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暈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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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澄意本以為藺謹獨隻是開玩笑的,畢竟節目組的攝像師和工作人員都在。

結果藺謹獨抱著他下樓時,他就見屋頂那兩個攝像師非但沒有跟著他們一起下來。

反而還一副準備要下班的架勢。

季澄意:?

季澄意瞬間明白了什麼,預感不妙地掙紮了下,“藺謹獨你彆亂來,快放我下來!”

藺謹獨走下最後一節台階,垂眸看他,黑沉的眼底看著比冷冽的山風還要凶,“都說是洞房了,怎麼是亂來?”

季澄意羞紅了耳垂,低著頭,“這裡還有人在呢。”

“他們馬上就走。”藺謹獨說話的同時,推開一間臥室門板,徑直走了進去。

房間雖然裡沒有開主燈,卻也開著兩盞暖色的氛圍燈。

可門板在身後關上的那一瞬間,季澄意還是覺得自己仿佛進入了某隻大型凶獸的領地一樣。

瞬間就沒了退路。

季澄意心底跳動的很厲害。

他有點緊張。

也有對危險的本能害怕。

季澄意試圖喚醒藺謹獨一絲理智,“藺謹獨,今天不是交流的日子。”

藺謹獨一邊抱著人快步往床的方向走過去,一邊啞著聲音說,“今天是談戀愛的日子。”

話音落下,都沒等季澄意再說什麼,他整個人就被藺謹獨堪稱凶狠地放到了床上。

“嗯.....”季澄意喉嚨無意識哼出聲音,身下鬆軟的被褥也被他壓的下陷。

季澄意努力撐住身子,不讓自己躺下,蹙著眉頭揚起臉,目帶慌張地看著單膝跪在自己身前的藺謹獨。

房間昏暗而朦朧的光影下,藺謹獨那雙朝著季澄意緊盯過去的眼底染著洶湧的烈火。

像是迫不及待要把他吞噬掉。

季澄意人已經被他堵在床上了,也不想再做無謂的掙紮,隻說,“藺謹獨,你總得.......”

話還沒說完,就見藺謹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季澄意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和藺謹獨身上還帶著收音麥呢。

而他反應的間隙,藺謹獨就已經一手摘下他身上的麥關閉,然後丟到一旁。

看著那可憐的麥在地毯上滾了兩滾才停下來,季澄意心底顫的更加厲害了。

藺謹獨看出季澄意的怯意,一邊關閉自己身上的麥並丟到一旁,一邊俯下身子親了親季澄意的唇角。

“彆怕,我對你會很小心的。”藺謹獨一邊細細地親吻著,一邊低聲哄著人。

然而季澄意根本沒有被他安撫住,反而還被他撲灑在臉頰上的滾燙呼吸惹的身體酥軟。

但他還是維持著最後一點理智,偏頭躲開了藺謹獨黏在他臉上的唇瓣。

“先洗澡......”他聲音很輕,還帶著點不自在的細抖。

藺謹獨嘖了一聲,也不知是不滿季澄意的躲避,還是

不耐煩洗澡這個流程。

他眉眼沉了一瞬,而後再次抱起季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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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直接在浴室裡開始。”藺謹獨說著,就快步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了,似是一刻也等不了。

季澄意:!???

季澄意這方麵的知識比較貧瘠,一時竟想象不出在浴室裡要怎麼開始。

然而藺謹獨也沒給他時間多做思考,把人抱進衛生間後,就把人放在盥洗台上狠狠親了起來。

季澄意還沒坐穩就被身前人堵住唇舌,呼吸瞬間就亂了起來。

熱烈燙人的吻如暴雨一般湧進季澄意的唇齒間。

他很快就缺氧起來,腦袋發空,腰身也逐漸無力。

他像個被拖拖進水中的人,求救一般推了推藺謹獨的肩膀,想讓他給自己一點喘息的空間。

藺謹獨似是感受到他的求救,慢慢放開他那兩片被吻的發腫的唇肉。

唇間忽然得了自由,季澄意急喘著攫取新鮮空氣,一雙水光朦朧的眸子怔怔看著藺謹獨。

藺謹獨被他這雙眼睛看的烈火翻湧,再次俯下身來。

季澄意還沒調整好呼吸,見他又一次壓下來,下意識就要躲開。

然而。

藺謹獨並沒有朝著他的唇瓣壓下來,隻是偏頭吻在了他的耳廓。

耳廓後麵的皮膚更加敏感,幾l乎就在藺謹獨唇瓣壓下來的那一瞬間,季澄意就隻耳後好似被撩起了一片綿密的電流。

癢的他整個人都難耐了起來。

季澄意忍不住仰起脖子,從喉嚨間哼出聲音。

這道聲音太嬌軟了,季澄意剛哼出來就被自己尷尬到了,連忙偏頭閉上嘴巴。

可藺謹獨像是很喜歡季澄意的哼聲,唇間親吻的動作不斷加重。

逐漸熱起來的空氣裡。

季澄意的外套被脫下來,腰身的衣擺也被撩了起來。

隻是那白皙的腰身還未敞露在空氣裡,轉瞬就被一隻大手攥在了手裡。

“不許掐......”季澄意抖著聲音製止藺謹獨。

藺謹獨停下他吻人的動作,慢慢後撤身子,緊緊盯住季澄意的眼睛。

他的眼神又凶又狠,可口中的聲音卻低啞溫柔,“好,不掐。”

季澄意顫著眼睫眨了眨眼,似是不太相信的模樣。

藺謹獨也沒再解釋,抱起季澄意。

季澄意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藺謹獨很滿意季澄意的反應,笑著親著了他圓潤的肩膀,“不要害怕。”

季澄意又不是沒見識過藺謹獨的凶,隻當沒聽見這句話,然後說,“一個小時。”

藺謹獨一邊打開花灑,一邊答應他,“好,一個小時。”

他話音落下,被調好溫度的熱水也從花灑中噴灑而出。

熱水淋在身上的那一瞬間,藺謹獨那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吻勢也再一次落下。

繚繞蒸騰的水汽中,獨屬於藺謹獨的灼灼

烈火徹徹底底將季澄意嚴絲合縫地包裹住。

季澄意的唇被堵住,被封死。

舌尖也被吮的發疼發麻。

季澄意覺得自己快要溺亡在藺謹獨這蠻橫不講理吻勢裡了?_[(,可他卻沒有試圖推開藺謹獨,也沒有發出求救的信號。

隻像個剛學會遊泳的人一樣,一邊難受地窒息著,又一邊忍不住沉浸於水中的世界。

這是種很奇特的感覺。

“季澄意.......”藺謹獨忽然放開他一些,讓他喘息的同時,又沉著嗓音說,“你來親我.....”

季澄意的眼睛有些失焦,大腦也因缺氧而糊成一團,隻喃喃說著:“我不會......”

藺謹獨誘哄著他,“那你主動把舌頭伸到我嘴裡,我教你。”

“不.......”季澄意有些羞恥,兩隻耳廓甚至耳後的皮膚都染上一層害羞的粉紅,被水光映的可愛極了。

藺謹獨呼吸很重,“確定不親麼?”

季澄意沒說話,抿唇看著他。

水霧中,他那雙濕紅的眼睛可憐的勾人。

藺謹獨失去耐心,再次捉住季澄意的唇舌狠狠廝磨了起來。

季澄意被吻的渾身顫栗,都沒察覺到他的後背已經被抵在了濕滑的牆壁上。

再回過神時,激撞聲音已經在熱騰騰的空間裡迅速蕩開了。

季澄意的神智一點點潰散,卻也很明顯地感覺出,藺謹獨跟上次不一樣了。

如果說上次的藺謹獨還帶著禮貌的克製的話。

那這次就像食髓知味的野獸驟然掙脫束縛,而後徹底覺醒了一樣。

他不管不顧地吞食著他的獵物,誓要把每一寸軟肉都吃進自己的肚子裡。

太凶了。

季澄意被吃的幾l乎暈死過去。

他不知道藺謹獨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隻知道再次有意識時,他人已經躺在了床上。

可他緩緩睜開眼,卻看見一張因為晃動而變得模糊的臉。

季澄意:“........”

季澄意眨了眨眼,濕紅的眼角留下一連串眼淚。

“藺謹獨.......”他帶著哭腔喊人,聲音抖的像是要碎掉一樣。

藺謹獨聽見聲音,去吻他的眼角,聲音溫柔:“在的寶貝,我在呢。”

季澄意沒有力氣,喊完人又停了很久,才再次出聲說,“我不行了......”

藺謹獨哄著他,“好的寶寶,我馬上好了。”

季澄意不知道藺謹獨的馬上好是什麼時候好的,他隻是很快又沒了意識。

隻隱隱記得,他哭著罵了藺謹獨很多聲無賴。

又被藺謹獨哄著,“我們的季總是不太會罵人麼?怎麼隻罵無賴?你可以罵我臭流氓,大變態,王八蛋.......”

於是這一夜。

一向溫柔有禮的季總把他這二十多年的禮貌都用在了藺謹獨身上。

........

季澄意再次有意識時,隻覺得身上好像硬生生拆開身體部位又重組在一起似的。

僵硬又酸痛。

他擰了擰眉,想睜開眼睛。

卻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哭太多的原因,他眼睛也酸澀的厲害,嘗試著睜了很多下才慢慢睜開。

睜開眼,他的視線一片模糊。

他不知道現在是幾l點,隻覺得房間的光線很微弱,像是已經下午了。

那兩盞暖色的氛圍燈倒是還在開著,隻是不知道是剛被打開的,還是從昨晚開到了現在。

季澄意無暇去思考這些,因為他後背很快貼上來一陣燙人的溫度。

“醒了?”藺謹獨的輕撫著他的臉頰,聲音溫柔。

但季澄意已經不相信藺謹獨的溫柔了,心底毫無波瀾,張口就是一句,“你不要跟我說話。”

這句話本該很冷清的,卻因為季澄意的沙啞的聲線而多了股可憐的味道。

藺謹獨笑著親了親他的側臉,“生氣了?”

季澄意沒理他。

沉默了片刻,還是張口問,“現在幾l點了?”

藺謹獨告訴他,“快五點了,你好能睡。”

季澄意:?

季澄意緩緩睜大了眼睛,“下午五點了?”

藺謹獨見他表情可愛,忍不住在他眼角親了一下,“嗯,”

季澄意:“.........”

季澄意深吸了一口氣,問他:“你昨天幾l次?”

藺謹獨說:“不多,就五次。”

季澄意:“........”

季澄意看著他。

房間的光線雖然算不上明朗,可季澄意依舊看的出來,藺謹獨一雙黑沉的眼底滿是得逞後的饜足,臉上的神色也是神采奕奕的。

一副明顯吃飽了的樣子。

對比之下,季澄意就覺得自己渾身酸疼的模樣過於可憐了。

季澄意:。

季澄意轉過頭閉上了眼睛,不想理藺謹獨了。

但其實,他心底卻是滿足的。

雖然藺謹獨有些不知節製,但昨天被哄著、被溫柔對待著以及被小心照顧的那些細節,他還是沒有忘記的。

而且。

這人昨天還喊他寶寶,寶貝.......

雖然很羞恥,可季澄意還是從中感受到了藺謹獨那份小心翼翼的在乎。

想到這裡,季澄意忍不住心口微甜。

藺謹獨不知道季澄意在想什麼,但也知道他沒有真的生氣。

笑著湊過去,“身上還難受?”

季澄意沒說話,他現在腰酸背痛,大腿也酸軟無力,可想而知藺謹獨昨天有多凶。

但奇怪的是,身後並沒有不舒服。

他記得他上次明明有不舒服來著。

季澄意簡單思索了片刻,再次睜開眼睛看著藺謹獨,“你

給我上藥了?”

“嗯。”藺謹獨有些心虛,“有些腫了,不上藥你會不舒服的。”

季澄意:“........”

季澄意有些尷尬。

藺謹獨看出來,溫聲哄著他,“沒關係的,那裡很漂亮,我很喜歡。”

季澄意:“.........”

季澄意本來隻是尷尬,現在被他這麼一哄,整個人瞬間就羞恥透了,耳朵紅的像是要滴出血。

可他麵上卻平靜的沒有一絲破綻。

“時間不早了,我要起來去公司了。”他說著就要不顧身上的酸痛從床上撐身坐起。

卻還不等他發力,藺謹獨就緊緊環住他的腰身,不讓他動,“季總,今天周六。”

季澄意:“.......”

“而且現在已經下午五點了。”他又說。

季澄意尷尬頓了片刻,說,“我要起來回家,我還有工作沒有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