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張導前幾部片質量下降這麼厲害,
原來是為了潛規則,
連影片質量都不顧了!
——合理推測一下,他該不會是嫉妒隊友們都有戲拍,所以急吼吼也跟著學吧?
——我有個朋友和皇太子是同一個中學的,聽說他當時就成績很差,後麵讀不下去,靠家裡的勢力才出國貼金混資曆的。
——這種人怎麼演的出我的玉遙啊!?他估計連劇本都看不明白!
——emmmm。是路人也心疼原著粉的程度。
——他對手戲聽說是宋君浩,和影帝對戲,我已經準備看他出醜的樣子了。
——很好奇他到底背後是誰啊,怎麼資源這麼逆天,這個月我都看到他上了好多次熱搜,昨天的黑料熱搜熱度那麼高還可以秒撤,非科班出身,剛演戲就能搭影帝和名導,怎麼做到的?
——我絕對不看!堅決抵製!不貢獻票房!
——換角!換角!@張誠@光影傳媒
營銷號的下場和網友的討論,給這件事加了熱度。
#鬱覓換角#
#鬱覓飾演玉遙#
#鬱覓背後資本是誰?#
這幾個詞條高高掛在熱搜上,因為營銷號蹭熱度轉發帶節奏,路人反感演員的‘資本特權’,原著粉的強烈不滿,一時間風評徹底倒向負麵。
評論區一片罵聲,誰路過都要進來踩一腳。
鬱覓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了酒店。
江海洋坐在沙發裡,等鬱覓整理資料的時候,想要看看微博,沒想到剛一打開,手機上全是關於鬱覓的負麵內容,氣得他咬緊了後槽牙。
這群網友也太過分了。
他恨不得把手機裡拍到的高清片段放出來,讓這些人好好看看,誰演不了這個角色了!
“把這些排戲時間記一下。”
鬱覓忽然出聲,把江海洋嚇得渾身一激靈,下意識把手機藏在身後,害怕他看到。
“你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
鬱覓微微挑起眉頭,漂亮的眼睛帶著審視看著他。
江海洋冷汗都冒了出來。
“網、網上,”江海洋雙手把手機奉上,低著頭,“鬱哥,你看了千萬不要往心裡去,我認為你真的很適合這個角色。”
鬱覓單手刷著手機,垂眼看著這些連名帶姓的評論。
冷光映照在他的眼底,映出一片平靜,他冷靜得有些太過了,似乎這上麵討論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這就是當明星的心理素質嗎?
太強了!
江海洋由衷地感歎,他要是被人罵一句,指不定得難受到半夜都睡不著,無論怎麼樣,都絕對沒有辦法做到像鬱覓這麼淡定。
“嗡嗡嗡”
忽然,鬱覓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江海洋連忙幫人拿過來。
來電顯示人上麵寫著“張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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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鬱覓的聲音聽不出太多的情緒,道:“不過,這次的照片算是工作人員泄露出去的吧?”
“對。”
在劇組片場未經許可偷拍,將照片轉賣給媒體賺錢,這是非常沒有職業操守,並且劇組嚴格禁止的行為。
張導道:“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姑息這種事!”
--
“沈總,偷拍的人找到了,您想要怎麼處理?”
“開除出劇組,讓人加進行業黑名單裡,永久不許其他劇組錄用。”沈宴看著這些帶節奏的營銷號,“給我都封號。”
不一會兒,剛才的微博都消失不見了,熱搜上的名字也被壓了下來。
沈宴揉了揉眉頭。
他沒有想到鬱覓才去劇組這麼一點時間,就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這不是鬱覓第一次被網上的人惡意中傷,麵對這麼多惡意的評價,他會看到嗎?
會不會很傷心?
他完全看不進桌案上的文件,打開了監控畫麵,卻忽然想起來鬱覓現在住在劇組的酒店裡。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酒店房間,他想起了鬱覓過去的一幕幕,仿佛看到了鬱覓因為惡評窩在沙發肩頭顫抖,偷偷哭泣的樣子。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沈宴胸膛裡跳動的心臟像是被一股力道狠狠攥住擠榨,流出酸澀的汁液,喉管到口腔泛著陣陣苦澀。
然而在劇組的酒店裡。
鬱覓洗完澡後,拿起手機,看到了席子騫給他發的消息。
席子騫:上號嗎?
席子騫:彆理網上的那群臭傻逼,我帶你上號飛。
鬱覓之前在公司都會閒著沒事和他玩兩局,主要是席子騫技術沒的說,有時候他失誤了,席子騫還會第一個滑跪,把錯攬在自己的身上,由著他發脾氣也絕對沒有怨言。
由於賬號的段位被帶的很高,鬱覓自己玩難度太高了,所以他接受了席子騫的邀請,進了隊伍。
席子騫堂堂一個酷哥富少,現在偷偷躲在廁所玩手機。
廁所沒有節目組的攝像頭。
他壓低聲音道:“哥,你真的在劇組了嗎?那我們是不是有好長時間沒辦法見麵了?”
鬱覓嗯了聲,“你見不到我也不影響打遊戲。”
反正他遊戲列表裡,還有很多個備選。
雖然說起來有些冷漠,但是他的確把席子騫當成了一個免費好用的陪玩。
席子騫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語氣裡的薄情,反而像是被打了雞血,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他和我打遊戲,他心裡有我!
他道:“嗯!我明白的!”
鬱覓:“……”
對麵這種人,一般是解釋不清楚的,他也就懶得開口
了。
今天起了個大早去試戲,鬱覓勉強打了兩局遊戲,就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
他匆匆說了句下了,閉上眼睛幾乎立刻就進入了睡眠。
-
彆墅,臥室。
窗外的夜色濃重,萬籟俱寂。
沈宴穿著深色的綢麵睡衣,靠在床頭,手枕在腦後,房間裡隻剩下一盞暗黃色的台燈。
沈宴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鐘,已經淩晨兩點了。
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試過失眠這麼久了,以往隻要聽著老公在他的耳邊呼吸,總是可以一覺睡到天亮。
要去哪裡才能找到老公的痕跡?
他的腦海裡自動浮現出了鬱覓住過的酒店房間,那裡的每一件家具都是老公用過的,包裹床單被褥……
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了。
這個念頭升起後就揮之不去,宛如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抬起頭,黑沉的眼底閃動著過分明亮的光。
既然他都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讓人惡心的事了,再多添一筆又怎樣?
沒有人會知道,
他會藏得很好的……
沈宴起身換掉身上的睡衣,拿上車鑰匙,連夜驅車,去鬱覓之前住的酒店。
深色的豪車在夜色下空蕩的公路飛馳,引擎嗡鳴聲劃破天際。
他停好車,腳步匆匆,仿佛再也等不了一分一秒,直到電梯到達了對應的樓層,他快步奔向那個刻在他心頭的房間號。
推開門的瞬間,熟悉的味道包裹了他,身體每個叫囂抓狂的細胞終於平靜了下來。
沈宴進門時,虔誠地換了鞋。
他曾經無數次在攝像頭裡看著這個房間,但再次過來時,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觸。
他的手指滑過沙發,記憶裡是鬱覓窩在沙發懶洋洋眯著眼睛的樣子。
這兒所有的東西都有他的痕跡。
他慢慢往裡走。
雜物間裡堆著他這段時間送來的禮物,床頭放著的是他讓助理每天定時送來更換的玫瑰。
而那張寬敞的雙人床雖然空著,但主人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撤走,床單被套上似乎還殘留著鬱覓的溫度。
他目光定定地看了好幾秒,在床邊緩緩蹲下,抬起手,用粗糙的指腹摩挲了一下枕頭。
鬱覓睡覺的模樣總是很安靜,呼吸均勻,也不怎麼動,經常側臉深深陷在枕頭裡……
沈宴緩緩閉上眼睛,鼻腔裡聞到淡淡的洗發水的香氣,淺淡的鼠尾草海鹽的味道,摻雜著一絲他苦苦尋找的冷冽香味。
是來自鬱覓本人的。
他不自覺地湊近,鼻尖幾乎埋在了枕頭下,皺著眉頭深深吸氣,將這股味道吸進身體裡,仿佛就能將夢中的人留住。
他不知道蹲著嗅聞了多久,直到曲著的腿酸麻到難以忍受的程度,他才撐著床頭櫃,有些狼狽的起身。
可他的視線卻半點沒有從這張床挪開,漆黑的眼
底跳動著旁人看來有些難以理解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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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麵懸掛著幾件主人沒有帶走的衣服,休閒寬鬆的t恤長褲靜靜掛在那裡。
沈宴伸手取了下來。
他還記得這件衣服穿在鬱覓身上的樣子,很好看。
衣服洗乾淨後有一股淡淡的洗滌劑的味道,他捧在手裡,低頭細細地嗅了一會兒。
然後滿意地帶著進了浴室。
浴室裡的一切都是他再熟悉不過的。
他掛衣服時特意在自己裝的攝像頭前停留,以往他都是在這個角度看的,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可以來一次。
溫熱的水流淌過他的身體,熱氣升騰間,光潔的牆壁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水珠。
他今晚已經洗過澡了,但他還是重新仔仔細細地再洗一次,刷洗的動作甚至有些暴力,為了讓自己從裡到外都是絕對乾淨的。
終於,水聲停了。
他擦乾淨身上的水珠,這才去拿掛在外麵的衣服,低低喃喃道:“老公,我穿完一定會幫你仔細清洗的,絕對不會弄臟。”
說著,他將衣服套上。
休閒的t恤版型寬鬆,套在身上和睡衣差不了太多,但對他的意義卻是截然不同的。
他穿了老公的衣服。
沈宴常常抿著的嘴角翹著,癡癡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份真實感是無論怎麼妄想都無法取代的。
每個細胞都在湧動,感觸著這份全新的體驗,他快步走回房間,掀開被子的一角。
在鬱覓經常睡的位置,躺了下來。
身下的墊子微微下陷,躺在那張床上,他夢寐以求的味道像是海浪般席卷而來,讓他神魂顛倒,緊繃的神經被一點點鋪開撫平。
沈宴幽深的眼底不斷意動,他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側過身,抱住被子,將被子卷成了長條形的抱枕。
床頭幽暗的台燈光線落在他的眼底,幽然如燭火,他用臉頰蹭了蹭柔軟的被子。
他低低道:“老公,我去劇組看看你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