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第 98 章 忍個屁啊忍。(2 / 2)

“我沒放。”魏枕風擺出真誠的表情,“我早不是當初十八歲的自己了,平時動手動嘴就能滿足我。”

“你的語氣聽起來似乎不太自信,”趙眠抓著魏枕風的手放到自己的軟處,“你摸摸這裡,再說一遍。”

感受到趙眠身體的熱度,魏枕風渾身一僵。他用空閒的手捂住眼睛,不去看趙眠:“彆彆彆,眠眠你想啊,如果今日我們破功了,那我們這十一日每天晚上輾轉難眠,忍了又忍還有什麼意義?”

“朕想開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更重要。”趙眠不依不饒地堅持,“來做。”

麵對趙眠的求歡,主張先苦後甜的魏枕風不得不拿出殺手鐧:“今夜真不行,我有正事要辦。”魏枕風拿捏住趙眠事事以大局為先的“弱點”,“你不會打擾我乾正事的,對不對?”

然而即便是喝醉了的趙眠也一點都不好騙,更何況他的神誌還是清醒的。

“正事很重要。”趙眠看破沒有拆穿,“你且去,朕不會打擾你。”

於是,魏枕風被迫在深夜看起了奏本。趙眠說到做到,沒有再糾纏他和自己上床,而是不知從哪找了本書,安靜地坐在一旁。

趙眠看書看得心無旁騖,魏枕風乾正事卻乾得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會不受控製地往趙眠身上飄。他發現趙眠看的書的封麵有些眼熟,問道:“你在看什麼書。”

趙眠道:“《風月談》,從你的書架上找到的。”

魏枕風:“……”

他就知道趙眠沒那麼好糊弄,但很抱歉,他也不是那麼好引誘的。

魏枕風雲淡風輕地笑道:“這可是本好書啊,我從中受益匪淺。”

趙眠道:“你這麼推薦,那我更要細細研讀了。”說完,便沒了下文。

敵不動,我不動。

果然,沒等多久魏枕風就忍不住了:“你看到哪裡了?”

“看到‘馬背歡情’這一章。”趙眠不緊不慢地說,“書上說,若是在馬背上,你都不需要動,隻靠馬兒奔跑你我便能享受極致的歡樂——有機會的話,你想不想試試?”

魏枕風:“……”

趙眠繼續道:“書上還配了插圖,看上去確實很深。”趙眠輕輕歎了口氣,“朕好羨慕。”

魏枕風:“…………”

這寢宮他是待不了一刻。

趙凜和魏懷逸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宮宴結束後仍意猶未儘。在魏懷逸的邀請下,趙凜去到他的寢宮,與之暢聊許久方依依不舍地告辭。

回自己住處的路上,趙凜路過承明宮,看見一個人影坐在廊下對月獨酌。他看了又看,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人就是他的大嫂,魏枕風。

趙凜以為魏枕風是被皇兄趕出來的,走上前幸災樂禍道:“大嫂何故在此打地鋪。”

魏枕風心道還能是何故,因為你哥非要和本王上床。

魏枕風當然不會將他和趙眠的私事外傳,隻微微笑了笑,道:“本王樂意。”

趙凜醉醺醺地樂道:“看大嫂在自己的地盤上還這麼沒地位我好快樂啊……”

魏枕風不置可否,喚來兩個太監,命他們趕緊把南靖的景王殿下送走。

魏枕風在外頭獨自吹著冷風,越吹越冷靜,越冷靜越清醒地認識到一個事實——他根本忍不了,就算再吹一晚上的冷風也無濟於事。

忍個屁啊忍。

寢宮內,趙眠已經喝下了白榆送來的醒酒湯,酒意散了一大半。他看到魏枕風大步朝自己走來,道:“終於敢回來了?冷靜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魏枕風二話不說,直接將趙眠推到在床上,欺身強壓了上去。

趙眠眼中閃過勝利的驕傲,手上卻做出推舉的動作,抵在魏枕風胸前:“等等,我想過了,你是對的,理應留到你登基之日,如此才更有意義。”

“少跟我玩這套,”魏枕風目光沉沉看著他,輕嗤道:“這是你自己要的,現在後悔是不是晚了點。”

春色惱人,一夜儘歡。

次日醒來之時,兩人再續昨夜之歡,加上之前的種種剛好湊齊十個“正”字,可魏枕風還是不滿足。一想到這是這個月的最後一波,他決意將避子湯的功效發揮到最大。

趙眠穿好衣服,正要喚宮人前來,被魏枕風攔下:“你現在喝了,接下來都不能再做。”

趙眠問:“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你等我半炷香的時間。半炷香後,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

趙眠沉默片刻,道:“你居然要休息這麼久才能站起來繼續。”

“半炷香很久嗎?”魏枕風氣笑了,“你知道我們昨夜做了幾次嗎,虧你說得出來,你當我是用之不竭的山泉啊。”

“算了,彆勉強自己。”趙眠將魏枕風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送回去,“你早不是當初十八歲的少年郎了。”

趙眠不肯再繼續,魏枕風勉強不了他,隻好讓他躺床上歇著,自己披上外衣走出寢殿,叫來白榆:“準備一下避子湯。”

不得白榆開口,魏枕風又道:“行了行了,本王知道這是最後一份。”

白榆道:“不是最後一份啊。”

“……嗯?”

“陛下沒告訴王爺麼,”白榆有些驚訝,“景王殿下從上京帶了不少東陵的奇珍異草,其中就有大量熬煮避子湯所需的藥材。”

魏枕風:“。”

厲害啊趙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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