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好心幫忙,還沒得了幾句感謝,甚至還冷臉相向,換做誰心裡也不痛快。
這何雨柱就成了眾人調侃的發泄口。
或許,經此一事,就給傻柱後來的拉幫套生涯,埋下了伏筆了吧。
一個異性啟蒙老師,在心裡總是有一席之地的。
又過了兩天,安陽依舊沒有來上班。
但魏平安已經從徐紅兵嘴裡,知道了最壞的消息。
安誌勇,殘疾了。
當魏平安拎著麥乳精和一提糕點來到醫院,看到了依舊昏迷的安誌勇。
臉頰有傷,左臉有包紮,還隱隱透著血絲,左側胳膊也打了繃帶,纏的密密麻麻的像是木乃伊似的,下半身有被子蓋著,但從鼓起的線條看,明顯左腿也不完整。
很是可憐。
安陽和他媽都很憔悴。
“奶奶知道消息就病倒了,在隔壁病房,安玲玲照顧著。”
安陽解釋說。
安玲玲是安陽小妹,比安陽小兩歲,還在上中學。
“這種情況,廠子裡有什麼說法嗎?”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來過了,李副廠長的意思,是可以辦理退休,如果病情恢複後能繼續工作的話,或者轉崗到門衛,或者去後勤倉庫那邊……”
這個年齡退休,安誌勇也拿不到多少錢,而當門衛大爺,或者去後勤倉庫,都是養老的閒職。
畢竟安誌勇是因公傷殘,級彆也是副科級,隻要在崗,收入就低不了太多。
“主要還是等你父親醒了,讓他自己做決定。你多留意你父親的情緒,這個階段,病人的心情很重要。”
“嗯,知道了,師傅。”
“廠子那邊不用擔心,有啥事我幫你盯著,好好照顧你父親吧。”
隔壁床有了動靜,一直側身的男人,平躺過來,可能是動了傷口,疼的哼了一聲。
魏平安扭頭看過去,模樣看著有點凶,看到魏平安看過來,咧嘴一笑。
一嘴的大黃牙。
這煙是真沒少抽啊。
隻是,魏平安看著多少有點麵熟。
“這是崔剛叔叔,我爸的戰友,他們倆是……”
安陽幫著介紹,又去床邊幫崔剛整理了一下枕頭。
不論顏值形象,全都是好漢,是為老百姓安寧生活負重前行的英雄。
崔剛獨身一人,東北老家有個老娘,前些年也已經沒了,在這裡也就跟安誌勇最鐵,經常去家裡,熟悉的很。
所以安排跟安家一起,方便照顧。
魏平安出門前,還忍不住回過頭再看一眼這個崔剛。
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像是曾經見過一般。
莫名透著熟悉的感覺。
進了四合院,就聽到三大爺家那小兩口又在催促閻埠貴,想來是迫不及待的要搬到倒座房去獨自生活了。
隱約聽到閻埠貴說什麼每月夥食費,搬過去住也不能單獨開灶……
回到家,魏平安把脫下來的衣服拿到新建好的小屋二樓。
那裡有積分兌換出來的洗衣機。
外殼經過了拆卸更換,變得更具時代特色,內核和滾筒依舊是原裝,因為有些麻煩,魏平安就敷衍了一些。
天熱,出去一趟回來就一身汗,衣服更是每天都要換。
魏平安可受不了臭男人那種渾身酸味。
既然有條件,那就做個乾淨的車間工人。
衝了澡,在院子裡晾上衣服。
來福和吉祥就竄了過來。
這倆小家夥也高了很多,在魏平安小腿位置了。
學著它娘一樣看家護院,也不愛叫,看到不認識的進院子,也會哼哼唧唧的呲牙。
奶凶奶凶的。
曾經嚇到過來借醬油的何雨水。
這時候的何雨水,跟秦淮茹還沒那麼親近,一點都不腹黑,還是個單純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