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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瑰卻道:“男人怎麼能跟不和嶽家好好相處呢?隻有愚蠢的男人,才會因為得到妻子的戀愛,不把妻子的家人當一回事。這樣哪裡能做到家庭和睦?家庭不和睦,男人還有什麼美德可言?隻能蒙羞而已!”

“啊……”陳昭眉愣住了。

白瑰又苦笑道:“我想,你母父在你心中必然很重要,若不是這樣,你也不會先得到他們的許可再和我結婚。其實也是對的。你放心,我必然會爭取他們的喜歡。男子嘛,隻要足夠柔順謙卑……”

“我懂了。”陳昭眉看著白瑰憂傷的眼睛,終於品出綠茶的內蘊,明白過來:白瑰這是以退為進嘛,還在泡綠茶嘛!他這是不安,怕我是拖延,不跟他結婚。

陳昭眉立即拉著白瑰的手說:“管他什麼爸爸媽媽的,我現在就要和你結婚!我一刻都等不了了!誰也彆攔著我!”

白瑰一聽,果然心下竊喜,表麵上卻搖頭不迭:“這怎麼可以?”

陳昭眉想著白瑰還演呢,但心裡知道,白瑰心思細膩脆弱敏感,自己作為好男人,是得陪他演。陳昭眉便一拍手,說:“不用說了,就這麼定了!我明天就要和你結婚!誰攔著我我就一槍崩了誰!”

白瑰一邊忸忸怩怩地說“不好不好”,一邊把婚袍拿出來燙熨。

婚禮便在健脾開胃號上舉行。

飛船上的婚禮浪漫無比,一麵牆化作透視玻璃,自然的星空成為婚禮的背景,眾人在熠熠星光下輕歌曼舞。

大家酒酣耳熱,都有些失態。黑老大的領結歪到頭上,單維意抱著玩具熊跳鋼管舞。而白瑰總是戴著的黑玫瑰則簪到了總裁的手邊。

總裁把玩著那朵黑色的玫瑰,笑著說:“時候不早了,還不送入洞房嗎?”

眾人起哄著,簇擁著一對新人入洞房。

陳昭眉喝了幾杯,臉上紅紅的,倒是興高采烈。白瑰看著羞澀無比,但眉眼間還是難掩欣悅。二人進了洞房,眾人還要鬨。陳昭眉玩得開心,也沒好意思趕人。

白瑰隻得害羞地說:“請大家出去吧。”

眾人想說“不出不出,咱們還要玩”,然而,誰能想到,白瑰那句羞答答的話是一句真言?

在真言之力的作用下,眾人便是硬手硬腳地離開了新房,一邊嘟囔:“真是撞邪了……”

一邊又有人說:“怎麼總裁也不見了?”

“可能回去睡覺了吧?總裁很早睡的。”

……

房裡。

白瑰按著陳昭眉的腰,眉眼含情:“你以後可得對我好啊……”

陳昭眉昏頭轉腦,被撞得昏昏沉沉,總覺得有什麼顛倒了。

白瑰卻一邊用力一邊逼他開口:“你怎麼不應聲?該不是要辜負我?”

酸麻的脹痛感自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陳昭眉聲音破碎,說不出來,隻能緊緊抱著白瑰,指甲緊抓著他背脊的肌肉不放。

其實陳昭眉也不需要再說什麼,陳昭眉現在的一個蹙眉一個呼吸,都在證明他的愛與沉溺,一點不比白瑰少。

就像,這一刻可以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