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第 80 章 是裴照嗎?要向人群投放……(1 / 2)

我有紫貴之氣 絕歌 7088 字 3個月前

蓮花觀和道祿司的人忙著清理蒼野山裡的活屍和天祿將軍府的祖墳, 大家忙得不可開交,誰都沒撤。

山上的部隊有現成的帳篷,趙呈祥帶著晉寶茶他們幾個去拆了一些帳篷, 在山下紮營,以供大家休息。

連曉星不參與清理工作, 山上活屍的味道特彆臭, 燒屍體的味道就更難聞了,連曉星一點想去湊熱鬨的心情都沒有,窩在帳篷裡休息, 跟直播間的觀眾們聊聊天, 刷一刷實時新聞, 還教他們一些簡單易學的手印。

她到點就睡, 第二天醒來時,看新聞才知道裴曉晨在大清早天剛亮就帶著隊伍出發,朝京海市來了。

她穿好衣服梳好頭發,見到帳篷裡有兩桶乾淨的水,自己打水洗漱完,出了帳篷,看到趙呈祥急匆匆地從山上下來。

趙呈祥的法衣臟到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渾身巫教蟲子味混著燒屍體的味道。

連曉星被她嗆得當即屏住呼吸,指向帳篷裡的水桶:“去洗洗。”

趙呈祥說:“不洗了。山上有好些大墓,墓與墓之間有氣井、通道相連,裡麵有大量陪葬。”

連曉星的眼睛一亮, 問:“陪葬?有古董嗎?”

古董?想什麼呢?趙呈祥的話到嘴邊,改口道:“有,就是比較臟。”

連曉星說:“臟理解,墓裡的東西, 哪有乾淨的。”她兩眼放光地問:“我可以去看看嗎?”這可是光明正大的盜……咳,抄墳!

趙呈祥不明所以地看了眼連曉星,問:“墓裡的古董有什麼好看的?”

連曉星說:“沒見識過。”

趙呈祥“哦”了聲,話音一轉,說:“裴歡來了,想見你。”

連曉星問:“見我做什麼?我都不認識她。”

趙呈祥說:“不外乎兩樣,一是為巫教而來,二是裴家大廈將傾提找條出路。如今京海市正亂著,裴照還在天祿將軍府裡,道祿司裡有大量跟著裴照修習了巫術的,現在那些人還沒揪出來,不知道會再出些什麼亂子。這時候多個盟友,比多個敵人強多了。裴歡掌著天祿科技,她媽媽手裡有一支加強團,確實有談判籌碼。你用的手機、直播攝像頭、各種通訊設備、電腦、偵察機等都是天祿科技出產的。天祿科技集團每年的盈利是六百多億。”

連曉星說:“那去見我姥姥、我媽或者是裴曉晨啊。”

趙呈祥說:“大師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裴家人,且她在山海陵園忙著處理那邊的爛攤子,也忙不過來。掌教真人昨晚淩晨三點多才下山,又安排諸多緊要事務,到天亮時才睡下。你姐至少還要等兩三天才到京海市。”

連曉星說:“我就趕鴨子硬上架了唄。”她點頭,說:“行吧。”

趙呈祥說:“那我現在去把她領過來。”

連曉星又把直播攝像頭翻出來,開啟直播。

大清早的,她的直播間裡就已經等了很多人。

她跟觀眾們問過好,說:“天祿科技的裴歡來找我,待會兒看看她要乾嘛。”

觀眾們也很好奇,紛紛猜測裴歡的來意。

沒過幾分鐘,趙呈祥便領著裴歡進入帳篷。

裴歡沒少看連曉星的直播,對她可謂是挺熟悉的了,但見到本人還是不由得愣了下。連曉星比直播鏡頭裡要好看,且現實中要更顯小一點點,身上還有股沒脫稚氣的勁,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不染纖塵的漂亮。

連曉星一看裴歡就討厭上了。彆看裴歡戴著副眼鏡顯得很斯文的樣子,但那氣勢呈裴曉晨一樣強勢。她沒好氣地說:“有事趕緊說,沒事就再見。”

裴歡知道最近天祿將軍府曝出來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讓裴家人現在都快成人人喊打成過街老鼠,對於連曉星的態度也不以為意。

她在連曉星旁邊的便攜式椅子上坐下,從手提包裡取出筆記本電腦,說:“我昨天一直有看你的直播,也進行了錄播。昨晚連夜到祠堂把我們家的族譜以及祖宗們的畫象找出來了。經過人工智能比對,昨天露臉的那些屍怪、在祠堂中有畫象的,都對上了。”

連曉星不明所以,說,“它們都已經死了,一窩端了,還要核實身份的嗎?”

裴歡扭頭無語地盯著連曉星看了好幾秒時間,反問:“不需要嗎?”

連曉星被她弄得不確定了,說:“不……不需要吧。”

裴歡驚愕地微微張了張嘴,心說:“難怪爺爺、大伯他們誰都沒把你算進去。”這傻兮兮呆呆的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算計她乾嘛?

她示意連曉星看過來,瞥見旁邊的直播攝像頭,也調轉鏡頭,對準電腦屏幕。她調出龍椅上那人的照片,又把一副泛黃的近代照片調出來。龍椅上的人,跟泛黃的近代照片上的年輕人,長得一模一樣。她告訴連曉星:“龍椅上坐的是我們的太爺爺裴登庸。”

連曉星“哦”了聲說,“昨天上山的時候,見到有五六十年的墓詐屍,就猜到至少是太爺爺輩的人在搞事。”

裴歡掃了眼連曉星,調出好幾幅昨天的直播截圖,給裡麵的屍怪一一編上號。她之後又調出一個以裴登庸為核心展開的組織架構圖。

裴登庸同輩的有一個親弟弟、兩個堂兄弟、一個堂妹,之後便是他們的後代。他們的後代全在架構圖上,有一些顯示“活著”,有一些則是屍怪臉跟本人生前的照片臉貼在一起,一目了然。

普係圖上有許天霸一家的照片。許天霸他是裴登庸的親弟弟裴登極的幼子,本名叫裴天霸。連曉星和裴曉晨照片也在上麵,她倆並排排在裴寂的下麵,顯示是女兒、活著。

裴歡問連曉星,“是不是很清楚了?”

連曉星求助式地看向趙呈祥。

趙呈祥說:“裴歡的意思是,這事情起於裴登庸,跟裴家其他先祖沒關係,再就是通過這張普係圖可以看出,裴家並不是所有人都知情、參與其中。如果我們想要調查裴家現在存活的子孫中,哪些涉及勾結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