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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上床的感覺!這勁頭兒,連嗑CP的腦殘粉都比不過!

謠言越傳越烈,最後竟傳出圈了,不但同班在說,同級在說,同校也在說,最後傳到了院長耳裡。院長還告訴家長了。

這下可不得了!

原來,這位白家主父也是名門千金,是春城季家公子。所謂“鰥夫門前是非多”,因此,季夫人非常謹慎小心,極守男德,教育兒子也是一樣,就是怕彆人說他一個男人守不住。這城裡還立著季夫人的貞節牌坊呢!

白瑰出了這樣的醜聞,季夫人當場震驚震怒不可思議,當眾跑到祠堂大哭,跪了一個晚上,說自己對不住白家的列祖列宗,對不起死去的婆娘。

眾人都勸他:“這樣的事情怕是捕風捉影,怎麼能當真?主父貞潔如雪,言傳身教,公子也學得這份尊重。他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怕不是謠傳啊?”

季夫人隻說:“眾口鑠金,積非成是。現在就是沒有的事,也成了有的事了。”

眾人默然一會兒,又安慰說:“這事僅在學院裡大家胡說,說一會兒也算了。那至於就眾口鑠金了?”

季夫人說:“當然不能讓這事繼續說出去,等我跟亡妻告完罪,就去學院查明原委。”

說乾就乾,季夫人坐著飛行法器,縮地成寸,當日就到達男德學院,先到院長辦公室禮貌拜見,才再到白瑰的宿舍去。

季夫人一到宿舍,白瑰便領著陳昭眉站著迎接。知道季夫人要來,白瑰先提醒了陳昭眉要穿長袍,少說話。陳昭眉自己也知道這個鰥夫不好惹,也乖乖穿起遮蓋身體的長袍,低著頭不說話。

很可惜,季夫人一看到陳昭眉的臉就不高興:長得跟狐狸似的,難怪被人說!

陳昭眉倒一臉乖順,並把金瓶報了出來,添油加醋地說金瓶是怎麼言語暴力白瑰、帶著班上幾個富二代一起孤立白瑰的,企圖轉移季夫人對自己的火力到金瓶身上。陳昭眉滔滔不絕地說完金瓶的惡行後,又補一句:“這次的謠言,都是金少爺故意說的。”

季夫人模樣俊秀,舉止得體,端坐在主座上,聽得他一口氣說完。

聽罷,季夫人臉色不變,道:“那個姓金的固然不對,但你身為男仆,怎麼可以跟少爺拉拉扯扯、妄生事端?再說了,姓金的嘴裡汙穢,是他不守男德,你不裝作沒聽見,還跟彆人說!可見也是個不知分寸的。難道你在男仆學院的時候,沒人教你什麼是安分守己?”

陳昭眉愣住了。

他想過自己會被訓,但沒想到會被這樣訓,這批評真的是他從未想過的角度。隻能說,男德人的腦回路與眾不同。

他就這麼愣著,沒有及時道歉告罪,也惹得季夫人十分不悅。

白瑰便在一旁提醒道:“還不跟主父告罪?”

陳昭眉這才回過神來,道:“我錯了,主父。”

季夫人冷哼道:“你簽的是學院的身契,不是我們白家的,我擔不起你這聲‘主父’。”

說著,季夫人皺著眉,對白瑰說:“你一個人在外,就不懂得怎麼調`教奴才了?”

白瑰答:“阿眉不是白家家奴,是院長所派。瑰兒不敢擅專。”

季夫人頓了頓,便說:“嗯,確實。院長是長輩,長者派的,就是一隻狗也不能打。你有這個想法,也是對的。”

陳昭眉已經摸不清這家人的邏輯了,隻巴巴說道:“那……金少爺汙蔑公子的事情……難道不管?”

季夫人冷道:“不能不管。但是,瑰兒也該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有什麼錯漏,才被人抓住了做文章。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隻要足夠好,彆人也說不了你什麼。”

陳昭眉實在沒想到,季夫人居然還讓自己的兒子反省,也是說不出話了。

白瑰倒是無比習慣,點頭說:“父親說得是,孩兒以後一定常常自省,更加謹慎做人。”

季夫人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是白家的好兒子。”

陳昭眉:……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