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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才想起這一茬,忙道“該死該死”,才跟太子告退。

等關父回到醫院,但見那兒已是沸反盈天。

關初莫名失蹤,易閒君自然是要鬨的。見關父回來了,易閒君也不客氣,上前一把揪住關父的衣領便問:“關初呢?”

關父雙眼一瞪:“荒唐!你就是一個保安,還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易閒君可不管他是誰,直接一個奪命撩陰腿,其威力之大,似可杜絕關家生二胎之可能——這實在是男人最痛,關父疼得白眼一翻,手腳發麻。

女傭管家在旁一見,又是嚇的又是怕的,連忙要叫保安。

關父疼得連呼叫都沒力氣,隻一個勁兒地抽氣。

易閒君冷笑一聲,又拎著他衣領,說:“說!關初去哪兒了?!”

關父緩了一會兒,餘光瞥到兩個保安聞訊已從走廊那頭趕來,便也挺起腰杆,叫囂道:“我憑什麼要跟你交待?你以為你是誰……”

易閒君可沒那麼好脾氣聽他理論,一手提起他脖子,如農夫捏著一隻鴨那麼輕鬆,關父則似被捏著的鴨一樣撲騰著雙手和小短腿,嘎嘎嘎的扯著脖子大叫。

保安看到也大驚,一邊舉起警棍,一邊威嚇:“你乾什麼?你彆亂動!”

易閒君當他們不存在,大步走到走廊邊上,拎著關父往外一提,隻把關父掛在走廊外,使關父如同老式居民樓窗台外的男士內褲一樣隨風飄揚。

關父被拎到走廊外,雙腳懸空,低頭一看,就是幾十米的高空,頓時嚇得雙膝發軟。他慌忙抓住易閒君的手臂,聲音顫抖地喊道:“你瘋了!你乾什麼!”

易閒君隻道:“這叫‘我瘋了’?這才哪到哪?”

說著,易閒君還把關父晃了兩下。

關父嚇得尿都快出來了,再也不敢耍橫,隻哀聲央求:“有話好說啊……”

保安們在旁看著,也不敢上前,隻能從對講機裡呼叫支援。

易閒君也不放在眼裡,隻顧著從關父嘴裡撬出關初的下落。

然而,關父對此也是一知半解,隻能勉強說出暗道的事情,再多也說不出。在敘述的時候,關父也有意隱瞞太子的痕跡,隻說是受上級之命辦事。

但易閒君哪裡猜不到這個“上級”就是太子?

聽罷,易閒君隻說:“關初有你這樣的父親也是不幸。不過,你有他這個兒子就是走大運。如果你不是他父親,我早把你扔下去了!”說完,易閒君將關父提溜起來,扔回走廊之上,轉身就往密道的方向跑去。

易閒君扔關父的時候,可沒留力。關父這老骨頭被猛地一甩,立即要被送去樓下看骨科。考慮到剛剛中了易閒君的奪命撩陰腿,估計男科門診也是要轉一圈的。

關父對他是又氣又罵,強烈要求要抓這個無法無天的侍衛進局子。

易閒君這時候再下去密室,自然是一無所獲的。

從那天開始,關初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穩坐釣魚台的太子便聽著下屬彙報,笑著聽易閒君是怎麼滿世界找關初找得心慌意亂、找得慌不擇路、找得痛苦不堪的。他便拉著易博士說:“你說,你弟弟明明知道找我就能得到答案,怎麼還不來東宮呢?”

易博士坐在一張黑紫檀茶幾旁,斜覷掛在旁邊的金邊貝殼燈,緩緩答道:“或許他是等你的召見吧。”

太子笑道:“我可偏不召見他,非要他低頭來找我。”

“他低頭?”易博士搖搖頭,“他哪裡學得會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