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人一聽蕭毅是有意向的投資者，講話立馬結巴起來。
“真……真，真的嗎？”
“真真的。”
蕭毅問明了文具廠的具體地址，讓程語菲在彆墅直播賣貨，驅車前往文具廠現場考察。
他跟周立意有個明顯的區彆。
周立意是玩金融的出身，對數字更為敏感，喜歡大起大落的掙錢方式。
不得已入場實體產業，依然懶得去實地考察。
有那時間，更願意和他中意的女明星或男明星搞到一起。
圖的就是個新鮮刺激和成就感。
已經養成這種習慣，讓他去貧困地區吃苦，親自考察項目，那是決計辦不到。
這就是蕭毅的優勢。
同時也是榮達集團埋下的隱患。
……
除了景江區地皮價格相對便宜，龍城其餘地方的地皮，都有寸土寸金的概念。
文具廠在毗鄰龍城的蘇河洲，開車大約一個多小時車程。
到了地界，文具廠的老板正在等候。
他身邊停著一輛熟悉的車。
沒錯，就是有“神車”之稱的龍興麵包車。
前保險杠上有不少擦痕和凹陷，明顯是經常發生剮蹭和碰撞。
隻有運貨的工人，才會如此粗獷地開車。
這也就是抗造的龍興麵包車，換成其它任何品牌的車輛，早就得送去維修廠大修了。
蕭毅開的是龍興商務車，和文具廠老板的車是一個牌子，隻是價格貴了點，外觀更加大氣一點。
算是頗有緣分。
搖下車窗，和文具廠老板打招呼。
“你好，我叫蕭毅，有意向投資你的文具廠。”
文具廠老板穿著不算合身的廉價西裝，戴一副方框眼鏡，麵容富有親和力，很像剛畢業的大學生，自我介紹道：“我叫沈傑，文華文具廠的老板兼廠長。幸會。”
沈傑在褲子上抹去手上的汗，和蕭毅握了握手。
他開車在頭前帶路，蕭毅後邊跟隨。
不一會來到文華文具廠。
占地麵積不大，一水的彩鋼車間。
穿著工裝的工人，正在吸煙區抽煙。
蕭毅前世上學的時候曾到工廠實習，見過這種場麵。
顯然是到了休息時間。
沈傑的文具廠是小廠，工人數量不多。
有的跟隨他已有多年，沒那麼多規矩。
抽煙的工人們見又來了一輛車，下來個穿著中山裝的高大帥哥。
起初以為是來買貨的老板。
見到蕭毅本人，又認為是沈傑請了個明星代言文華文具。
“咱們的產品也要上廣告牌了？”
“這人是誰，我怎麼沒在電視上見過？”
“是啊，真沒見過。”
蕭毅和沈傑邊走邊聊。
經過吸煙區的時候，一位老員工問道：“老板，這是請的那個明星啊？”
沈傑聞言轉頭看向問話者：“蕭老板不是明星，是個大老板。”
商人不常拋頭露麵，擁有知名度的不多。
即便是上過電視節目，登上過雜誌封麵的蕭毅，依然沒有走進普通人的視野。
“多大的老板？”老員工脖子向前伸出，很像隔著籬笆牆觀望鄰居動靜的老太太。
蕭毅被他的神態逗樂，笑道：“我的資產能買下你們這家文具廠。”
“那就是比我們老板更大的老板嘍。”老員工立馬扔掉手裡的香煙，提高說話音量，“蕭老板好！”
沈傑指了指他：“你呀。”
隨後和蕭毅繼續往辦公室走。
“你們的企業文化還不錯，工人們都很快樂。以後再給他們漲點工資，咱們向全國市場進發。”
沈傑驚訝地望著蕭毅。
他從沒做過這麼大膽的夢。
重要的是蕭毅的語氣，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能做到龍國第一，那跟鹹魚有什麼分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