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曉美她自己呢,正努力學習了。
之前是每日也會背兩段課本,再讓男人教兩個題,是《叢書》裡頭的,不慌不忙,可時間不多了,那開始第兩次複習。
其實,原主考過三次,翻找一下原主記憶,一定能從記憶中找出原本考卷來。
可,如果本人不會,那便是考入了最高學府又如何呢,還是跟不上學習進度啊。
“時間晚了,我們睡覺吧。”何敬業從來不知道妻子那麼不開竅,這腦子咋就那麼笨呢,那麼簡單的題目,咋就是不會呢。
“才九點呢……”肖曉美不樂意。
“對眼睛不好……”何敬業將煤油燈給吹了。
“唉……”肖曉美隻得摸黑出去洗手洗臉上廁所。
“危險期?”何敬業覺得兩個兒子夠了,姐姐那邊一連生了五個臭小子,母親來信說被孩子鬨得頭疼。
“嗯。”肖曉美以為今晚就純睡覺了,哪知何敬業會將她抱起來調了個個。
“……嘔。”肖曉美將剛剛咽下去的又吐了出來。
“怎麼了?”何敬業問了,卻沒有動,正認真的舔著呢,真香真甜,越舔越水靈,整個……
“惡心……”肖曉美狹長眸子含著淚,想坐起來,卻動不了。
“不喜歡,那下回不用吸進去……”何敬業分神在想: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自己在吃水,而小小在吃泥。
那就不吃了。
“嗯。”肖曉美在想林愛弟為什麼說那東西補女人,與燕窩差不多,燕窩她吃過,不好吃,也不惡心,可這……
林愛弟手上的好東西真多,有南方水果,多少年沒有償過,都是原主小時候記憶裡才有。
“進了……”何敬業見妻子分心,便提醒一句。
“哦。”肖曉美整個人懶洋洋。
何敬業開始了。
……
“你新買的啊……”肖曉美見到林愛弟剛到手的西式內衣。
“嗯。怕下垂,很難看,男人也不喜歡……還要……”林愛弟從來不會吝嗇分享自己的小常識,她到底還是喜歡與知青們一起交流。
“我的,還好……”肖曉美恢複真的挺好的,幸運+++讓她得了一個好體質。
“我的……鬆了……我男人說像棉花……”廖知青生娃最多,三個了。
“得了個好消息,快要恢複高考了,我買了不少書呢……”林愛弟信誓旦旦的說。
“真的?什麼時候?”廖知青激動了。
“就今年……吧。”林愛弟知道是年底,可不好直接說啊。
“太好了……我得回去跟老章說說……”廖知青抱起孩子就走。
“你不信?”林愛弟見肖知青表情都不變的。
“信,高考早晚要恢複,我希望晚一點,我對數學一點法子也沒有,太難了……”肖曉美很是苦惱,她覺得自己隻能考外語係了,因為語文也不怎麼好,還是英文簡單些。
原主後來與那個絕症丈夫離婚,轉身嫁給了個小自己幾歲的老外,跟著出國了。
原主在國內是有退休金,可那一點錢放在國外就不夠用的。
在國外,原主為了多存養老金,她要出去端盤子,因此英文還行。
可時運不濟的原主遇上劫匪,被殺了……
“我也不好……”數學,林愛弟得從頭開始學,也挺難的,她便是提前那麼多年做準備,還是無法考去京城好學校。
男人也差不多,也不愛學習,要不是為了一口吃的,當然也不會被林愛弟勾得當她的老師。
多年下來,男人便是覺得她總是出去投機倒把不好,可家裡日子好過,也沒有反對什麼。
“努力吧,農村日子太難熬了。”肖曉美便是被何敬業催著每天練基本功練指法,到了這個年齡,也不能上台演出,隻能向文化課進攻。
“你要小心些,這一年可不能懷上……”林愛弟也在提醒自己,家裡男人那方麵強,自己得努力提醒才不會中獎。
可,怕什麼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