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燦金色的發襯著精致的五官,碧綠的眸子內全是迷茫:“我嗎?沒有啊。”
他謹慎反問:“怎麼了?”
笑麵青江仍舊眉眼彎彎。
“沒什麼。”
他們承認,山姥切國廣這段日子,每時每刻都散發著的“備受寵愛的刀劍專屬的光輝”,有點刺痛他們的心臟,所以才沒做提醒。
另一方麵。
則是為了觀察新刀們。
孩子叛逆,不好管了。多配合他們,也算是緩解雙方的關係吧……免得分歧越來越大。
山姥切國廣:“哦。”
三振刀,兩個陣營,各自揣著一個對方不了解的情報,在一夜的休息後,繼續趕路。
花子早早地起了床。
侍女姐姐寵溺地給她梳了一個好看的辮子頭,翻出圍巾,細致地裹住她的脖頸:“雪融化的時候才冷,小心感冒。”
花子露出燦爛的弧度。
“謝謝姐姐。”
她準備去門口等著山姥切國廣。
可她剛邁出房間,就發現鞋子失蹤
了!她急得團團轉,熱衷於黏著她的信濃藤四郎陪著她找。
“怎麼會這樣……”
找了半晌都找不到,花子有了決斷。她望了望大門的方向,索性光著腳踩進雪裡,不顧凍紅的皮膚,匆匆忙忙地往大門跑。
——“大將!”
信濃藤四郎掙紮不已。
他撫著掌心的紗布,紅藍交融的漂亮眼眸中罕見地浮現出悲傷。按照計劃,即使是利用傷口賣慘,他也要拖住花子的。
但是……
信濃垂下睫羽,半蹲著。
“我背你去吧,大將。”
……對不起,博多。他仍舊覺得,誠懇的商量會比較好。他不確定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會不會害得本丸的大家失去存活的機會。
他的鼻尖泛酸,胸腔處全是恐懼。
原來這就是博多做決定時的感覺嗎?
“抱緊我,大將。”
“我要衝啦——!”
……
另一邊,攔截組。
隱藏著的刀們,都看到了逐漸靠近的三個人。一個是他們的目標,披著白布、非常好認。另外兩個——居然是監護人們?!
博多沉吟了一會兒。
“噢噢!提前幫我們控場了嗎!”
他悟了!
新刀們士氣提升!
等披著白布的人碰到門檻的一霎,小夜左文字、骨喰藤四郎驀地出擊——刀光一閃!
山姥切國廣懵逼地被刀柄抵住要害。
他沒去端詳襲擊者,反而幽幽地瞥了下在他拔刀的瞬間,摁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反抗的笑麵青江。他的表情滿是問號:……?怎麼回事?!
笑麵青江笑而不語。
山姥切國廣:……
他麻了。
出於對同伴的信任,他順從地跟著幾個襲擊者,走向偏僻的一隅,並且在途中認出了這幾個人,就是花子在信裡聊過的,試圖撬他牆角的自家夥伴。
山姥切國廣:……
#你們清醒一點#
他更麻了。
最震撼的是,到了目的地,迎接他的,是一整箱——在集體吃土的本丸內,根本見不到的——金塊!一整箱金塊啊!
他瞳孔地震。
笑麵青江:……?
燭台切光忠:……?
兩振刀有了不妙的預感。
博多,為什麼搬出了個人金庫?
在兩個“監護人”的注視下,骨喰與小夜鬆開了山姥切國廣,蹲坐到博多的身旁。三個孩子擺出了十分尊敬的態度,喊出了練習過的口號。
“請把您的妹妹交給我們!”
山姥切國廣:……噗。
笑麵青江:……?
燭台切光忠:……?
被叛變*2的信濃藤四郎背著,堪堪趕到現場,比任何人都呆滯的花子:……?!
#這是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