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三十五張撲克牌 竟然有更過分的事情……(2 / 2)

這時。

安室透走廊的拐角處出現,他在得知今晚的事情之後還有幾分膽戰心驚。

一個是擔心hiro受傷,另一個是擔心hiro 的身份問題。

他便立刻過來接應他。

安室透穿著淺灰色的短袖對著若月千雪和鬆田陣平打招呼:“晚上好啊鬆田警官、若月小姐。”

安室透在簡訊裡得知若月千雪出手幫了hiro和鬆田,於是對若月千雪的態度比之前溫和了許多。

若月千雪覺得頭疼。

光有一個綠川先生在旁邊看戲還不夠現在又來一個。

鬆田陣平挑眉:“哦,又見麵了安室先生?”

若月千雪:“安室先生和綠川先生的關係可真好。”

這倆人是不是住在一起?不然怎麼總是一起出現。

安室透看到諸伏景光臉上的傷忍不住皺眉:“不去醫院?”

諸伏景光:“這點傷就不用在意了。”

若月千雪此時露出笑容:“綠川先生看起來經常受傷的樣子,沒有想到高爾夫球運動竟然是一項高危運動。”

若月千雪的視線落在了諸伏景光身後背著的背包。

到底是誰會大半夜出去打高爾夫球呢?

她敢肯定那個包裡裝的肯定不是球杆。

說起來,她怎麼覺得鬆田警官和綠川先生的關係還不錯的樣子?明明上次在醫院的時候他們還有些針鋒相對。

若月千雪一時搞不明白了。

她對綠川和安室的身份也有些好奇,這兩個人的身手真的厲害的過分。

諸伏景光笑著說:“體育運動都容易受傷。”

鬆田陣平察覺到若月千雪似乎在懷疑諸伏景光於是岔開了話題:“我和佐藤還有工作,隻能讓上田送你回家。”

若月千雪:“哦哦,行。”

她終於可以回家了!

鬆田陣平抬起手搭在了若月千雪的脖頸處,指尖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劃過,做出割喉的動作,故意嚇唬她:“下次要是再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拘留起來。”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微微睜大眼睛,鬆田現在這副樣子也太像壞蛋了。

兩個人雖然想幫若月千雪解圍,但是他們能感受到鬆田陣平身上外溢的危險氣息。

這個時候如果去幫若月千雪,可能會適得其反。

若月千雪感覺脖頸處一涼,她立刻低下頭委屈巴巴又軟綿綿的說:“可是我真的隻是擔心鬆田警官嘛,當然也是擔心還會有彆的受害者。”

雖然說著這樣委屈的話語,但是若月千雪的眼底閃爍著狡猾。

安室透提醒鬆田陣平要注意分寸:“鬆田警官應該高興,畢竟有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擔心你。”

諸伏景光:“是誒,還是不要嚇唬小姑娘了。”

很可惜鬆田誤解了兩個人的意思,一度以為兩個人在旁邊開玩笑,鬆田陣平之前平息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

擔心??

她的擔心到底占了多少呢?

鬆田陣平嘴角漫著冷笑,他抬起手捏住若月千雪的下顎將她的臉抬起。

臉被抬起的那個瞬間,若月千雪被迫和鬆田陣平對視。

鬆田陣平捕捉到了深藏在她眼底的那抹狡猾然後冷笑了一聲:“是擔心我,還是為了向那個罪犯報仇?”

若月千雪怎麼都沒料到自己的下巴會被鬆田陣平捏住。

他的手掌很有力量,她幾乎是輕而易舉的被對方抬起了腦袋。

她不知道抬起頭的瞬間有沒有被鬆田陣平發現端倪。

若月千雪乖巧的回應:“鬆田警官太會開玩笑了,向罪犯報仇什麼的我沒有想過。”

鬆田陣平的尾音有些耐人尋味:“是嗎?”

若月千雪是真很疲憊,她甚至沒有力氣繼續和鬆田陣平周旋下去,隻能下壓著嘴角說:“我想回家了,鬆田警官。”

鬆田陣平歎了口氣,鬆開她的下巴時又叮囑了一句:“下一次不要再為了報仇而以身涉險,不值得。”

她當時故意收緊罪犯脖頸處的細線就是為了報複。

鬆田陣平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目的沒有她嘴上說的那麼單純。

這個女孩子善良的同時又很無法無天。

鬆田陣平想起來十八歲時候的自己好像也是這樣,如果有人欺負了自己就一定要用拳頭還給對方。

鬆田陣平現在才意識到當時的自己多麼的令人頭疼。

若月千雪:“我明白了。”

鬆田陣平:“嗯,到家早些休息。”

若月千雪跟著上田警官離開了警視廳。

鬆田陣平扭頭看向一旁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揚著眉毛問:“看夠了嗎?”

降穀零:“去我車裡說,這裡還是不安全。”

三個人轉移到了降穀零的車裡。

鬆田陣平坐在後座,單手撐著下顎:“不用擔心,今晚諸伏開槍的事情我都攬在我身上了,不會讓你們的身份被人懷疑。”

降穀零:“謝了鬆田。”

諸伏景光:“鬆田,若月千雪是真的擔心你,你剛剛的行為可能太過分了。”

鬆田陣平皺眉:“擔心我的部分占的很少,她是想親手抓到那個罪犯並且對他施加報複。”

鬆田陣平抬起手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她的性格裡麵是有幾分邪肆的,我也是擔心她以後也這樣,對她而言也是挺危險的。”

降穀零;“那你隻能嘗試扭轉她的思維,不過在我看來還是挺難的。”

降穀零對若月千雪的印象就是她是個很神秘的少女,至於她的性格並沒有鬆田陣平了解的這麼透徹。

諸伏景光很理智的分析:“年輕氣盛的孩子是這樣的,性格確實比較乖張,不過她也算是幫了我們,鬆田還是不要欺負她了。”

鬆田陣平冷哼了一聲:“我哪裡欺負她?要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才算是欺負好嗎?”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欺負她,他隻是捏住了她的下巴。他這麼做是為了去看她的眼睛,眼睛最能表達一個人當時的情緒。

如果光聽著她當時的語氣,恐怕大多數男人都會心軟。

一個小姑娘用著軟綿綿的語氣說擔心你,誰會不心軟?

諸伏景光轉過頭,目光複雜的看著鬆田陣平:“更過分的事情??”

降穀零抬起手扶著額頭:“鬆田,你這家夥什麼時候也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