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六十張撲克牌 竟然是占有欲(1 / 2)

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兩個人分彆在若月千雪的兩邊, 一人扶住她一隻胳膊。

兩個人的視線在昏暗的燈光下交彙。

安室透:“咳,現在該怎麼辦?”

安室透除了扶著若月千雪一隻胳膊以外不敢再有彆的動作,他總覺得要是稍有不慎就會觸碰到不該觸碰的地方。

安室透是紳士的人, 尤其對方還是女高中生,他就更覺得這雙手無處安放。

諸伏景光皺著眉毛:“地上這麼涼,不能讓她一直坐在地上了。”

諸伏景光伸出胳膊對著若月千雪說了一句:“得罪了。”

他的手環過若月千雪的腰間, 然後將昏迷的她從地上抱起。

諸伏景光:“透,你把衣服脫了。”

安室透:“好。”

安室透把外套脫了之後鋪在地上, 諸伏景光將若月千雪重新放在地上之後也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諸伏景光坐在地上, 半攬著若月千雪的肩膀:“喂藥。”

諸伏景光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若月千雪的身體。

安室透拿出僅剩的那片退燒藥:“怎麼喂啊?總不能像給鬆田喂藥那麼粗暴吧?”

他們剛剛給鬆田喂藥就是直接把藥送入鬆田陣平的口中,然後強行給他灌了幾口水。

諸伏景光也有些猶豫:“但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吧?”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和zero都是男人,而對方又是女孩子。

其它的辦法就更加的冒犯了。

安室透:“也對, 那隻能這樣。”

安室透抬起手用力的掐住若月千雪的臉頰然後將藥片放在了她的嘴裡。

諸伏景光擰開礦泉水瓶, 將水灌進若月千雪的口中,安室透立刻抬起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讓她將退燒藥咽了下去。

昏迷中的若月千雪被嗆到了,她猛烈的咳嗽了幾聲,嘴角還溢出了水。

諸伏景光溫柔的擦去了若月千雪嘴角溢出的水。

諸伏景光單手扣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後背。

看到若月千雪被嗆到, 安室透心裡泛起一絲淡淡的心疼。她原本不用經曆這些的吧?安室透再次將視線放在鬆田陣平的身上:“鬆田這家夥怎麼還不醒?”

諸伏景光:“鬆田失血過多,昏迷的久也正常。”

諸伏景光感受到了安室透身上散發著的淡淡的怒意。

安室透:“我們也稍微休息一下, 要特彆注意若月千雪的身體情況。”

諸伏景光:“嗯, 好。”

深夜裡,時間靜靜流淌而過。

鬆田陣平感覺到自己的傷口隱隱泛著痛意,這股疼痛感讓他的意識逐漸明朗。

鬆田陣平緩緩睜開眼, 他在虛幻的景象裡看到一個熟悉的黑皮,他嗤笑了一聲:“竟然出現幻覺看到zero了。”

聽到鬆田陣平的聲音,安室透握起拳頭朝著鬆田陣平的胸膛懟了過去:“不是幻覺。”

鬆田陣平立刻清醒了, 他驚訝的看著安室透:“你怎麼在這?”

驚訝過後,他立刻轉過身去找若月千雪。

若月千雪半邊身子被諸伏景光扶住,雙眼緊閉,柔順的長發披散在她的胳膊兩側。

“千雪,她怎麼了?”鬆田陣平心中一緊,他著急的詢問。

諸伏景光:“傷口發炎,身體發熱所以昏睡過去了。”

鬆田陣平的心臟被擊中,看到若月千雪虛弱的模樣,鬆田陣平很自責:“這件事情是我沒處理好。”

鬆田陣平非常自責,他明明和若月千雪在一起可是卻沒有保護好她。

安室透輕哼了一聲:“她倒是挺講義氣的,你昏倒之後也守著你。”

鬆田陣平漆黑的瞳孔裡流露出複雜的感情:“我……”

鬆田陣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心跳在逐漸加速。

他都讓她先跑了可是她沒有,鬆田陣平的目光變得深沉。

諸伏景光:“鬆田,你現在覺得身體如何?”

鬆田陣平稍微動了一下受傷的肩膀雖然還有點疼,但是他毫不在意:“我沒事了。”

他現在隻想立刻送若月千雪去醫院。

鬆田陣平強撐著虛弱的身子站了起來,然後伸出手拽住若月千雪的胳膊:“我送她去醫院。”

諸伏景光攬著若月千雪的手加重了力道;“你現在的情況要怎麼送她去醫院?”

安室透神色嚴肅:“鬆田,外麵有多方勢力交戰,你現在出去無疑是在送人頭。”

鬆田陣平目光冷冽:“多方勢力?”

他隻是調查槍殺案沒想到會卷入了多方勢力的鬥爭。

安室透:“嗯,總之你和若月千雪彆再查了,今天的槍殺案我和hiro會幫忙調查。”

鬆田陣平輕嘖了一聲:“又要交給公安啊?”

安室透:“可能牽扯到多個犯罪組織和跨國犯罪,交給我們是比較合適的。”

鬆田陣平緊蹙著眉毛,這樣顯得他像個膽小鬼一樣。

諸伏景光:“鬆田你畢竟是和若月千雪一起展開調查,對方很有可能記住了你們的長相。”

鬆田陣平也顧慮到了這一點:“嗯,我知道。”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不能再把若月千雪牽扯進來了。

這個時候,安室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安室透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風見給他發了簡訊。

安室透微微鬆了口氣:“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