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毀掉的酒吧少年10(1 / 2)

缺德補德[快穿] 狸太守 5356 字 7個月前

選擇在男廁所等陳果,倒不是白露有什麼特殊癖好,而是因為如果陳果進的是女廁所,肯定會被跟蹤她放學回家的人寸步不離地盯著。

這個時候就是拚誰更要臉的時候了。

反正白露自己是沒有這個困擾的,就看陳果豁不豁得出去了。

[要是她豁不出去呢?]

[那我就沒辦法了,總不能為了幫她這一回就把自己給暴露在狗腿姐妹團麵前了吧?]

同甘可以,共苦這種事,可彆指望她。

好在陳果懷揣著一定要問到白露關於她跟哥哥的情況,即便被當作變/態也在所不惜的決心,真就躲躲藏藏硬著頭皮跑進來了。

進來後發現廁所裡沒有彆人,這讓她鬆了口氣,但是也不敢到處看,隻能僵硬著目光直奔最後一個隔間。

敲了敲門,裡麵打開,是坐在馬桶蓋上拿著個小鏡子正補口紅的白露。

“喲,還真進來了。”

白露帶著笑意上下打量陳果。陳果漲紅了臉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隻能木訥地站在隔間門口看著她。

白露也不為難她,收了小鏡子和口紅,“上午不是說了你幫我補作業我就幫你傳一次消息嗎?之前趙紅她們一心要把你趕出學校,今天好像得了什麼上頭吩咐的話,改主意了,不把你趕出學校,但是一定要讓你成績下降高考搞砸。”

陳果聽了,麵色一沉,也顧不得第一次進男廁所的臉紅尷尬了,很是氣憤地抿了抿嘴,仿佛在用力把想要噴發出來的怒氣抿回去。

片刻後她才憋不住地低低說一句:“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就像我不是一個人,而是她們隨意拿捏生死的螞蟻。”

她有太多困惑不甘憤怒茫然了。

白露毫不在意地擺擺手:“這個社會就這樣兒,要麼自己變成強者,要麼就依附強者,否則兩頭都不靠,就彆怪人家當你是個軟柿子隨便捏生捏死的。”

在學校裡的這些事,跟哥哥說怕他擔心,在學校裡知道這一切的同學又都把她當瘟神躲得遠遠的,就怕被大小姐那幫人誤會,到時候連同他們一起整。

所以這兩個多月來諸多事情陳果都無處訴說,此時有了白露這個是疑似身份複雜的同齡人,饒是陳果努力克製滿腔的傾訴欲,還是忍不住又冒出一句話:“就像你一樣嗎?”

就像你一樣,依附著姐妹會,跟那群專會溜須拍馬互相攀比的人混在一起,肆無忌憚地欺負比你們身份地位更低的人。

陳果可沒忘記之前白露也沒少跟那群人一起欺負過她。換了彆人,陳果還不會多說什麼,可現在白露卻跟她哥哥有關了,等於是跟她也有了某種比較親近的牽扯。

這讓陳果控製不住介意起這些事來。

白露被這麼問,也沒羞愧,而是理所當然地挑眉彈了彈手指甲,“在強權麵前不低頭的都是王八蛋,欺負彆人的和被彆人欺負的,這兩者換你你選哪個?”

陳果不服氣:“可是這所學校裡也不是沒有兩者都不是的。”比如在她莫名其妙挨這麼一頓無妄之災前的兩年半,陳果在這所學校裡就是隻有成績還算亮眼的路人甲。

現在也有很多人過著她之前那樣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日常。

白露從來不強迫彆人要改變三觀跟自己一致,因為她知道自己三觀不正。再說了,三觀正的人多一點,她能坑的人也多一點不是很好嗎?

所以她向來不喜歡跟人辯論三觀方麵的問題,此時也隻是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這就是概率問題了,天上掉下個花盆,總有一定概率會掉在自己頭上。我呢就是未雨綢繆的那類人,你們呢就是不落到自己頭頂上就覺得與自己無關的人,這也說不上誰對誰錯,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有這種被欺負到頭上了才發現自己無力反抗的概率的。”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歲月靜好,不過是自我麻痹的無能為力。事兒到自己頭上了才後知後覺醒悟,原來往日的歲月靜好隻是一種“幸運”的假象。

“廢話不多說,今天群裡發布了新任務,八個人會跟蹤你回家,我估摸著應該是準備從你的家庭生活下手,影響你學習的心態,你自己這兩天注意一點,能拖就多拖兩天。”

想了想,白露還是多說了一句:“雖然拖也不可能拖多久,畢竟這群人要花點錢查誰還是挺容易的。”

隻不過現在是姐妹會那些人沒自己動手,交給下麵的狗腿姐妹團做,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鬨。

涉及到家人,陳果也沒心思憤憤不平了,想到這群人的無法無天肆無忌憚,頓時就臉色蒼白眼神慌亂,膝蓋骨都發軟了,“她們、她們……”

她想說,她們怎麼能這樣。可是她知道,她們就是可以這樣。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