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玲表情為難,回頭瞅一眼,發現傅安年不知何時跟了過來,冬玲立即把想說的話收了回去,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候著。
玉熙見她眼神微妙,便踏出門檻瞅了眼,她穿著裡衣,身姿曼妙,風一吹,將裡衣貼在肌膚上,身段越發的誘人。
橘黃的光線照在側臉,柔和溫婉,與白日高高在上的姿態不同。
傅安年眸微沉,一眨不眨的往她身前看,那裡有他留下的痕跡吧。
見她轉身回房,要把門關上,傅安年大步上前,腳一伸,擋住她的動作。
“氣了幾個時辰,消氣了沒?”
玉熙瞧他笑嘻嘻的,壓根不知錯了,她冷哼著,說:“我可沒生氣,傅大人想多了。”
傅安年手上用力,一下就把門推開,他進了房,順手把門關上。
王全站門外看著,暗歎大人也不淡定嘛,這才幾個時辰,立馬就追來了,愁的晚膳都沒吃。
哎,兩個大人,鬨什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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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玉熙披了件外衫,十分警惕的注視他。
就說他來的時辰不對,不懷好意的,還真是。
“你可說了,在公主府我做主。”
傅安年挑眉,誠懇的說道:“是,公主說的不錯,我就是來問問,能在這裡住幾天嗎?”
在這裡住幾天?
玉熙低頭想了半天,要是傅安年在這裡住的話,就得全部聽她的吧。
好像也可以。
玉熙抬頭,板著臉,沒點表情,“可以,你隨便住。”
她那點小心思同樣逃不過傅安年的眼,此刻她在氣頭上,傅安年順著她,二話不說就出去,真沒動她一下。
玉熙聽著門開合的動靜,眼睛瞄了眼,正巧瞥見一絲衣角,她眨下眼睛,心情愉悅的上床睡覺。
這一晚,她睡得安穩,次日上午才醒,精神十足。
梳妝打扮好,她問德順:“他呢?”
“上朝沒回來。”
玉熙嗯了聲,用著早膳沒說話,嘴裡邊嚼著,邊想著傅安年能在這裡住幾天?
不會三天都住不了吧?她懶得想。
早朝後,傅安年默默打哈欠,昨晚換個床,沒睡好,今早有點困。他睜睜眼,肩膀猛地被人從身後拍了一下。
林學安不懷好意的笑著,“跟公主鬨彆扭了吧。”
傅安年往後看了眼,不遠處趙雲洲正慢慢走來,彼此對視的那一眼,藏著某些微妙的感覺。
他收回眼,回他:“聽誰說的,沒有的事。”
“彆嘴硬,有人看見公主回府了。”
傅安年恍然大悟,就說嘛,林學安怎麼知道,原來是有人看見了。
他背著手,下頜微抬,“公主回去住幾日,大驚小怪什麼?”
林學安笑他嘴硬,這個時候還要麵子,“彆怪我沒提醒你,當心跟上次…”
“胡說八道。”
他話沒說完,就被傅安年打斷,男人板著一張臉,眉骨下壓,相當嚴肅。
林學安聳肩,不再說說話,免得被他訓一頓,得不償失。
傅安年憋著一股悶氣回了公主府,回到府就問王全:“公主呢?”
“在後園放風箏。”
他嗯了下,暗想她真悠閒,比他悠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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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年在公主府住了三日,然後晚上厚著臉皮去找她房內,摟過她的肩,笑得溫柔。
“你說三五日同房一次,我可做到了。”
離上次,已過去四日了。
玉熙將耳飾摘下,開始逗他,“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是有特殊情況。”
“什麼情況?”肯定不是他有特殊情況。
她起身,推開他的手,踮起腳尖,朝他耳邊呼了下,“就是月事來了。”
旖旎的氣氛持續沒半晌,傅安年就被這句話澆滅了。
他往下看了眼,無可奈何的笑,“嗬,難怪這麼大方讓我進屋呢。”
傅安年認命,不急在一時,“過來,給你揉揉肚子。”
他記得有時候,她會肚子疼。
玉熙深吸下,有恃無恐,“嗯,來了,你得好好表現,不然,趕你出去。”
傅安年給她揉了會肚子,瞧她唇瓣乾,又去倒了杯水來。
“我不喝。”
她不想半夜起來,麻煩死了。
“喝了。”傅安年在床邊坐下,又道:“陛下跟你說秋獵的日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