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不好直接說九喇嘛的原話,所以隻能這樣轉述。
佐助歎了口氣,表情死板地說:“很不幸,我就是那個在這裡的宇智波……”
“不、不,”鳴人搖頭,“他說的不是你,而是在我們進來之前,有宇智波來過這裡。”
佐助心中的困惑好像迎刃而解了。
所以,他一直以來所感覺到的‘連結’就是因為這個——對方很有可能是一個宇智波。
宇智波之間有一種奇妙的‘電波’,有時候即使沒有任何實際證據,有時候他們也能感覺到同族的存在感。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最終宇智波一族沒有對木葉高層審判他們搬遷至邊緣做出反駁。已知的手段當中,確實隻有寫輪眼能操控尾獸,而那天或許他們當中有人也通過這種奇妙的‘電波’感受到了,那個操控九尾襲擊木葉的人,非常可能是個宇智波。
“但是,”佐助的聲音透露著一種低落,“除了我以外,應該已經沒有現存的宇智波了。”
鳴人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或許之前有散落在外的族人?可能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的說。”
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對櫻下手?”佐助不明白,即使真的還存在宇智波,為什麼對方不找上他,而是要弄出一個時空間忍術,還傳送走了櫻?
這沒有道理啊,而且看起來非常像是這個人一路誘導櫻踩中這個陷阱,這一切都是蓄謀已久的,而不是一個偶然。
施術者肯定用了非常高明的方法掩蓋了時空間忍術的存在,讓包括春野櫻、木葉暗部、鳴人和九尾都無法察覺。而自己有輪回眼,才誤打誤撞地幸運地發現了線索。
可能,這世界上他是唯一一個還能發現的人了。
然而他根本不明白對方的目的。
但這讓宇智波佐助陷入不可避免的愧疚——當他以為自己已經徹底失去這種感覺的能力時,他因為或許是自己的原因牽連了櫻感到非常不舒服。
鳴人的手掌搭在佐助的肩膀上,皺眉嚴肅道:“彆這麼說,這隻是一個時空間忍術,小櫻可能就是被傳送走了,沒有證據說那個人真的對她做了什麼。”
他儘量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不好的後果,他也不敢去想。
“但如果這個人不想做什麼,”佐助的語氣越發沉重,“他為什麼一開始要用時空間忍術把她傳送走?”
鳴人歎了口氣:“我們在這裡也爭論不出一個結果,不如回去報告給卡卡西老師,然後看看這個時空間忍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
“嗯……”卡卡西托著下巴看宇智波佐助交給他的‘任務彙報書’。
如果木葉所有忍者的任務彙報書都寫成這種水平,那木葉可以趁早倒閉了,這就是一張寫滿了鬼畫符的白紙。
“所以,這就是你能做到的最好的了?”卡卡西忍不住看向佐助。
佐助的表情非常生硬,好像他自己也知道他到底畫了什麼鬼東西給卡卡西看,他硬著頭皮說:“我不是專門學畫畫的,卡卡西,而且我也從來不布陣法。”
他儘可能把自己看到的陣法按照印象畫了下來,可是其中有些符號他真的從來沒見過、也不知道含義,能根據記憶重複類似的形狀已經很不錯了,說那是古代文字他都相信。
“我隻能慶幸,”卡卡西歎氣道,“時空間忍術雖然是個很大的類彆,但是正因為其非常晦澀難懂,所以現存的數量也很有限。”
鹿丸在一旁插著褲兜出主意:“我會帶著他們兩個一起去圖書館和資料室查找的,但是我建議您最好也瀏覽一下我們沒有權限查閱的那些,如果真的像佐助形容的是一個布滿山洞的陣法,很可能不是一般的忍術啊。”
最後,鹿丸佐助鳴人小分隊如同鹿丸預料的那樣,無功而返。
然而等他們在火影辦公室等到查完回來的卡卡西時,他們有點被他的臉色嚇到了。
“這個傳送陣,確實記載在隻有火影級彆的人才能訪問的資料當中,”卡卡西沉聲說,“但是現在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除了我以外,從來沒有過任何前代火影查找過這個傳送法陣的記錄。”
佐助愣了一下:“可能是之前查看的人沒有登記呢?”
“不,”鹿丸也皺眉,“不是那樣運作的,火影樓地下的資料室是時空間忍術自動記錄進出和行為,不受我們控製,也無法抹去痕跡,所以是在這之前,真的從來沒有人去查看過。”
鳴人腦袋上亮起一個燈泡:“隻有火影才能看的保密等級,應該是禁術,或許是流傳下來的古老忍術呢?我的意思是,可能在木葉之外也有人會知道?一些其他古老忍者家族什麼……之類的?”
“那就更不太可能了,”卡卡西輕聲說,“那是二代目發明的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