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四十九張撲克牌 竟然是共處一室……(2 / 2)

鬆田陣平凝視著若月千雪茫然的臉龐:“你現在可是和男人共處一室,反鎖是為了提防我。”

若月千雪很真誠的看著鬆田陣平:“但鬆田警官不是會占女孩子便宜的人。”

被如此真誠清澈的目光注視著,鬆田陣平感覺自己平穩的心跳在緩慢加速。被她信任,鬆田陣平的心情非常的愉悅。

鬆田陣平勾唇笑了:“你這麼信任我,我很高興。但是男人遠比表現出的要可怕的多。”

若月千雪:“關於這個,我非常讚同。”

她真的深有體會……

鬆田陣平:“那晚安。”

若月千雪:“晚安。”

從房間離開,鬆田陣平獨自坐在沙發上。

被她信任的感覺還挺好的。

若月千雪睡的很沉,這一天經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她睡著的時候接二連三做了好幾個噩夢,夢到自己被銀發男子開槍打死,還夢到好不容易救活的代代再一次死在自己的麵前。

明明沒有被噩夢\\槍打中但她還是深陷噩夢裡怎麼都醒不過來。

直到敲門聲和鬆田陣平的聲音同時響起,若月千雪才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若月千雪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有炙熱的陽光照進屋內,她的身上褪下了許多虛汗。

若月千雪捂著胸口喘氣。

鬆田陣平的語氣有些著急:“若月千雪,你還沒醒嗎?”

若月千雪回答:“我剛醒。”

若月千雪的聲音沙啞脆弱的不行,她咽了下口水,嗓子裡有類似吞刀片的疼痛感。

“我沒鎖門,鬆田警官直接進來吧。”

鬆田陣平推門進來,他的手上拎著一碗粥。

看到若月千雪額頭的發絲都被冷汗浸泡在一起,鬆田陣平彎下腰撥開她濕漉漉的劉海:“怎麼了?你的聲音很不對勁。”

她昨晚的聲音雖然沙啞但是也沒到這麼脆弱的地步。

若月千雪:“就是做了噩夢。”

鬆田陣平:“嗓子疼嗎?”

若月千雪抬起手摸著自己的脖頸:“有點疼。”

鬆田陣平擔憂的看著她:“你這有點感冒的前兆啊,提前吃點藥預防一下。”

若月千雪拿起手機,竟然十二點了:“竟然這麼晚了嗎?鬆田警官沒去上班?”

鬆田陣平:“早就去上班了,現在是午休。”

鬆田陣平將粥拿出來放在桌麵上:“我本來還買了早餐放在客廳留著紙條,回來發現紙條沒被動過,我就猜你還沒醒。”

若月千雪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抱歉,可能是昨天太累了。”

這是她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睡到中午。

鬆田陣平包裝盒的蓋子打開:“想喝粥,等會兒吃藥。”

打開蓋子之後,鬆田陣平撩起若月千雪的頭發。

脖頸處的淤痕雖然比昨天淡了一些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到。

鬆田陣平皺下眉毛從口袋裡遮瑕膏:“這是我去化妝品店買的。”

若月千雪驚訝的看著鬆田陣平:“你去了化妝品店?”

鬆田陣平:“嗯,我看推特上有人說……”

若月千雪:“說什麼?”

若月千雪沒有化妝的習慣,主要是她還在上高中,平時上學也不能化妝。

鬆田陣平輕咳了一聲:“這款遮瑕膏可以遮吻痕,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說這句話的時候,鬆田陣平的臉不受控製的紅了。

若月千雪瞪圓了眼睛:“啊?哦!原來還有這個功效。”

若月千雪接過遮瑕膏:“我等會兒試試。”

鬆田陣平:“嗯,不然彩英女士看到你脖頸處的痕跡會很擔心你。”

若月千雪:“是的。”

喝完粥,若月千雪對著廁所裡的鏡子在脖頸處的掐痕上塗抹遮瑕膏。

確實是遮住了,但是遮瑕膏的顏色比千雪的皮膚要深一些,現在就成了她的臉頰蒼白,脖子的顏色很深。

若月千雪從廁所出來:“鬆田警官,你看這樣奇怪嗎?”

鬆田陣平皺眉:“怎麼膚色都變了?”

若月千雪:“因為遮瑕膏的顏色比較深。”

鬆田陣平覺得這樣不太行,反而有一種欲蓋彌彰的罪惡感。

鬆田陣平拿起濕紙巾將若月千雪脖頸處的遮瑕膏擦掉:“再多住一晚,我打電話幫你向奶奶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