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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外。而這份意外,又因為陳昭眉的懊惱之色添了幾分不為人道的甜味。

陳昭眉更不肯去上課,鞍前馬後地照顧白瑰,又是斟茶遞水,又是煮湯做飯的。他在白瑰身邊當了那麼久的男仆,還是今天才真正有點認真伺候人的樣子。

白瑰身為富家公子,本來就是習慣了被人殷勤服侍的,卻又不習慣被陳昭眉這樣對待。他倒不時勸陳昭眉一兩句,叫他歇一歇,又說自己不必這麼照顧。

陳昭眉也不聽,隻說:“你這個傷,可厲害著呢!中了巫毒,那是鬨著玩兒的嗎?要是今晚沒好轉,我也不管彆的,一準兒要給您叫巫醫來看。”

白瑰靠著床頭,微笑道:“也好,這樣一定把院長也驚動了,主父也驚動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男仆偷看巫術書,私下動用禁術,把主人家給害了。那你就是斷手斷腳都是輕的。”

陳昭眉聞言咋舌,好像這才想到自己犯了多大的罪過。

陳昭眉撇開話題,說:“公子可是一等的真言師,怎麼還會被傷?看來我招來的這隻‘鬼’來頭不小!”

這話是明晃晃的試探打聽了。

白瑰就知道陳昭眉會好奇,隻是笑而不語。

陳昭眉不死心地繼續追問:“公子不是會真言嗎?怎麼不開口叫他去死?”

白瑰明知自己不該接這話茬,但看著陳昭眉表情好笑,還是忍不住答話:“既然是鬼,那就是已經死過一回的了,再叫他去死有用嗎?”

陳昭眉聽這話越發狐疑:“還真的是鬼?”

但白瑰這時候再不肯答話了,隻是保持神秘的微笑。

鬨了半天,陳昭眉又服侍白瑰躺下,替他將被子蓋上,才離開臥室。

出了臥室,陳昭眉找了個僻靜無人的角落,撥通了紀玲瓏的電話號碼。

紀玲瓏是專業的,24小時ON CALL,電話沒響一秒,她就立馬接起來了:“阿眉,怎麼了?”

陳昭眉問道:“我們是不是有機動小飛船停在附近?”

“是。”紀玲瓏點頭,“你是想離開了嗎?是的話,我可以安排。”

“嗯,我還有點兒收尾工作沒完成,先不離開。”陳昭眉搖搖頭。說起來,陳昭眉的飛船票還在白瑰手裡呢。

紀玲瓏便疑惑了:“那你問飛船的事情乾什麼?”

陳昭眉現在關心的也不是飛船票的事,而是昨晚把白瑰傷了的“鬼”。他隻說:“飛船裡是不是有精神治療艙?我腦子好像出問題了,昨晚斷了片,失去了一些記憶……”

紀玲瓏聽這事可大可小,忙追問:“怎麼會斷片?是喝酒了嗎?”

“不記得了。但我沒喝酒,倒像是被巫術襲擊了。”陳昭眉的謊話張口就來,“不知道和任務有沒有關係,所以我想申請進行深層意識治療,恢複記憶。”

紀玲瓏那邊沉默了一兩秒,就立即答應道:“沒問題。我替你安排。”

陳昭眉又提出:“上次你給我的那張飛船票,我弄丟了……”

出乎陳昭眉的意料,紀玲瓏完全沒有怪罪他,甚至還有些驚喜。當然,紀玲瓏表現出來的更多是“驚”,而不是“喜”。她以十分意外的口吻說:“怎麼會弄丟了呢……不過還好你不是要坐飛船離開,隻是上船做治療,我幫你弄一張通行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