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張撲克牌 竟然被壓在牆上……(1 / 2)

若月千雪在鬆田陣平的麵容上看到了嚴肅。

應該聽他的話留在這裡嗎?

若月千雪還在猶豫的時候,鬆田陣平鬆開若月千雪的肩膀轉身奔跑而去。

若月千雪追了上去,雙手握住鬆田陣平的胳膊:“鬆田警官,如果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我有點害怕。”

屋外的狂風吹動著窗沿,雨聲落地的聲響在這個夜晚顯得尤為的清晰。

鬆田陣平轉過頭,淩亂黑發劃過眼眸。

他在若月千雪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害怕,夜晚的彆墅又是狂風暴雨又是電閃雷鳴,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是有點可怕。

鬆田陣平沉聲說:“跟在我身後。”

若月千雪點頭:“好。”

鬆田陣平跑的速度很快,若月千雪勉強跟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慘叫聲響起的地方。

鬆田陣平的視線撇到地上那一灘血跡時就停下腳步,他在若月千雪從自己身邊掠過的時候將她拽了回來,按在自己的身前用手蒙住她的眼睛。

鬆田陣平的手上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突然被他的手遮擋住視線,若月千雪心下一緊。

“鬆田警官,難道……”

鬆田陣平看清楚現場的情況後收回了手:“沒事,隻是池田成受傷。”

池田成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眼神是深深的恐懼,看起來像是受到了驚嚇。

伊達航正在為池田成處理傷口,鬆田陣平雙手插著口袋走到了伊達航的麵前:“發生了什麼事?”

伊達航抬起手抹了下額頭的汗水:“他觸碰到了地下室的機關。”

鬆田陣平皺眉:“機關?”

聽到機關兩個字,若月千雪的眉毛也跟著皺起。

池田夫婦擔憂的看著池田成,池田板健:“伊達警官,阿成的傷口就這樣處理沒問題嗎?”

伊達航:“已經止住血了,沒太大問題,記得找點消炎藥吃避免感染。”

池田玲伸出手揪著池田成的耳朵:“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想著去地下室。”

鬆田陣平冷冰冰地問:“為什麼地下室會有機關?”

池田板健笑著回答:“鬆田警官,保險箱放在地下室,之前有人入室盜竊過,這才安裝了機關。”

若月千雪看了一下地上的血跡和池田成的傷口。

這個機關就是弓箭。

若月千雪抬起手捏著下巴,總覺得為了保險箱而設置機關的理由有些牽強。

池田成崩潰的大喊:“我沒有去地下室,有鬼啊!她在追我,我沒辦法!”

伊達航控製住亂動的池田成:“你冷靜一些,這個世界上沒有鬼。”

池田板健擰著眉毛,拿起手上的拐杖就朝著池田成打了過去:“讓你少看些恐怖電影和小說,現在瘋瘋癲癲的像什麼樣子!?”

池田成被池田板健打了一下之後,身子往旁邊縮:“難道你們沒聽見嗎?那陣淒涼的哭聲。”

千代瑾微笑著從黑暗中走出來,她笑的溫雅:“少爺,那是客廳電視傳出來的聲音。”

池田成瞪了千代瑾一眼:“那你放這麼大聲乾什麼!?”

千代瑾:“抱歉少爺,因為遙控器出了問題,聲音一直沒辦法調小。”

池田成罵罵咧咧的說:“真是晦氣死了!”

若月千雪的目光落在鬆田陣平的身上。

她看到鬆田陣平擰著眉毛,凝重的視線從在場的人身上掃過。

這個事情怎麼看都有些蹊蹺,鬆田警官會怎麼做呢?

過了一會兒,鬆田陣平開口:“既然沒事的話,大家繼續休息吧,很晚了。”

伊達航起身的時候對著鬆田陣平使了個眼神。

若月千雪抿著嘴:就這樣嗎?

伊達航:“千代小姐,麻煩你給阿成找些消炎藥。”

千代瑾:“好的,我這就去。”

池田玲舒了口氣:“阿成,以後不要瘋瘋癲癲的,多丟人。”

池田成臉頰通紅:“我知道了。”

鬆田陣平朝著若月千雪走過來:“沒事了,回房間吧。”

若月千雪壓低了聲音問:“鬆田警官真的覺得沒事了嗎?”

鬆田陣平:“你認為有什麼事情?”

若月千雪:“機關、鬨鬼、池田成以及池田板健的反應都不對勁。”

鬆田陣平:“確實不對勁,但是沒有任何線索的的情況下也無法進行推理。”

兩個人走遠之後,鬆田陣平目送著若月千雪進入房間。

鬆田陣平提醒:“把房間門反鎖,除了我和班長以及娜塔莉敲門,都不要開。”

若月千雪很鎮定:“好,我知道了。”

反鎖房門之後,若月千雪就將特質的細線、煙霧彈還有帶著電流的銀針都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