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三十九張撲克牌 竟然被壓在身下……(2 / 2)

一開始鬆田丈太郎還以為鬆田陣平談戀愛,準備帶女朋友見家長還有些激動,結果鬆田陣平卻說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危還讓自己配合演戲。

這可難倒鬆田丈太郎,他打拳擊、喝酒都很厲害。

但唯獨這個演戲……

就在鬆田丈太郎還在為自己的演技發愁的時候,他聽到門鈴聲。

鬆田丈太郎立馬出去迎接,腦海裡不斷播放他之前演練的畫麵。

鬆田丈太郎來到大門口對著鬆田陣平歎氣:“終於知道回來看我了。”

鬆田陣平:“爸,這位是若月千雪。”

鬆田丈太郎看著若月千雪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這小姑娘長得也太漂亮了。

他擔心的看了自家兒子一眼,這小子應該真的隻是出於警察的職責想要保護她沒有彆的任何心思吧?他記得這個小姑娘還隻是高中生。

鬆田丈太郎笑的和藹:“千雪你好,我是鬆田陣平的父親鬆田丈太郎,你隨意稱呼我。”

若月千雪揚唇笑了:“伯父您好,你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鬆田丈太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記演戲立刻輕咳了一聲:“唉,這小子能回來看我,我心情就好點。”

鬆田丈太郎確實渾渾噩噩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已經好了,徹底從比賽的遺憾裡走出來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去演憂鬱的老年人。

鬆田陣平:“我們進屋說吧。”

三個人進屋。

鬆田太丈郎給千雪和鬆田倒了茶水。

“年紀大了就覺得生活沒意思了。”鬆田丈太郎開始背誦鬆田陣平為他準備好的台詞。

若月千雪柔聲說道:“我給伯父表演魔術吧?不知道伯父喜不喜歡。”

鬆田丈太郎露出頗有興趣的表情:“魔術?聽起來挺有意思的。”

若月千雪憑空變出一朵紅玫瑰,她將玫瑰花舉到鬆田丈太郎的麵前,隨後手輕輕一晃玫瑰花變成了鑽石做成的玫瑰花。

鬆田丈太郎發出了驚呼聲:“喔,好厲害!”

若月千雪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抹過鑽石做的玫瑰,鑽石閃爍著極光般炫麗的色彩。

隨後,若月千雪握著鑽石玫瑰的手輕輕抖了一下。

原本隻存在於鑽石裡的景象突然印在了房間裡。

鬆田陣平很震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沒想到若月千雪準備的魔術如此的絢麗。

一想到她認真的準備魔術,鬆田陣平的內心油然而生一股罪惡感。

說到底他還是對她說了謊,他的父親沒有的什麼抑鬱症也沒有情緒不好,可是他還是利用她的善良將她騙到了這裡。

道德感強的人就是如此,即便他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保護她,但還是會因為說謊而譴責自己。

鬆田陣平決定等到酒吧的事情過了之後,他會主動向若月千雪道歉。

若月千雪打了個響指,極光消失之後鑽石玫瑰花突然裂開。

裡麵的花瓣如漫天飛雪一般的落下。

若月千雪撿起一瓣玫瑰遞給鬆田丈太郎。

鬆田丈太郎:“給我的嗎?”

若月千雪點頭:“是的。”

鬆田丈太郎接過玫瑰花瓣,若月千雪握住鬆田丈太郎的手。

花瓣突然炸開,一枚獎牌落在鬆田丈太郎的掌心。

鬆田陣平看著那枚獎牌忍不住勾起唇角。

鬆田丈太郎看到獎牌的時候眼眶不由得紅了,他握緊獎牌:“從前打比賽的日子還真是令人難忘啊!”

若月千雪:“伯父的心情有稍微好點嗎?”

鬆田丈太郎完全沉浸在若月千雪驚人的魔術裡,再加上這枚獎牌勾起他的無數回憶,他握著獎牌放在胸前:“很好呢,千雪的表演讓我很高興。”

鬆田陣平:……

老爸,台詞完全錯了啊!

若月千雪唇邊溢著淡淡的笑容:“那就好。”

鬆田陣平輕咳了一聲:“那個,我們該吃午飯了。”

鬆田丈太郎:“走吧,你難得回來又帶了這麼可愛的朋友,我們出去吃大餐!”

若月千雪湊在鬆田陣平的耳邊問:“鬆田警官,我們是吃完晚餐回去嗎?”

鬆田陣平沒有立刻回答,他想到之前答應若月千雪隻待一天就回去,她看起來也不願意在這裡過夜。

他能夠理解,但是一天的時間遠遠不夠,降穀和諸伏恐怕沒法這麼快就解決問題。

鬆田陣平抬起手搭在若月千雪的肩膀上:“對,如果沒有彆的意外。”

鬆田陣平攬著千雪的肩膀將她帶到了玄關處,眸色不由得暗沉了幾分。

他隻能主動製造意外。

吃午餐的時候,鬆田丈太郎非常的照顧千雪。

鬆田陣平能看出來自家父親對若月千雪的喜愛,不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愛而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喜愛。

吃完午飯回到鬆田家。

若月千雪又給鬆田丈太郎表演了許多小魔術,把鬆田丈太郎逗的特彆開心。

鬆田陣平坐在旁邊一邊給hagi發簡訊講述了今天的經過,像今天這樣平淡又快樂的日子還真是難得。

晚上,三個人在家吃了壽喜鍋。

吃完壽喜鍋,若月千雪就去隔壁的房間開始收拾道具。

鬆田丈太郎起身然後坐在鬆田陣平的旁邊,他用手肘碰了一下鬆田陣平:“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鬆田丈太郎是不太讚同自家兒子騙人的,他倒是覺得可以大大方方說明事件的緣由,然後將千雪留下。

鬆田陣平聲音冷冽:“按照之前說的做。”

鬆田丈太郎:“我勸你彆這麼做,事後被她知道你在騙她,她不會原諒你的。”

鬆田丈太郎是過來人,他太了解女孩子有多麼討厭欺騙了,即便是善意的謊言那也是謊言。

鬆田陣平抬起手扶著自己的額頭,聲音低沉:“爸,你不了解她,就算我道明真相她也不會留下,她的性格非常獨立,甚至還會覺得給我添了麻煩。”

鬆田丈太郎:“哦?原來是這樣啊。”

鬆田丈太郎摸著自己的下巴擺出了但父親的威嚴姿態:“但這依舊不是你騙人的借口。”

鬆田陣平起身:“就這一次。”

他隻會騙她這一次。

鬆田陣平去了隔壁房間,他坐在若月千雪旁邊:“千雪。”

若月千雪:“嗯?怎麼了?”

鬆田陣平抬起手扶著自己的額頭:“我的頭好暈。”

鬆田陣平的眼神變得空洞起來,臉色變得蒼白。

若月千雪擔心的問:“怎麼會突然頭暈?”

鬆田陣平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可能是眩暈症犯了。”

鬆田陣平:“沒大事,我去拿藥。”

鬆田陣平剛起身,身子就開始搖晃。

若月千雪察覺到鬆田陣平快要摔倒立刻起身撐住鬆田陣平的肩膀。

但是鬆田陣平演戲演的太過了,渾身都是肌肉的鬆田看起來並不怕但是體重卻不輕。

他全身的重量朝著若月千雪壓去,若月千雪沒想到鬆田陣平會摔的這麼狠,雙臂的力量完全撐不住鬆田陣平的重量,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鬆田陣平直接將若月千雪壓在的身下,他柔順的卷發全部埋在若月千雪細膩的脖頸處。

若月千雪瞪圓了眼睛,大腦短暫的宕機。

鬆田陣平怎麼都沒料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電視劇裡的橋段竟然發生在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