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聖經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反倒盯著她,欲言又止:“我們明明不是情侶,隻是朋友。”
白茉莉蹙眉:“可是我想要啊,難得這麼幸運,你很介意嗎?”
崔聖經搖頭:“不介意。”
“下次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會說我們是情侶的。”
白茉莉粲然一笑,聲音輕柔害羞:“謝謝。”
鄭歲然放學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首爾最近火的皮膚科打水光針,最近天氣很乾,風大,他皮膚很乾燥。
他最在乎自己這張臉,但又很怕疼,打之前雖敷了麻藥,但針穿透皮膚的時候還是很疼,尤其他選的手打,痛得眼淚都流出來。
打完針整個人都極為暴躁。
臉上雖冰敷過,又敷了醫美麵膜,可還是紅通通的,能看到細小針眼。
鄭歲然戴著口罩墨鏡離開。
回到家裡,傭人偏偏準備了口味偏辣的飯菜,他更是一下子發飆,重重放下筷子,咒罵:“西八,為什麼準備這麼辣的菜。”
“真是沒有一樣順心的。”
傭人們戰戰兢兢,他們哪裡知道他突然去打水光針不能吃辣的。
鄭歲然這下也沒心思吃飯了,煩躁地走到客廳坐下。
鴉雀無聲,誰也不敢這個時候觸黴頭。
偏偏有個傭人懷裡捧著花從外麵進來,花枝像細細的柳條一樣垂著,上麵星星點點掛著白色茉莉,鄭歲然聽見腳步聲暴躁的抬眸,一眼就看見包著花的牛皮紙上寫著四個大字。
茉莉·今日
他一下子就炸了,臉色難看,茉莉,又是茉莉,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張打著馬賽克的醜臉,雖不記得她長什麼樣了,但明確知道她很醜,不好看。
鄭歲然猛地起身,從傭人懷裡奪過花,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好幾腳碾碎,冷聲警告:“彆讓我在家裡再看見茉莉。”
他咬牙切齒:“茉莉花不行,茉莉這兩個字也不行!”
傭人慌亂解釋:“少爺,這是夫人訂的垂絲茉莉……才送過來的。”
鄭歲然冷冷吩咐:“收拾了,母親那裡我去說。”
傭人低著頭,小心翼翼:“是,少爺。”
茉莉被碾碎後,花香味更濃鬱了。
鄭歲然冷冷瞥了一眼地上零落的茉莉,輕嗤一聲,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