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第一百零一張撲克牌(1 / 2)

麵對萩原的疑問, 鬆田陣平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千雪和zero還有hiro之間的故事,可以說是非常的驚心動魄了。

而且他知道的隻是他參與過的,他沒有參與過的事情肯定還有。

看到鬆田陣平欲言又止, 萩原研二說:“果然是以罪犯的身份相處的。”

鬆田陣平抬起手捂著頭語氣頗為無奈:“這件事情非常複雜,讓zero和hiro和你講吧。”

他認為zero和hiro闡述這些事情會講的更加清晰。

萩原研二昏迷的這四年,降穀零、諸伏景光、鬆田陣平、伊達航都會在每年的11月6日一起來看他, 也很湊巧的是他這次的出院時間定在了11月6日。

回到病房。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已經到了。

降穀零對著萩原打招呼:“hagi,你總算醒了。”

諸伏景光唇邊漫著溫和的笑容:“hagi,這四年來我們都很擔心你。”

萩原研二非常感動,他露出了溫暖的笑容:“我也沒想到我竟然睡了這麼久。”

鬆田陣平揚起唇角:“hagi,你的麵子太大了,平時可是很難見到這倆人的。”

萩原研二抬起手拖著下巴:“四年過去了, 小降穀和小諸伏還在從事不能言說的危險任務, 很不容易啊!”

降穀零的語氣變的低沉:“已經成為習慣了。”

諸伏景光的眼眸也隨之黯淡。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希望可以早點終結黑衣組織然後回歸到陽光之下。

鬆田陣平:“班長竟然還沒到,這實在是……”

鬆田的話還沒說話,伊達航就推門進來:“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伊達航伸出手繞過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脖頸, 結實用力的臂膀將兩個人摟了過來:“你們倆終於出現了,見你們一次真不容易!”

諸伏景光被伊達航的胳膊勒的臉頰通紅,降穀零因為皮膚黑所以沒有顯出紅色。

諸伏景光一邊咳嗽一邊說:“班長,你是想勒死我和zero嗎?”

降穀零:“班長, 你快鬆手!”

伊達航咬著牙簽露出笑容:“好了,不逗你們了!”

門外,若月千雪聽到伊達航的聲音,她便停下腳步。

她敲了病房的門:“伊達警官,你在裡麵嗎?”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刻挺直腰板, 鬆田陣平示意兩個人躲在牆角。

伊達航並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要刻意躲起來,但還是等到他們躲好才去開門:“若月小姐,我在。”

拉開的門正好可以擋住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身體。

萩原研二看著這兩個人的操作,麵容上浮現出探究的神情。

若月千雪因為上次紮暈了娜塔莉和伊達航而感到有些內疚,她聽見伊達航的聲音就想詢問一下他的情況。

若月千雪聲音清脆悅耳:“伊達警官最近身體還好嗎?”

伊達航露出笑容:“謝謝關心,我的身體沒事。”

鬆田陣平看著若月千雪撇了下嘴:“千雪,你怎麼隻關心伊達警官呢?”

若月千雪笑著說:“因為看鬆田先生最近容光煥發,眼底都有光了。”

自從她改變了萩原研二死亡的命運,她就發現鬆田陣平身上散發的氣質要比之前更加清澈。

鬆田陣平:“是這樣嗎?我自己都沒注意。”

若月千雪微笑著說:“那我先走了。”

若月千雪轉身離開,她的眼底凝結著一層冰塊。

她剛剛聽見房間裡可不止這三個人的聲音,所以還有其他人藏起來了嗎?可是為什麼要藏起來呢?

若月千雪懷著這樣的疑問回到代代的病房。

伊達航關上門之後鬆了口氣。

萩原研二露出狐狸般的笑容:“等會兒在車上,你們和我說一說這四年發生的事情吧?”

降穀零:“我和hiro 的事情不太方便說。”

萩原研二笑容加深:“我主要想知道你們和千雪醬之間的故事。”

萩原的眼底閃爍著精明的光芒:“你們還要特地躲著她,我真的很好奇你們之間的關係。”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鬆田陣平用著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降穀和諸伏。

伊達航:“我也很好奇!”

降穀零有些為難:“那我和hiro,等會兒就概括性的說一下吧。”

停車場。

伊達航坐在駕駛位,萩原研二坐在副駕駛。

鬆田陣平、降穀零還有諸伏景光三個人擠在後座。

三個男人身形高大、肩寬腰窄,他們擠在一起隻能被迫身形交錯的坐著。

降穀零身體前傾給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留了下向後依靠的空間。

萩原研二轉過頭看著後座的三個男人:“你們快說吧,我真的很好奇。”

降穀零輕咳了一聲然後把這幾個月和若月千雪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萩原研二和去伊達航。

正在開車的伊達航都因為降穀零說的話而分了神,伊達航立刻扶住方向盤:“短短幾個月,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萩原研二大受震撼:“你們竟然和女孩子打的那麼焦灼,而且對方還是普通的女高中生。”

降穀零回想起最初和若月千雪交手時的場景,唇邊不由得泛起苦澀的笑容:“當時的情況也沒有辦法。”

諸伏景光解釋:“打起來也是形勢所迫,我和zero絕對沒有欺負她的心思。”

萩原研二嘴角抽搐:“你們可真的太刑了!”

伊達航:“也是奇怪,若月小姐竟然會找到你們犯罪的證據。”

萩原研二覺得這個事情非常的搞笑,他斜睨著眼睛看著鬆田陣平:“如果當時千雪醬沒有把證據交給小陣平,而是交給其他刑警,這個故事的發展可能就更加離譜了。”

鬆田陣平無奈的攤開雙手:“我因為他們倆還被千雪誤以為是黑警!

萩原研二冷笑:“活該,誰讓你們欺負小姑娘的?”

鬆田陣平瞪圓了眼睛:“我可沒有欺負她!”

降穀零:“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經在反思了。”

諸伏景光:“我們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拿到證據,關於這一點我們一直沒有搞懂。”

萩原研二:“你們不是說千雪醬是魔術師嗎?這可能也是她的魔術手法吧。”

萩原研二用這種說法解釋也是因為他不明白若月千雪是怎麼做到這些事情的,不管是拿到證據還是隱身,這都是很誇張的事情。

但除了這些,萩原研二也非常擔心若月千雪的人身安危。

萩原研二緊蹙著眉毛:“根據你們的闡述,我總覺得她有一點牽扯到你們臥底的那個組織。”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萩原研二因為和若月千雪沒有特彆深的瓜葛,也沒有沒有親身參與過這幾個月的事件,他單純的從外人的角度來看,他認為若月千雪已經暴露在黑暗的爪牙之下。

萩原研二提醒:“我提議還是要注意一下她的人身安危。”

降穀零:“我們會注意的。”

諸伏景光:“我們,不會讓她被組織盯上。”

鬆田陣平桀驁不馴的說:“放心吧hagi,我會保護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