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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當初用《禁欲書》忽悠自己的事情。

《禁欲書》能夠化學禁欲,這一點在巫星基本上是常識。白瑰卻在看完《禁欲書》後挑釁陳昭眉,說自己對陳昭眉不感興趣,顯然是預判了陳昭眉根本沒有這方麵的“常識”。

那麼說,白瑰其實……

白瑰其實一早察覺到陳昭眉不是巫星人!

可是……

為什麼白瑰看穿不說穿?

——陳昭眉簡直摸不著頭腦了。

白瑰這人的行事太奇怪了。

陳昭眉試著把自己代入白瑰的視角:這個學院硬塞過來的男仆長得妖裡妖氣的還素行不良,活兒不好好乾,天天想著勾引主子,還特能惹是生非。

主人為什麼要留著這個男仆?

隻能是因為喜歡了吧——不一定是真心喜歡,隻是男人對美色那種膚淺的喜愛就夠了。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應該早八百年就滾床單了!

怎麼一邊拒絕陳昭眉,一邊留著陳昭眉?

白瑰到底在想什麼?

第11章 沒意思的事

在包廂氣氛稍顯出幾分僵硬和尷尬的時候,門忽然被敲響,戲樓這一層的領班過來,叫陳昭眉下樓為主子拿冰。

陳昭眉立即覺得這人來得太及時了,忙對白瑰說:“公子,那我去拿冰了。”

白瑰點點頭,隨他去了。

戲台上還唱著男王後脫簪的曲。悠揚的歌聲在空氣中傳播,即便在看不見舞台的過道走廊裡也能聽得見那樣清澈動人的歌聲。除了歌聲之外,走廊還響起鞋底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那是領班腳下發出的。他是一個身形中等的成年男人,這樣體型的人穿皮鞋走木地板肯定是有聲音的。但是走在他後麵的陳昭眉卻是無聲的。

陳昭眉看著散漫,但行動敏捷輕巧,仿佛一隻貓。

但一般人很少注意到這一點,通常他們隻能看到陳昭眉的懶散,而看不到他的矯健。就像一般人會注意到貓是一種可愛的生物,卻沒意識到貓是一種天生的殺手。

領班帶他行到地下室,指著一扇門,說:“就在裡麵。”

陳昭眉像是現在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妥一樣,疑惑地問道:“怎麼隻有我一個人來取冰嗎?彆的公子不派人?”

“他們已經取完了。你再不來,怕都無了。”領班十分敷衍地說完,轉身就走。

陳昭眉聳聳肩,推開那扇緊閉的木門,裡頭確實放著幾麵大冰櫃。冰櫃裡擺著形態各異的冰晶。這些冰塊是供貴族取用的,都雕成了不同的圖案,有的是嫦娥奔月,有的是五福臨門,看著倒都很有意思。

陳昭眉往冰櫃方向走去,突然聽到門在背後關上的聲音。他轉過頭,便看到金瓶帶著一個高個子、五大三粗的女人站在門邊,一臉壞笑地盯著陳昭眉。

陳昭眉沒太在意金瓶,倒是先觀察金瓶身邊那個女人。眾所周知,巫星的女人大多是惹不得的。他從金瓶的得意勁兒判斷出來,這個女人就是不好惹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