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雲琳單手托腮抬眸望了亓山狼一眼,立刻又垂下眼睛不去看他。她另一隻手搭在桌子上,指端有一下沒一下輕輕叩著桌麵,叩出輕快愉悅的響動。
方方正正的桌子,各邊擺著一張椅子,亓山狼偏覺得這樣離施雲琳太遠,拉過一把椅子,幾l乎貼著施雲琳坐下。
他坐下的瞬間,施雲琳輕叩桌麵的動作停了。良久,施雲琳輕輕轉眸望向他,撞見他灼灼的目光。
“你看我做什……”施雲琳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被亓山狼握著腰拎放在他的腿上。
施雲琳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抬眸望向他。
隻是看著他,唇上便有了一陣異樣的酥軟。亓山狼一言不發,直接俯身低頭貼上來。
“不要這樣……”施雲琳彎著唇偏過臉去。
亓山狼想要落在她唇上的吻,便落在了她皙白如雪的頸側。他埋首在施雲琳的頸窩用力嗅了嗅,然後將吻從她的耳下一路吻下去。
吻落在施雲琳的鎖骨,亓山狼將想要咬她的衝動壓下去,隻是用力地吮吻著。
施雲琳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去攥他的衣衫,又將臉埋在他的胸膛。
她聽見了他的心跳。她在他的心跳裡翹起了唇角緋紅了雙靨。
當亓山狼的吻還要往下時,施雲琳推了推他,阻止他。她說:“我給你買了東西。”
亓山狼不放開她,施雲琳隻好再推了推他,說:“我挑了好久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亓山狼終於放開了她。施雲琳從亓山狼的懷裡逃離,腳步輕盈地往裡屋去。
亓山狼蜷起長指,用指背壓了下唇角,起身走進裡屋。施雲琳背對著他,立在梳妝台前,在抽屜裡翻找著。
他走過去,在她身後貼上去。
施雲琳被他擠得緊貼著妝台,她擦著他的身體轉身,麵朝她,舉著手裡的玉佩,問:“好看嗎?”
亓山狼有些心不在焉,還陷在她的臀滑過他身前的觸覺裡。他伸手去拿玉佩,隻是微微走神,羊脂白玉的玉佩竟在他指間碎成了兩半。
施雲琳愕然睜大眼睛,繼而瞪他。
她挑了很久的!
亓山狼皺眉,去看手裡的白石頭。長圓形的玉佩被他捏成了兩半。
施雲琳歎息:“算了算了,你就不適合這種東西。”
她無語地將亓山狼推開,轉身朝另一側走去。身後的亓山狼沒動靜,她回頭望去,見他正低著頭將半塊玉佩係在腰間。
施雲琳看得想笑,道:“哪有戴半塊玉佩的?”
亓山狼沒接話。不過這半塊玉佩,他戴了一輩子。
“今天還有事嗎?”亓山狼問。
“都傍晚了,還能有什麼事情?”
亓山狼
點頭,道:“那你過來。”
他一邊說一邊往床榻走去。
施雲琳怔了怔,問:“什麼事情?”
亓山狼已經走到了床前,他在床邊坐下,看向施雲琳,道:“親你。”
他要細吻她無數遍,每一寸。
施雲琳臉一紅,忙說:“不、不要……我要去找母親說話去了!”
她轉身往外跑,腳步輕盈,臉上微微燒。
施雲琳跑進母親房裡的時候,付文丹正和沈檀溪挨坐在一起,一邊做針線活一邊說話。
她們正商議著二月初一的時候去思鴻寺尋皇貴妃。皇貴妃每月初一和十五都會去思鴻寺。
她們想從皇貴妃那兒下手,求她勸靖勇王改變主意,取消這門婚事。
施雲琳坐下,也幫忙想主意。二個人商議著見了皇貴妃的說辭。
“那天我和姐姐一起去吧。”施雲琳道,“我也想給父親求個平安。”
母女二個又聊了些彆的,一直到深夜。
“居然都這麼晚了。”沈檀溪剛感慨一聲,門外響起用力的叩門聲。
幾l乎是瞬息間,施雲琳已經猜到是亓山狼找來了。
亓山狼推開房門,大步走進來。
“你怎麼過……”施雲琳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亓山狼俯身,握住她的手腕。
亓山狼將施雲琳拽起身,錮著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外走。
付文丹一驚,擔心小女兒被欺負。她趕忙放下手裡的針線活,滿臉擔憂地急急追到門口。她剛邁出一隻腳,另一隻腳卻僵在門內。
灑滿月色的庭院裡,亓山狼雙手捧著施雲琳的臉,俯身侵吻。
他已等不及回到房間再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