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七十五張撲克牌 竟然是心動(2 / 2)

盜竊犯握著小刀朝著若月千雪刺了過去。

若月千雪以細微的步伐躲過盜竊犯的攻擊,然後單手握住他持刀的手腕,另一隻手甩出細線。

細線立刻纏繞在他的脖頸處,若月千雪用力一拉,盜竊犯就疼的喊叫:“啊啊啊,這是什麼東西?”

他能感覺到有尖銳的東西勒住自己的脖子,但是肉眼卻看不到是什麼東西。

若月千雪麵無表情的提醒對方:“彆亂動,不然會皮開肉綻的。”

盜竊犯不敢亂動,他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膚被尖銳的武器割破。

若月千雪鬆開盜竊犯的手腕然後報警。

盜竊犯還是應該移交給警察處理,畢竟被她抓了一個正著。

若月千雪:“有什麼話,你就留著和警察說吧。”

說完,若月千雪打了個哈欠。

盜竊犯欲哭無淚:“你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彪悍啊?”

若月千雪凶神惡煞的說:“那你有手有腳的不去工作,當什麼盜竊犯?”

盜竊犯:“工作多累啊!”

若月千雪:“盜竊就不累了嗎?”

盜竊犯:“我以為家裡沒人啊,一般沒人的時候真的挺輕鬆的。”

若月千雪翻了個白眼。

果然罪犯的觀都是很奇特的。

五分鐘後,警察趕到現場。

若月千雪怎麼都沒想到來的警察會是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穿著白色襯衫衝進房間,行動利落的給盜竊犯拷上手銬。

鬆田陣平知道若月千雪的家庭地址,所以在接到案子的時候就知道是若月千雪家出現了盜竊犯。

他一開始很擔心若月千雪的安危,但是真的到了現場就看到盜竊犯已經被若月千雪製服住。而若月千雪正在發呆。

盜竊犯大喊:“警官,這個女的要殺我啊!你看我的脖子差點都被勒斷了!”

鬆田陣平冷眼看著他的脖子:“隻是破了點皮,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若月千雪趕緊解釋:“鬆田警官,我這是正當防衛。”

她確實是故意的用力勒了一下,所以她有點害怕鬆田陣平會教訓自己。

她也沒想到今晚是鬆田陣平值班。

鬆田陣平複雜的視線在若月千雪的身上停留,然後說:“先把細線收回去,你換身衣服跟我去警視廳。”

若月千雪穿著單薄的睡衣,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外。

鬆田陣平刻意的移開了視線。

若月千雪回房間換了一條連衣裙然後就跟著鬆田陣平去了警視廳。”

鬆田陣平和若月千雪有一陣子沒見麵,這期間鬆田陣平想過無數的借口想去找若月千雪,但那些借口實在是有些牽強。

最沒想到後兩個人還是因為案件才得以相見。他倒是希望兩個人不是因為這種原因見麵。畢竟若月千雪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到了警視廳,鬆田陣平審訊了盜竊犯。

對方是個慣犯,隻是之前都沒被人當場抓住過。

審訊完盜竊犯,鬆田陣平又向若月千雪了解案件的經過。

若月千雪:“我就是去上廁所,出來的時候聽到奶奶的房間有聲音就去看了一下情況。”

鬆田陣平單手敲擊著桌麵,黑曜石般的眼眸深不見底,看不出情緒:“然後就用武器製服了對方,並且故意拉緊武器讓對方脖子受傷?”

若月千雪很心虛的說:“不是啊!我不是故意的。”

鬆田陣平低笑了一聲:“為什麼不敢承認,怕我教訓你?”

若月千雪搖頭:“我沒有不承認,我確實不是故意的。”

鬆田陣平很了解若月千雪的性格,她對待罪犯是肯定不會手軟的,適當的還喜歡給對方造成一些疼痛。

鬆田陣平深邃的眼中浮現出笑容:“我不會教訓你的,不用這麼怕。”

若月千雪低下頭:“我不信……”

鬆田陣平解釋:“自身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對方並不是處於失去意識的狀態下,你下手重一些也隻是為了限製對方的行動。”

若月千雪鬆了口氣:“鬆田警官,你人真好。”

鬆田陣平:“……”

你人真好,這四個字帶著一種魔力。一種讓人有挫敗感的魔力。

鬆田陣平提醒:“窗戶被破壞了,要儘快換新的。”

若月千雪點頭:“好的,我明天就找人換新的。”

鬆田陣平:“沒什麼事了,我送你回家。”

鬆田陣平起身拉著若月千雪走出審訊室然後說:“還好你身手不錯,不然的話還是挺危險的。”

若月千雪很鬱悶:“我真沒想到,我在家不出門還能遇到案子……”

鬆田陣平抬起寬大的手掌揉了揉若月千雪柔軟的頭發:“不怪你,最近案件頻發,各種奇怪的案子都有。”

若月千雪歎了口氣:“不會開學之後,學校裡還會發生案件吧?”

鬆田陣平回憶了一下過往處理過的案件,學校發生各類案件的概率在今年來看也不算低。

鬆田陣平安慰:“彆多想,不會一直遇到案件的。”

若月千雪:“希望如此吧。”

鬆田陣平準備送若月千雪回家的時候又覺得不太妥當。

鬆田陣平雙手搭在若月千雪的肩膀上,神情嚴肅的看著若月千雪:“你一個女孩子在家確實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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