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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出口,不然老板還不得噴他“什麼都要我自己想,請你來乾什麼?”

阿奇隻能答應,回頭又得琢磨什麼禮物送得出手,但又好弄得來的——若是要回禮一件天玄色的禮品,那可是超出阿奇能力範圍的。

猶豫再三,阿奇出了幾個方案,交到關初麵前。

關初看了眉頭微蹙,似乎是不太滿意的。

阿奇隻得苦笑著說:“按照公價倒是好說,天玄青圍巾的官方價格並不算十分高。問題是,它實際上的市價畸高,而且是有錢也買不到的那種。這讓我一時間很難找到標準,不知著呢麼才算‘價值相當’。”

關初想了想,接受了阿奇的解釋:“這倒是難為你了。”

阿奇哪敢接這個話,隻能說:“是我能力不足,沒辦成事。”

關初想了想,說:“之前我不是在劉總那兒收了一卷徐老的立軸行書八言對聯?你找陳師傅去給它再裝裱一下,配個好一點的盒子。”

阿奇鬆了一口氣,忙答應著去辦。

到要見甑岩的那天,阿奇便把放著對聯的精致錦盒遞到關初麵前。關初看了一眼就把盒子闔上,顯然是沒有太在意這份禮物,也不在乎送禮的行為。

阿奇看著,心裡想:果然我就不該以為老板談對象之後會變得不那麼冷淡……

他和甑岩的約會當然也不會搞什麼浪漫,就是純粹的找個地方吃個晚飯。不得不說,這確實有一種“交功課”的義務感。

到了餐桌上,關初就先把錦盒拿出來,說:“很感謝你上次給我送的圍巾,這是回禮,希望你能喜歡。”

甑岩接過了錦盒,態度和上回關初收禮時差不多,也沒當麵打開,隻是客氣道謝就放下了。說著,甑岩又提道:“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了,你認為呢?”

“更進一步?”關初的語氣裡帶著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抗拒。

這份抵觸頗為輕微,但甑岩還是聽出來了。甑岩伸手轉了轉細長手指上那枚沉甸甸的家徽戒指,淡淡說:“我所指的當然不是什麼要變得更親密的意思,我知道,我們雙方都同意我們現在的距離可以一直保持到以後。”

關初點點頭:“是。”

甑岩說:“我是指我們對外的關係,比如說,我覺得我們是時候以交往對象的共同出席在社交場合上,你認為呢?”

關初心裡仍帶著抵觸,但這是不合理的。關初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便點頭:“不錯,這是合理的。”

甑岩也點點頭,從口袋裡抽出一份邀請函,遞到了關初麵前:“下周末,太子妃要舉辦一場慈善晚宴,我希望與你共同出席。望你能抽空前往。”

“一定。”關初非常果斷地答應下來。

得知關初要與甑岩參加太子妃舉辦的晚宴,關父關母簡直是感表涕零、不知所言,像是要燒香拜佛還神酬謝。

自從知道關初分化為OMEGA,父關母便一直對這個獨子的前程喪失希望。要說OMEGA也就罷了,還是能通過婚姻搭上順風車的,誰想他竟然還是一個信息素冷淡症的OMEGA!

要知道,他們一直都以關初為驕傲,在家族之中頗為風光。待關初分化之後,他們的地位便一落千丈,都不敢抬頭做人了。他們認為,關初最後最好的出路大約就是成為招贅一個中產ALPHA,指望這個ALPHA贅婿能夠爭氣。但指望贅婿是很難的,他們也知道他們的風光大約是到頭了。

誰想峰回路轉,關初竟搭上了甑岩這樣的優秀ALPHA,才交往那麼一會兒,就夠格參加宮廷晚宴。以後怕真能躋身王公貴族之列,這地位說不定還能比得上關有雲呢!

關父關母自然便一個勁兒地勸關初要好好把握這段“姻緣”,又道:“你可是撞大運了!千萬要把握住,可彆錯過了。”

關初聽得心裡有些煩躁,臉上倒是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