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四十七張撲克牌 竟然是失去理智(2 / 2)

好痛!

這才是綠川光最真實的力量,那他之前……

若月千雪意識到之前綠川光似乎在對她放水。

諸伏景光冷聲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若月千雪想屈期五指拉動細線,諸伏景光早就猜到了她的動作,直接用五指從她的掌心抵開,五指穿插進她的指縫中然後分彆控製住她每個手指。

若月千雪咬著嘴唇不服輸的看著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鮮少會生氣,但是安室透不停的發出痛苦的低吼聲讓他很擔心。

諸伏景光的眼神更加冰冷,扣著她手腕的手更用力。

若月千雪感覺手腕都開始沒知覺了,眼眶微微開始泛紅。

諸伏景光的胸膛上下起伏著,他沒想到若月千雪竟然麵對他的威脅無動於衷。

若月千雪蹬著雙腿想將諸伏景光踹開,但是諸伏景光將她壓的死死的。

“說話。”諸伏景光身子下壓,冰涼的嘴唇貼在她的耳邊:“我問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若月千雪語氣冰涼:“綠川先生對安室先生這麼擔心看起來真像個好人。”

諸伏景光:“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想傷害你。”

他不想傷害她,可是她現在油鹽不進。

若月千雪嘴角勾著蒼白的笑容:“我沒做什麼,是他自己有無法麵對的恐懼的事情。”

噩夢\槍會讓人沉浸在最懼怕的噩夢裡,它能喚起大腦深處最害怕的事情。

諸伏景光大概明白了。

類似操控人類的腦電波之類的?

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搞到這麼多脫離實際的東西。

諸伏景光得到答案之後鬆懈了手掌的力道,然後將若月千雪的手腕往側邊扭去。

若月千雪吃痛的鬆開了手,噩夢\槍順著床邊掉落在地麵上。

此時,安室透突然站起身子。

他紫灰色的瞳孔裡點綴著猩紅的目光,他仿佛失去理智一樣朝著若月千雪走了過去。

看到安室透起身,諸伏景光鬆了口氣。

他飛快的抽出腰間的手\槍將細線直接打斷。

緊繃的細線突然斷裂,回彈的細線朝著若月千雪的手腕彈了回去。

若月千雪瞪大了眼睛,就在她以為必然要受傷的時候諸伏景光直接握住回彈的細線。

諸伏景光的掌心被回彈的細線割裂處傷口,血液順著手腕往下滴落。

若月千雪不解的看向諸伏景光:“為什麼?”

為什麼要替她擋下這個攻擊甚至不惜自己受傷?

他是真的不想傷害自己還是又在演戲啊!

若月千雪的大腦一片混亂。

諸伏景光從若月千雪的身上翻身而下:“透,我們冷靜下來好好談談吧。”

諸伏景光簡單的用手帕處理了一下掌心的傷口,然後扭頭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沒有聽到諸伏景光的聲音,他像是野狼一般朝著若月千雪撲了過去。

若月千雪剛要坐起身子,安室透就把她壓在身下,單手遏製住她的脖頸。

“你對光做了什麼?”安室透五指突然用力收緊。

瞬間的力道讓若月千雪窒息。

若月千雪臉色蒼白。

諸伏景光喊道:“透,你在做什麼?”

看到安室透手背青筋凸起,諸伏景光就知道他用的力道有多重。

安室透反複的問:“你做了什麼?”

若月千雪緊蹙著眉毛用著僅存的力道打了聲響指。

諸伏景光握住安室透的手腕用著溫和的聲線:“透,冷靜些。”

諸伏景光的聲音讓失去理智的安室透逐漸恢複意識,安室透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把若月千雪壓在床上,身下的少女麵色蒼白呼吸困難。

安室透緊鎖著眉毛,他都做了什麼?

他立刻鬆開她的脖頸。

而若月千雪綁在腰間的武器也在這時朝著安室透的腹部飛了出去。

刀片紮進安室透的腹部肌肉裡。

安室透非常慶幸自己的肌肉很發達,不然怕是接不住著刀片。

安室透從若月千雪的身上離開聲音戲謔:“幾個小時不見,你又有新的武器了?”

若月千雪抬起手撫著自己的脖頸猛烈的咳嗽了好幾聲,淺藍色的瞳孔因為劇烈咳嗽而泛起淚花。

安室透將刀片拔了出來,刀片上沾染著血跡:“這刀片不會塗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安室透看了一眼刀片的正反麵然後直接扔在地上,對自己腹部的傷口完全不在意。

這種小傷對他來說造不成任何威脅,除非刀片上塗了其它的東西。

若月千雪的聲音變得很沙啞,因為剛剛被安室透用力掐著脖子而壓迫到了聲帶:“沒塗,如果有的話你已經倒下了。”

若月千雪徹底無語,這個人真的是人類嗎?

他的腹肌也太結實了吧?這刀片就硬生生被他的肌肉擋下了。

諸伏景光將若月千雪從床上拉起來:“我知道你認定我們是罪犯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和安室可以殺你,但我們沒有這麼做。”

諸伏景光為自己說出的話感到羞恥,雖然沒有殺她,但是對她也太粗暴了一些。

諸伏景光為此感到內疚。

安室透看向若月千雪的脖頸,眼神裡出現擔憂:“抱歉,我並不是真的要掐死你。”

他好像被很恐怖的幻想控製了。

若月千雪的態度也很堅決:“我不會交出底片,隻要你們答應我放過伊織的妹妹,我就不會把照片交給任何人。”

諸伏景光:“可是你已經給了鬆田。”

若月千雪冷笑:“鬆田陣平和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安室透:“這個要澄清一下,鬆田和我們可不是一夥的。”

畢竟鬆田是為了幫他們支開若月千雪,如果因此讓他被誤會是和罪犯站在一邊那就罪過了。

若月千雪:“我親眼目睹的,而且不是一夥的你們乾嘛幫他說話??”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皆是一愣,她這個邏輯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諸伏景光:“暫且你就將我和安室當作是罪犯吧,鬆田和我們隻是短暫的合作關係。”

若月千雪半信半疑:“真的?”

安室透非常認真的回答,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說謊的痕跡:“嗯,他隻是和我們有合作關係,通過我們獲取一些警方無法獲取的情報。”

安室透最擅長演戲,他現在的樣子毫無破綻。

若月千雪還是不敢相信,她知道這兩個人有多會演。

諸伏景光也露出很真誠的模樣:“我們解釋再多也沒有用,鬆田警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和他的相處中應該是能感受到的。”

若月千雪回憶起她和鬆田陣平經曆過的種種案件,他的確是個好警察也是負責任的警察,在自己被罪犯盯上的時候他願意寸步不離的保護自己。

所以是她誤會了鬆田警官?鬆田警官其實和這兩個人隻是合作關係?

安室透態度溫和了許多,瞳孔裡滿是歉意:“我和光原本也沒想如此粗暴的對待你。”

若月千雪冷笑:“嗬。”

安室透笑的陽光燦爛,看起來全然沒有惡意:“既然隱身的人是你,那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若月千雪:“嗯,你說吧。”

她揚起下巴,做好了談判的準備。

結果下一秒,安室透就舉起槍抵在若月千雪的額頭。

若月千雪身子瞬間變得僵硬:????

這個壞男人又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