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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色相 木三觀 4502 字 5個月前

眾人看到他趨近,就下意識散開,為他讓出一條寬闊的路。

這瞬間,一切都安靜下來,隻有南決明的腳步聲在空氣中回蕩。

王小姐慢吸一口氣,小心問道:“要不我們和您一起進去?我們也很擔心他呀!”

陸英心裡冷笑,嘴上沒講話。

南決明卻笑道:“你有心了,但我想還是由我一個人去看看他比較好。有些事情,也許不需要太多人會更容易解決。”

王小姐聽了南決明的話,略顯尷尬地點了點頭,隨即退到了一旁,任由南決明獨自前往客房。

南決明輕輕推開了客房的門,發現薑歸辛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身體微微側臥,一隻手輕輕擱在胸前,另一隻手則放在床邊。

受傷的腳裹著紗布,透露出一種離奇的脆弱感。

南決明在床邊坐下,手指拂過薑歸辛裹著紗布的腳。

薑歸辛微微睜開眼睛,烏泠泠的眼珠子透過睫毛的隙縫,打量南決明的臉色。

某程度上來說,他和房門外那些人一樣在好奇又憂心地揣度著南決明此刻的心情,像計算數學題一樣努力地琢磨著自己在南決明心中的分量。

薑歸辛的心神就像一葉小船,漂浮在南決明的眼神之中,試圖讀懂他內心深處的漣漪。

南決明的目光深邃,隱藏著一片寧靜的湖泊,但又似乎有一些不可言喻的波瀾。

須臾,南決明終於開口了。

第25章 伺候

“真摔的,還是假摔?”南決明問。

他的眼睛閃爍著極通透的茶色。

薑歸辛便動動腳,裹纏紗布的腳踝靈巧至極:“假的。”

南決明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臉上依然是淡淡的笑:“我看也像。”

薑歸辛也不裝柔弱了,撐起身體,靠在南決明肩膀上,鼻腔裡便鑽進了南決明身上已成了尾調的木質香。

薑歸辛笑道:“還是南總英明神武,不像外麵那群蠢貨。”

南決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明知他們沒腦子,還跟他們糾纏什麼?不理他們就是了。”

薑歸辛卻故作委屈地說:“我也沒想理他們,是他們揪著我不放,我有什麼辦法?你以為我願意用苦肉計脫身嗎?”

南決明看著薑歸辛,眼神意味不明。

薑歸辛卻有些忐忑,頗怕自己這舉動會觸犯南決明的忌諱。他大約知道南決明是不喜歡這些小心機的,但又忍不住撥動他這愛作亂的狐狸爪子。

大概是頂不住這種沉默的凝視,薑歸辛又把臉上的委屈作深了幾分,幾乎把眼淚要擠出來,說道:“您不知道,您不在的時候,他們都是什麼欺負我的……大冷天的把我扯到山上去,逼我一次次的滑給他們看。我說我不行,他們就陰陽怪氣,說‘怎麼在南總麵前就行,在我們麵前就不行,怕不是看不起我們吧’……”——這樣的敘述當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薑歸辛的表演也是七情上肉,賣力得有些誇張,距離狗血民國劇裡那愛添油加醋搬弄是非的小姨娘就差捏著帕子說“老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啊”!

看薑歸辛這樣落力表演,南決明似笑非笑,索性抬腿上床,側躺觀看。

見南決明如此悠遊,並沒有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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