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真情種057 “你克製點”(1 / 2)

馴野 袖刀 12220 字 4個月前

馬爾代夫之行, 江靜月久違地體會到了度假的快樂。

哪怕是春日,這邊的氣溫也遠勝深市,仿佛已經提前入夏。

還好顧堯野為江靜月準備了全套防曬產品。

除了落地那晚下了一場大雨,後麵都是大晴天。

顧堯野帶著江靜月浮潛, 在波光粼粼的海水下尋覓五彩斑斕的魚群, 觀賞珊瑚礁。

仿佛進入了另一個具有夢幻色彩的世界。

顧堯野安排的蜜月之旅, 行程不算緊湊。

他寧可舍棄許多旅遊勝地, 也力求讓江靜月旅遊期間感受慢節奏生活, 真正意義上的放鬆身心。

而非像打卡旅遊景點一般, 快餐式的四處奔波。

他們在馬爾代夫逗留了一周。

第一日隻安排了浮潛的項目,後來那天大半的時間, 江靜月和顧堯野都是在水屋彆墅裡度過的。

男人就像一台永動機,在某方麵樂此不疲,越戰越勇。

就是苦了江靜月, 時常覺得自己會壞掉。

因為有了第一日的前車之鑒,後麵幾天,江靜月對出遊項目格外熱忱。

浮潛後的第二天一早,她便起床沿著水屋彆墅外的棧道晨跑了一圈。

回屋後,無視顧堯野想要拉著她睡個回籠覺的請求,把人喚起來,去馬累市裡玩。

似是為了報複顧堯野, 江靜月這一整天吃喝玩樂,買了不少奢侈品。

逛到中午,兩人吃過午飯,她又無視顧堯野想要就近找個酒店午休的提議,帶他去國家博物館和國家藝術畫廊消磨時間。

過程中,江靜月帶著顧堯野徒步走了不少路。

她暗搓搓地想, 要是白日裡耗儘男人的體力,這樣晚上回到水屋彆墅,他應該就沒力氣再想七想八了。

事實證明,江靜月這個法子,是有一些效果的。

隻不過累得癱軟無力的人不是顧堯野,而是她自己。

而顧堯野呢,則是心疼她,所以饒了她一晚。

回到水屋彆墅後,顧堯野特意找人來給江靜月按摩,完事後還為她準備了熱水泡澡。

鞍前馬後,伺候得十分周到。

也因此,江靜月疲憊整日的身心得到了舒緩放鬆,心情回暖許多。

心裡對顧堯野也改觀了不少。

他倒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禽.獸。

這一晚,江靜月睡了個安穩覺。

安穩到她連夢都沒做,並且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江靜月睜眼時,床上隻有她自己。

顧堯野在書房處理工作上的問題,見她起床,方才和袁月河結束了跨國視頻會議。

“我老婆醒了。”男人笑吟吟打了招呼,語氣頗為炫耀。

視頻那頭的袁月河語塞了片刻,哭笑不得:“瞧你得意的,跟打了勝仗似的。”

“那可不。”顧堯野薄唇勾著弧度,雖在和袁月河話彆,視線卻一直飄落在門口扶著門框而立的江靜月身上。

她穿了一件細肩帶的純白睡裙,膚色如牛奶一般白,一臉睡意惺忪,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梔子花。

冷豔又純欲,令人心下癢意難耐。

江靜月聽著男人同視頻那頭的袁月河說話。

揉了揉睡得酥軟的肩頸,她打了個哈欠,衝顧堯野比劃了一下,表示自己先去洗漱。

等江靜月洗漱完,神智徹底清醒。

顧堯野也從書房出來,抄著手斜倚著洗手間的門框,滿目噙笑看著她。

“睡得還好嗎?老婆。”男人沉聲開口。

在江靜月洗漱完轉身那一刻,他站直身體湊上前,雙臂微張,將她整個人抱住。

江靜月頓時立在原地,任憑男人將他沉甸甸的腦袋壓到自己肩上。

心情倒也是極好的:“非常好。”

她話音裡噙著笑意,也下意識伸手回抱住男人勁瘦的腰身:“多謝野哥昨晚不‘殺’之恩。”

顧堯野心下一顫,被江靜月俏皮打趣的語氣驚到了。

她以前從沒總這樣歡脫不正經的語氣跟他說過話。

還喚他“野哥”。

顧堯野有些不知所措,許久後才沉沉低笑了兩聲,把人抱得更緊,似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沒等江靜月抗議,他微微側頭,薄唇貼上她粉嫩的耳垂,逗弄似的輕咬了一下,聲音都磁啞了,“是不‘殺’之恩,還是不‘睡’之恩啊,老婆?”

江靜月的耳朵刷地一下燙了起來,呼吸有些急促。

她往男人胸膛推了推,卻覺得身軟無力,臊得慌:“……我餓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若是繼續由著顧堯野發展下去,她怕是免不了又要被他誆去臥室裡。

這樣她昨晚那一覺就算是白歇了。

所以江靜月趁著男人還沒起興,趕緊尋了個由頭,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以她對顧堯野的了解,他向來是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的。

她說餓了,他肯定會立刻帶她吃飯去。

畢竟自從知道顧堯野的心意後,江靜月便清楚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說顧堯野把她看得比他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也不為過。

果然,江靜月說餓了。

顧堯野便停下了越發滾燙不受約束的吻。

他單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落在她腦後,溫柔地撫弄她披散齊腰的長發,動□□憐極了,仿佛江靜月是他精心飼養小心嗬護的貓。

緩了一陣,顧堯野才不舍地在她鬢角吻了一下,無奈啞聲:“那你再叫一聲‘野哥’聽聽。”

江靜月:“……”

男人的聲音極具蠱惑力。

字尾像是帶著鉤子,深深勾著江靜月的心。

她心弦亂顫,被他戲謔挑逗勾動,紅唇微張,那聲“野哥”險些乖乖地脫口而出。

好在最後她找回了理智,牙關一咬,柔軟的唇緊抿成一條線,嬌哼了一聲,偏不如某人的願:“想得美。”

她剛才喚那一聲就已經耗儘了所有的羞恥心了。

再喊不出來。

顧堯野就喜歡她不肯如他意的樣子,不太乖,讓他忍不住想要調教她一二。

事實上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在江靜月話落,小臉彆向一旁的刹那。顧堯野落在她後腦勺的手滑到了她的後頸,順勢握住,像拎小野貓一樣的後頸一樣,禁錮著她的腦袋,氣勢壓人地將自己染欲的唇欺上去,輾轉廝磨,一副誓死方休的架勢。

江靜月被吞了呼吸,缺氧得有些頭暈。

直到唇瓣發麻,顧堯野才鬆開她,還了她的呼吸。

而江靜月則像一條缺水的魚,倚在他懷裡,大口呼氣,大口吸氣。

緩了許久,她才皺眉往男人後腰掐了一把,像隻被惹急的小野貓,還一口咬在顧堯野胸口。

他胸膛肌理硬朗,差點磕到江靜月的牙。

她咬上去和咬上一塊石頭無異,頓時沒了脾氣:“你也太硬了!”

江靜月隨口一句氣話,並沒有過腦子。

說完後靜默了片刻,她聽見顧堯野忍俊不禁地笑聲,似是異常愉悅:“老婆知道就好。”

說著,男人又要湊上來親她。

被江靜月用手擋開了。

同時,她也終於反應過來顧堯野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幾個意思。

一時間,江靜月的臉漲了個通紅,美目含羞帶怒,瞪了男人一眼,從他懷中逃出:“我說的不是……”

“……此硬非彼硬!”江靜月放棄了解釋。

丟下這麼一句,便跑回臥室了。

待顧堯野訂好餐到臥室尋她時,她已經換好了衣服,整裝待發。

見她臉色還沒恢複過來,顧堯野也沒再繼續之前的話題。

隻伸手過去,牽住了江靜月的手,帶著她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走吧,野哥帶你吃好吃的去。”

“一定把我們家寶貝靜靜喂得飽飽的。”

江靜月臉紅如霞,沒跟他掰扯。

夫妻倆離開水屋彆墅,選了就近的酒店餐廳用午飯。

顧堯野訂了位置,在靠海的那麵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