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孔佳蘭和潘玉業這一對夫妻那一成不變的性|生活是在一個午後。
那一日, 孔佳蘭如同往常一樣在家裡碼文,當然是‘變身’狀態,年輕態身體不論是手速還是腦速都比較快。
沒有腰酸、沒有背疼、沒有走神、沒有腦漲、沒有眼澀、沒有嗓癢等等。
孔佳蘭是極為依賴網文收入的, 她便是每個月多了老公給的一萬塊家用,還是不夠花的——
兩套房的月供+母子倆各種保險,這去了十之八、九,剩下水、電、氣、管理費、油費,以及瓜果米麵之類, 等等。
不夠咋辦?當然是孔佳蘭工資補上。
想剩下自己的工資, 那是不可能的,兒子要這要那, 以及自己的臉蛋也在不停的‘吞金’。
最後,孔佳蘭隻得努力碼文, 好在她不當班主任,屬於語文老師的課都安排在上午;因此, 中午和下午三點半之前都是她一個人的時間。
簡單用午餐, 然後孔佳蘭就可以‘變身’瘋狂碼字。
午休, 那是不存在的,孔佳蘭已經養成了晚十點、上床早七點起床的生活習慣。
睡眠時間是足足的。
“老婆, 你沒有睡覺啊?”這一天,潘玉業是回來換衣服的, 用鑰匙開門進來時,見老婆盤著白嫩小細腿,坐在餐桌前用手提電腦, 那敲擊鍵盤聲音真大。
“啊?……你怎麼回來了?”孔佳蘭被嚇了一跳,捂著胸口,回頭瞪了一眼潘玉業, 不過很快轉回來,又投入故事情景中。
不知怎麼回事?潘玉業覺得白天的老婆不一樣,顯年輕了,定睛一瞧,臉上那是什麼東西?
是華華愛吃的喜之郎果凍嗎?
還有身上穿了什麼?就一吊帶睡衣,還是短款的紅色的,露出大片白瓷般的後背及大腿。
這是在勾|引誰啊?潘玉業回頭四顧,客廳的窗簾都拉上了,沒有被人瞧了去就好。
這年頭,就有無聊人士會用望遠鏡偷瞧彆人。
可下一個念頭是還有時間,潘玉業心頭浮上這個念頭時,已經進了浴室衝澡,今晚老同學結婚,還是初婚,辦得比較大。
……
“乾嘛?”被潘玉業抱起來坐上了實木小餐桌時,孔佳蘭還是懵逼的。
“乾……你……”潘玉業抓住老婆的小手便親,從手腕一路進到了脖頸,臉蛋就不親了,全是不知名物質。
孔佳蘭怕癢,被親得直發笑,身體卻是又酥又軟,使不上勁兒,隻得斷斷續續的道:“彆,大白天的……”
“你穿這般……不是正等著嗎?”潘玉業直接揉上了胸口。
“冤啊,這是結婚時,一個老同學送的,平常孩子在家裡不能穿,可又不能一直放著吧,隻好一個人在家時穿……”孔佳蘭伸手去推,可被潘玉業抓住,一起來。
“我不管……”潘玉業是極為厭惡平日那種例行公事般的夫妻生活。
遙想當年,他與前妻那是乾柴烈火。
前妻那個大胸脯+大長腿的大美人,不提其他,身段卻真真讓潘玉業懷念。
懷裡的女人勝在窄|小,今日的老婆尤其如此……與平日判若兩人,約莫是坐在餐桌,緊張的吧。
下一回,可以改去陽台,那可真真是刺激,潘玉業想入非非。
……
這一回之後,周六上午那例行公事的夫妻生活被取消了。
取而代之的是,每周兩三次的午後相約。
孔佳蘭怕被老公發現自己前後不同,總是在臉上敷上一層厚厚的水晶麵膜,遮一下臉盤上的歲月痕跡……高矮胖瘦得益於自己堅持在課間去操場上慢跑,區彆不大。
潘玉業是不在意這個,隻要避開臉蛋就行,隻知道老婆早也擦臉、午也擦臉、晚也擦臉,光是臉就花去了老婆一半的工資。
潘玉業當然心疼錢,也說過孔佳蘭。
孔佳蘭錚錚有詞的反駁道:“本來就比你大,當你姐姐已經夠夠了,不想當你的阿姨,你自己像二十出頭的花美男,也不想與像個阿姨的老婆站一塊吧……”
潘玉業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
他之前是不在意這個,本來就沒想過一輩子,等女兒上了初中,就差不多可以離婚了,高中不按學區劃分,是按成績劃分。
可是,現在嘛?潘玉業挺滿足目前的生活狀態。
午後的夫妻生活,沒了兒女在隔壁,可以一邊放著音樂一邊喝幾口超市裡買的平價紅酒,耳邊聽著老婆那美妙的叫聲。
夫妻和諧了,總會有意外的。
特彆是孔佳蘭為了抓住老公的身心,總是在‘變身’後做。
次數多了,便是次次做了避孕措施又如何?還是會出意外的。
對,孔佳蘭在2021年的年初意外懷孕了。
這一年,孔佳蘭47歲,潘玉業43歲,潘愛娣12歲,孔愛華8歲。
潘玉業是意外的,孔佳蘭也是意外的,自己可是不易孕體質。
可是懷都懷上了,現在說不生,說不過去啊。
那向來不待見孔佳蘭的婆婆還不將自己當成殺‘孫’仇人。
在2016年開放了二胎後,到了2021年,本省已經放開了三胎,特彆是潘玉業是家裡獨子的情況,就連社會撫養費也不必給。
不必多猶豫,夫妻倆人便決定要生下。
家裡兩個孩子,南南放學向來不必孔佳蘭去接,會有舞蹈培訓中心那邊安排老師接過去。
到了時間,由孔佳蘭散步過去接回家就行,兒子樓下學滑冰……不會孔佳蘭多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