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裡是哪裡?眼前這小山村是真的小。
全村不過十幾座石屋。
還沒有多少人氣, 顏石郎她們五個女生被四個中年漢子逼著進了一排五間的石屋子。
“下去……”大喝一聲。
一入村,漢子們放鬆了些許,有人放下斧頭過來推搡顏石郎她們。
她們被推著下了其中一間地窖,是竹梯, 這還是顏石郎頭一次爬呢, 心驚肉跳。
地窖的氣味不大行, 約莫是人販子專門用來關押人的吧。
砰!地窖的關上了。
顏石郎垂下眼,靠著牆,耳邊是斷斷續續的抽噎聲。
也不知多久,咣!地窖被打開了。
不管是假寐的還是抽泣的都被驚嚇到了, 五個女生如同受驚的小雞仔般擠在一起。
不一會兒, 上頭又下來四個女生, 不,這一回有個年齡大些的, 約莫二十來歲, 長得正派又英氣。
一眼便能瞧出, 是個好人。
哦, 還有一個特彆斯文秀氣還嬌弱的,如同溫室內培養出來的小白花,一眼便瞧出是好人家教養出來的。
終於有人送來了飯菜,不論是飯還是菜, 都被放在不鏽鋼臉盆內,被一個粗壯老婦送過來。
碗也是不鏽鋼的,筷子卻不是。
這個粗壯老婦是個啞巴。
也許是路上餓了幾天之故,顏石郎奇怪並不難吃呢,她吃得慢卻不少。
她要養膘。
不知道什麼時候機會就來了,她就得跑。
當然更多的人卻是吃不下。
吃完了她就開始犯困, 剛有這個念頭,腦袋一歪,就沉沉的睡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零辰。
大半夜的,醒來乾嘛,當然是想方便哦。
顏石郎摸黑到了角落,傍晚時光,她知道馬桶就放這裡。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
砰!
地窖,再次打開了。
外麵卻是黑漆漆的。
七八個中年漢子一起下來,幾個手電筒來回掃著,惶恐起來的女生們又瑟縮到了一起,又有人小聲抽噎起來。
隻有顏石郎還在呼呼大睡。
這是‘自愈’金手指的鍋。
這副身體需要睡覺時,不論處於什麼樣的惡劣環境中,顏石郎就是能睡著。
一般情況還不能吵醒她。
其中一個漢子過來,不知輕重探了下,接著嘿嘿笑著直罵:“平,比大哥還平……”
探過了,又是一個用力抓握的動作。
“啊!”顏石郎被疼醒了,立馬坐起來,愣了片刻就知道眼前的情況,驚怒交織中她終於流出委屈的淚水。
耳邊是凶狠的大聲的喝斥聲:“上去……都爬上去……”
有人掙紮,被狠狠的掐捏,狠且毒。
之前幾頓飽飯吃下來,女生們有力氣尖叫。
場麵很是胡亂。
……
一出地窖。
顏石郎等十幾個女生被一一反捆著雙手,蒙住了雙眼。
“跪下,全部跪下……”
黑暗中,顏石郎感覺來了不少人,聽聲音都是男人,有年輕的也有年長的。
接著,顏石郎感覺到他們一一靠近。
惡心,太惡心了!
顏石郎不由的驚叫……中氣十足的聲音,使得身邊土狗們開始‘汪……汪……’的叫喚。
“這個,什麼價?”又有人問道。
“哪個?”
……
不知道跪了多久?
最後,顏石郎還是被帶回了地窖,回來的人數至少減了大半。
“大哥,今晚是不是可以開開葷了?”
“不急不急,明後天還有買家來呢……”
“希望剩下兩個……”
這是普通話,顏石郎聽懂了,這被剩下的,可不是好事。
不知道這是哪裡?一連下了兩周雨。
躺在地窖的顏石郎冷靜的想著自己的出路。
逃?
好像沒有拚搏的勇氣。
有個女生跑了,還沒有出村口呢,又被抓了回來,然後被打斷腿後,成了四個中年漢子泄|欲工具。
想想這般下場,顏石郎打了個冷顫。
那要乖乖的嗎?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
幸運的是,再次醒來的顏石郎已經是在條件普通的多人病房內,身邊有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女警。
“醒了……”女警很機警,顏石郎一個翻身,她便睜開炯炯有神的眸子。
“嗯,得救了?”顏石郎表情懵懵的。
“是的,你是哪裡人?”女警和藹的問道,沒有手機沒有身份證,隻能等這個女生自己醒來。
彆的女生當晚都驚醒了,在醫院做了個檢查就去了招待所等父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