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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然行動,更彆提去剛太子妃了。

太子倒是抖起來了,借機大手大腳地剪除易天凡的黨羽,實在是“趁他病,要他命”。

至於太子妃,太子思考了一會兒,認為療養院確實不夠安全,便又把他移回了東宮“靜養”。所謂的“靜養”,也是形同軟禁。

臥房內,太子妃斜臥在絲絨貴妃椅上,百無聊賴地用長柄鴕鳥羽毛撣子去掃冰淇淋色的藝術台燈——太子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麼一副景象。他笑了,如同一個正常的丈夫那樣溫和地玩笑著:“你還會用撣子掃灰呢。”

“無聊死我了。”易博士也如同一個正常的妻子那樣抱怨著,“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出去呀?”

太子在旁邊坐下,說:“易天凡的人都懷疑這事兒是你乾的,你要是出去,他們可不容易放過你。我留你在這兒,也是為你好。”

易博士深知這是放屁,但他還是做出很感動的樣子:“原來是這樣。那關初呢?關初也被懷疑了吧?他天天在外麵走動,不怕易黨對他動手嗎?”

“他哪裡比得上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太子溫情脈脈地說。

易博士被這話惡心得差點連去年年夜飯都吐出來了,但他也溫情脈脈地看著太子,嬌羞不語。

太子又說:“易天凡突然心臟病發,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

易博士搖搖頭:“我能知道什麼?你也清楚,我一直被養在療養院,等易天凡來了,就脅迫著我跟他回去嚴加看管。我就是想對他下手,都沒有機會。”

“我當然知道這事和愛妃無關。”太子說,“我是問關初,會不會是關初?”

易博士便道:“更不可能了。關初哪裡有這樣的手段?退一萬步說,就是他有這樣的手段,為什麼要拿來對付易天凡呢?易天凡和他無怨無仇。”

太子點點頭,說:“確實。”

關初是沒有這樣的手段的。單說隱蔽性這麼強的毒藥,關初就不可能弄到手。

彆說是關初了,就算是關有雲,想搞到這樣的毒藥都不容易。

可易博士卻已經想明白,關初是怎麼拿到毒藥的。

在舊酒長街。

舊酒長街的地下酒窖裡沒有酒,卻堆滿了智齒的“藏品”——或者說,“遺產”。

關初一直躲在舊酒長街的智齒“故居”,不僅僅是為了悼念他,更是為了清點“遺物”,並把這些在外頭花一百萬都買不到的好東西給利用起來。

得虧關初在軍部與絕江的背景,他對毒藥的使用了然於心,便設計了玫瑰花這麼一出。毒粉是放在玫瑰花的花蕊上,施毒的時候,需要對方湊得很近,用力吸入才可奏效,這樣可以避免傷及無辜。

因此,拿著玫瑰花入屋的時候,關初才讓易天凡反複吸嗅玫瑰。

關初算是策劃得煞費苦心,但可疑之處仍然不少。

太子仍覺得易天凡的病發並非偶然。他隻沉吟半晌,仍對易博士說:“那會不會是智齒?”

易博士一怔:“你說什麼?”

“智齒。”太子說,“他的暗殺是一絕。”

易博士卻說:“智齒或許已經死了。”

“或許沒有。”太子用銳利的目光看著易博士,仿佛在指責他。

易博士對這道目光視若無睹,一臉坦然地回應:“就算沒有,智齒為什麼要殺他?沒有道理啊。他要殺也先殺關初吧,他是被關初一罐咖啡給毒死的。或者是殺我,因為是我叫關初這麼做的。”

“那麼說,”太子笑笑,“他更要殺我了。因為我叫你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