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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兒是粉嫩嫩的顏色,跟書上說的一樣,所以…

想到這,玉熙把話本一扔,拉過被子鑽進去,沒臉見人了。

冬玲進來以為她睡著了,便把燭熄了幾盞,隻留床邊的一盞。

昏暗的光線,連牆邊都照不亮。

玉熙把被子拉下,出來透透氣,她看看緊閉的房門,又把臉轉過來,望著橘黃的頭頂發愣。

翌日,豔陽高照,玉熙沒睡醒就派人去宮門口守著,務必把傅安年帶過來,她要找他算賬。

等她睡醒一看,人沒來。

她睜著困倦的眼看德順,“人呢?”

德順尷尬笑笑,往一旁挪了兩步,回她:“傅大人沒搭理我,說公務堆積太多,沒空。”

撒謊,騙子。

有那麼多公務,哪有時間去長華寺,不是撒謊是什麼。

玉熙擺擺手,沒怪德順,她早就該知道,傅安年不會來景華宮的,若不是巧遇,他應該也不會來見她。

思及此,玉熙便想到了另一個辦法,寫信。

她寫了一封信,沒想直接給他,而是找人轉交,至於找誰轉交,玉熙想到了一個人。

早朝剛散,百官三三兩兩出宮,偶有低頭私語,並沒看見不遠處的牆角後,有人偷偷盯著看。

玉熙看見傅安年大步流星走向宮門,接著,又瞧見林學安出現在眼前。

她眼一撇,德順立馬會意,小跑著過去,把林學安叫住。

林學安拱拱手,餘光一撇,看見了玉熙,他扯著唇笑,二話不說跟德順過來。

他還是嬉皮笑臉的,有點不正經,“見過公主,不知公主找臣有何事?”

玉熙也不客氣,開門見山的說道:“找你幫忙。”

她拿出一封信,交給他,“幫我把信交給傅安年。”

末了,玉熙補充句:“你親自給他。”

林學安低頭看那封信,又抬頭看看她,意味深長的笑了,“公主放心,臣一定辦好。”

玉熙就知道他會幫忙,而且他也是最合適的送信人。想到他幫了自己好幾次,玉熙便想感謝他,於是問:“你想要什麼好處?升官?”

林學安拿著信搖頭,“升官有什麼意思。”

他上下打量眼玉熙,打趣道:“你這個鳳凰,我是攀不上了,但我是個男人,能屈能伸,我可以受點委屈,退而求其次…”

“打住。”玉熙伸手打斷他的話,一臉無奈,“我懂了,你快去吧,要有合適的貴女,我會告訴你的。”

林學安笑兩聲,彎下膝就走了。

玉熙盯著他的背影看,怎麼都想不通,他和傅安年怎麼會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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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學安常去傅府,所以他一去,傅府的下人沒攔,直接讓他進去找傅安年。

傅安年剛換下朝服,換了身玄青色的長衫,清冷儒雅,他坐在書案前,下頜微微一抬,就看見林學安晃悠悠進來。

進門就把一封信放在他桌上,笑道:“受人之托。”

沒說是誰。

傅安年把信移開,問:“找我有事?”

林學安連連點頭,看了一圈後,特彆好奇的湊過來,“你跟公主怎麼樣?透露透露。”

男人一個眼神看過來,林學安瞬間退了一步,挑著眉梢解釋,“我跟李大人他們打賭,賭你跟公主是舊情複燃,還是各自安好。”

“我想贏他們,你也知道,新年到了,我得贏點銀子好送禮。”

半真半假,調侃的語氣,確實是不正經的林學安。

傅安年眼神淩厲,漆黑的眸越發沉了,“你最近真是閒了。”

特彆愛打聽他的事。

他的眼看向那封信,似乎知道是誰寫的了,除了她,沒人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寫信。

傅安年瞅著他沒正事,便道:“沒重要的事就走吧,我忙。”

林學安暗罵活該,就這德性,難怪公主不要他。

“有事,我過來的時候看見傅家的耆老來了,約莫是有重要的事。”

話音剛落,就見傅安年神情微變,似有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