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終於如願了。
“寶寶的口糧呢……”聲音又軟又嬌。
“以後也是我的口糧……”思念最多的,就是這……
……
顏石郎回家後頭一件事——進浴室,反鎖上門。
脫光了,再對著半身鏡,顏石郎檢查了又檢查,鬆了口氣,沒有留下痕跡。
做了,真的做了,突破了這一步。
身為一個成熟女人,身體本能的在渴望……這是很正常的。
隻是對象不大合適……顏石郎搖頭,不想這些了。
他們又不是偷情。
……
顏石郎上班後,便有婆婆一人照顧展飛,月嫂在她做滿四十天月子後,便趕去下一家。
“請個保姆吧,不住家的,”顏石郎生怕婆婆太辛苦。
“好,我去打聽打聽……”婆婆對兒媳與牧七悄悄好上,那是睜一眼閉一眼。
不是他,還有彆人呢。
兒媳還年輕,不可能讓這般年輕的女人就為兒子守著。
早早晚晚得再找,她與老伴卻希望她找個不會委屈兩個孫子的。
牧七正合適,不管是人品,還是家境。
有一回,湯母幫著兒媳收拾房間時,看到假|陽|具,暗想著:孕婦也有生理需求嗎?
顏石郎用假|陽|具,倒不全部是為了性,而是怕再次……恢複如初。
……
“先上去了……”家裡孩子還小,顏石郎沒有多少時間折騰,總是與牧七在停車位解決。
顏石郎是一天早班一天晚班。
因此,與牧七也是隔天見。
“哦。”牧七特彆稀罕,展飛已經十個月了,他還不想結束這一段,太和諧了。
那就隻能再進一步。
牧七就找上了湯母:“阿姨,我與阿郎好上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分開了……結婚,也是不會再婚的了,不過,放心,孩子我當成親生的照顧……”
“……彆辜負了阿郎,她是個好孩子。”
“知道知道。”那自己可以搬過來了,牧七在同一小區買了一套,不必委屈女人,想讓自己抱著睡覺也不行,總是匆匆行事。
開始是有趣味。
時間一久,也想慢慢來的,好不好?
……
陽光自窗簾縫隙中穿過,戲弄著顏石郎纖長且卷翹的眼睫,她不適地伸手擋住那擾人清夢的罪魁禍首。
半晌,顏石郎才逐漸恢複了些許清明。
想起來了——
昨晚下晚班後,她被牧七接去一家酒吧,說有好消息跟她慶賀一下。
慶賀半途時,顏石郎便困了,睡了,之後的事,她不知道了。
這是哪裡?顏石郎睜開惺忪的睡眼,四下張望著。
這裡不是她家,這也不是她的房間。
顏石郎猛地從床上坐起。
乳白色的牆,灰色條紋的六件套,黑色的簡潔家具……
這個房間,是蕭牧七的吧。
顏石郎眨巴著眼,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一切,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蕭牧七離開了嗎?顏石郎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酸疼得狠。
這是乾嘛了?一定是不久前乾了什麼……
唔,一定是他……
顏石郎深吸了口氣,空氣中彌漫著淡淡……味兒。
顏石郎掀開了被子直接下床,直接赤著腳踩在木質的地板上,邊找洗手間邊好奇張望。
事實上,房間內並沒有什麼家具,一眼便瞧出不常住,感覺空蕩蕩的。
一個墨色相框吸引住了顏石郎的視線,顏石郎抬手拿起,一瞧——
咦!穿比基尼的性感女人,分明便是自己!
隻是,蕭牧七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
蕭牧七說不再結婚就沒有結婚。
便是與顏石郎一連生了兩個親生的兒子(蕭前程與蕭萬裡),也一樣沒有再結婚。
對,在十年內,顏石郎與蕭牧七生了兩個皮小子。
唉,都是意外懷孕。
顏石郎不怪自己,也不怪蕭牧七,是自愈金手指的鍋。
一而再,再而三的懷孕。
對,是三,顏石郎肚子還有一個呢。
以後不會再有意外了,因為蕭牧七已經去醫院做了節育手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