陣平:“目暮警官從來都是叫我和佐藤的姓氏。”

目暮十三咧開嘴露出了白牙,笑容挑釁:“算你聰明。”

怪盜基德將煙霧彈扔在地上的瞬間,展覽廳內的所有燈都滅了。

鬆田陣平用力攥緊怪盜基德的胳膊。

突然間,握住的胳膊變得空蕩蕩隻剩下了目暮十三的外套。

怪盜基德銀白色的身影閃到窗戶前:“最後的夕陽,我收下了。”

怪盜基德打碎玻璃駕駛著滑行傘離開,臨走之前手上甩出幾張撲克牌。

撲克牌的邊緣如刀刃一般的銳利,鬆田陣平咬著後牙槽:“可惡的小偷。”

鬆田陣平撿起地上的撲克牌,拇指輕輕劃過邊緣,割破了一個很小的口子。

鬆田陣平蹙眉:“這張撲克牌和上次的不一樣。”

這個刀刃一般,上次的就隻是普通的撲克牌,但是上次的撲克牌能變出一直活青蛙。

鬆田陣平黑著臉:“這個小偷的花樣可真多。”

五分鐘後。

鬆田陣平和佐藤美和子彙合,兩個人在雜物間找到了昏睡不醒的目暮十三。

鬆田陣平捶桌:“下次一定能抓到他!”

佐藤美和子:“鬆田,我先送目暮警官去醫院,你處理下現場。”

鬆田陣平:“嗯,明白。”

*

若月千雪洗完澡,穿著輕薄的睡衣從浴室出來。

白皙剔透的手腕,被安室透狠狠攥過而留下的痕跡顯得尤為可怖。

哆啦A夢拿出醫藥箱裡的藥膏輕輕塗抹在千雪的手腕上:“金發混血黑皮青年是吧?我記住他了!”

哆啦A夢氣的火冒三丈:“他竟然欺負你,等我下次見到他,我一定用我的□□轟他

,而且還是對著他腦殼轟的那種。”

若月千雪笑出了聲:“小哆啦,你好可愛。”

哆啦A夢:“哼!還有那個貓眼男是吧?本來一聽是個貓眼我還覺得挺親切,一起轟了!”

哆啦A夢的身子被怒火包裹著。

若月千雪用沒受傷的手拍著哆啦A夢圓滾滾的腦袋:“小哆啦用□□的話,他們一定打不過你。”

哆啦A夢:“沒錯!!”

而此刻。

正在和萊伊交換情報的波本和蘇格蘭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噴嚏。

想到波本和蘇格蘭那天做的事情,萊伊碧綠冷冽的眼鐘浮現出一絲戲謔:“看來有人在背後罵你們。”

波本和蘇格蘭互相對視一眼之後用手揉著鼻子。

波本:“著涼而已。”

蘇格蘭:“感冒而已。”

萊伊冷笑:“嗬。”

到底有沒有被人罵,你們心裡比誰都清楚。

——

哆啦A夢給千雪上完了藥膏:“很快痕跡就會消失了!”

若月千雪點頭:“好呢。”

若月千雪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白天睡過之後現在就不困了。”

哆啦A夢從口袋裡拿出道具:“助眠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