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十分熱絡,愉快地享用著美食,薑歸辛卻沒得吃幾口。
從當南決明的秘書開始,薑歸辛伴隨南決明用餐的時候總是充當服務者的角色。
現在成了情人,也沒有改變。
薑歸辛宛如一名默默奉獻的仆人,神情輕鬆地端茶遞水,手勢嫻熟地提杯遞帕,不顯得有絲毫疲憊或不悅。在座眾人幾乎不需要言語,他的服務就自然而然地延續著。
而除了南決明之外,其他所有人也都是慣了被伺候的主兒,便將薑歸辛的殷勤視為理所當然。不過,王小姐還是最會說場麵話的,帶笑說一句:“小薑老板也太忙了,好好吃菜吧,我們能自己照顧自己的。”
薑歸辛笑道:“不辛苦,我習慣了的。”
陸英冷冷插口道:“那可不?他本來就是乾這個的。”
聽這話帶刺,王小姐忙轉移話題,說:“明天天氣也不錯,不若繼續一起滑雪?”
南決明笑道:“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可惜我明天要去談生意,怕是沒有機會。”
眾人便都道惋惜,但其實都鬆一口氣。
他們雖然和南決明輩分差不多,但心裡都有些怕南決明,把南決明當長輩看的。要和長輩一起玩,他們也玩不痛快。
薑歸辛回到度假屋時,感到身心俱疲。初次嘗試滑雪的經曆讓他感到筋疲力儘,雖然他滑得很慢,但他也不得不承認,滑雪是一項相當耗費體力的活動。
每一塊肌肉都在微微發酸,身體仿佛被徹底消耗一空。
南決明看他辛苦,笑著說:“你今晚在一樓客房睡吧,免得上樓梯。”
薑歸辛微微一愣,心裡滑過的第一個念頭是:那我今晚是不用侍寢了?
這也是,就他這兩條腿,跟泡了一個小時的麵條似的,彆說侍寢了,上廁所都費勁。
二人這天就分房睡了。
第二天大早起來,南決明就已經不在了,確實是和麥冬出去談生意了。
偌大的房子隻剩薑歸辛一個人在。
他也是閒得慌,便出門閒逛,不巧就遇上了王小姐他們一行人。眾人見他落了單,不免問道:“怎麼不見表哥?”
薑歸辛笑著回答:“南總要去談生意。”
“對啊,昨天表哥說了的。”王少爺笑道,“不過我們還以為他是扯謊,是為了和你二人世界,不想跟我們一起玩兒才胡謅的。”
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隻有陸英還是滿臉緊繃。
薑歸辛看得出,南決明不在,他們說話都輕鬆很多,也輕佻很多。
倒是陸英這人表裡如一,無論人前人後,都是一臉坦率地看不起薑歸辛。
“原來表哥是真的來談生意啊,”另一人笑說,“那小薑老板一個人可不是很寂寞?”
王少爺笑道:“既然這樣,我們不如一起去滑雪?”
薑歸辛道:“我倒是很樂意,隻是我的水平太低,你們和我一起怕是不儘興。”
一人又說:“那我們正好能教你呀。”
王小姐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