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四十張撲克牌 竟然是升溫(捉蟲)……(2 / 2)

鬆田丈太郎有一瞬間的尷尬,他發現若月千雪很敏銳。

她這麼敏銳真的沒發現自己和陣平在演戲嗎?

鬆田丈太郎有一瞬間很迷茫:“嗬嗬,其實是給陣平準備的,他之前用的浴巾都扔掉了。”

若月千雪:“這樣呀~”

鬆田丈太郎看著若月千雪手裡粉色的浴巾更尷尬了。

他不如不解釋,真的尬死了。

他一把年紀了為什麼要陪著那臭小子演戲去騙人家小姑娘啊!

若月千雪腦補了一下鬆田陣平裹著粉色浴巾的樣子。

糟糕,那樣子好像有點美。

“謝謝叔叔,我先去洗澡。”若月千雪沒想那麼多,笑的單純。

鬆田丈太郎微笑著點頭:“去吧去吧。”

若月千雪脫下衣服,她站在花灑底下。

溫熱的水順著她的身材曲線蜿蜒而下。

鬆田陣平在衣櫃裡找到了兩件沒有穿過的T恤衫,他拿著衣服去了浴室。

鬆田陣平抬起手敲了浴室的門。

若月千雪的聲音穿透過流水的聲音:“嗯?怎麼了?”

鬆田陣平低沉著嗓子說:“我給你拿了兩件T恤衫,你可以當睡衣穿都蠻寬大的。”

鬆田陣平現在有些手足無措,他是把衣服放在門口就走還是怎麼樣?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浴室內的水聲停了。

若月千雪裹著浴巾走到了門前,將門拉開一個空隙然後將沾染著水滴的胳膊伸了出去:“麻煩鬆田警官遞給我。”

鬆田陣平看著雪白的肌膚上懸掛水滴,暖色燈光把這一切都襯托的曖昧。

鬆田陣平定了定神,然後將衣服遞過去。

若月千雪用手抓住衣服的瞬間,水滴落在鬆田陣平的手背上。

濕潤又溫暖的觸感讓鬆田陣平的全身變得僵硬。

兩個人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但是鬆田陣平的心跳卻亂了。

若月千雪:“謝謝鬆田警官,你還是好好躺著休息不要亂動了。”

若月千雪的那一聲鬆田警官將鬆田陣平從曖昧的虛幻裡拉了出來,他的腦袋瞬間清醒了許多。

他是警察,對方是高中生。

他現在這樣的反應是不對的,隻是給對方遞個衣服,隻是她胳膊上的水滴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是他不對,是有了這種曖昧想象的他出了問題。

鬆田陣平:“不客氣,你彆著涼。”

鬆田陣平轉過身子,即便現在的他大腦清醒,即便他認為去遐想任何曖昧的場景都是對若月千雪的不尊重,但是他還是壓製不住身體裡的那股燥熱感。

鬆田陣平站在窗邊吹了會兒夜風,這才好了一些。

而若月千雪也吹完頭發來到了鬆田陣平的背後:“鬆田警官,你還敢吹風啊?”

鬆田陣平猛地轉身:“感覺有點悶,我透透氣。”

若月千雪:“你的頭暈好點了嗎?”

鬆田陣平勾著笑容:“吃過藥之後好了許多,正常行動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若月千雪鬆了口氣:“那就好,這藥效倒是挺快的。”

鬆田陣平:“那個,你今晚就睡我的房間。”

若月千雪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鬆田陣平:“我我睡你的房間??”

什麼意思?難道鬆田警官在耍流氓嗎?

鬆田陣平忽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容易產生歧義:“我的意思是你睡我的房間,我和我爸睡一個房間。”

若月千雪揚唇笑了:“抱歉抱歉,是我理解錯了。”

鬆田陣平:“走吧。”

鬆田陣平帶著若月千雪來到自己的房間。

這是若月千雪第一次進異性的房間,她覺得很新奇。

鬆田陣平的房間配色單調但是櫃子裡裝滿了模型。

若月千雪彎著腰,用手指著櫃子:“這個飛機模型好精致啊,你花了多久拚好的?”

鬆田陣平的視線從若月千雪的身上掃過。

自己的T恤衫的長度對她來說足夠,但是她彎腰時帶動著衣服上衣,還是露出了光潔的大腿。

鬆田陣平立刻移開視線:“也就兩個小時吧。”

若月千雪:“喔,好厲害!”

鬆田陣平思考著要不要給若月千雪找一條男士的休閒褲穿,但是睡覺的時候穿個休閒褲好像也怪奇怪的。

“那個……”鬆田陣平輕聲提醒:“彎腰彆彎那麼狠,我這個衣服的長度感覺不太夠。”

若月千雪立刻直起身子,她用手壓著衣擺臉頰瞬間就紅了:“啊?難道難道……”

若月千雪語無倫次,難道走光被鬆田陣平看到了??

鬆田陣平強裝鎮定,清冷著嗓音說:“沒走光,我隻是提前提醒你。”

若月千雪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

鬆田陣平:“記得和經理請假,早點休息。”

若月千雪:“嗯,好。”

*

月來酒吧附近。

蘇格蘭俯在天台駕起狙\\擊\\槍,目光肅然:“目標已進入射程範圍。”

波本藏身於黑暗中:“對方不止一個人。”

正在開車的萊伊對著通訊器冷聲說:“我這裡出現突發情況。”

波本緊鎖著眉毛:“萊伊,你那邊什麼情況?”

萊伊看了一眼後視鏡:“有三輛車在追我。”

波本不悅的說:“嘖,看來有人要攪局啊~”

蘇格蘭扣緊扳機:“沒事,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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