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努力地隨著馬兒奔跑地每一次上顛往後蹭了,然而馬背上就這麼一點空間,怕風吹又怕太陽曬的人還總往他懷裡鑽。
再這樣下去,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沈梵額頭上生出一層細汗,已經感受不到騎馬的瀟灑自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某些很微妙的部位。
圓領衫的領口被她扯下去了一大截,溫軟濕潤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偶爾還會有濕潤的觸感直接貼上去。
那是她的唇撞上來了嗎?
掌心的觸感也變得清晰起來,柔軟,纖細,還有隔著一層衣料清晰可觸的溫熱,明明中間還有一層衣料,可掌心的那一塊卻仿佛沒了布料的阻隔,傳遞來曖昧的肌膚之間才有的吸力。
還有隨著顛簸偶爾相撞的腰部,這樣起起伏伏的衝撞感,好像.......
沈梵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高聳的喉結帶著一層沁著閃爍水漬的肌膚滾動。
如果忽視掉kua下的馬兒,他們此時就仿佛在做那種事......
一旦聯想到這一點,仿佛空氣也被某種莫測的不可知的熱浪所點燃,變得綿稠炙熱起來。
顯然,感受到這種微妙氣氛的不僅僅是他。
還有看起來沒心沒肺窩在他懷裡的白露。
或者說,更先感受到這一點的是白露才對,畢竟作為老司機,對這種氛圍總是格外熟悉的。
不知是誰先有了動作。
或許是白露先抬頭用盈盈的眸光注視他,也或許是沈梵抬起了她的下巴。yushugU.
男女之間有了情愫,便天然渴望著彼此的身體,炙熱的空氣中,沈梵低頭深深地壓下,帶著輕微的顫抖和極致的虔誠......
一吻過後,沈梵若有所思。
半晌,他雙手掰正坐在旁邊草地上愜意地眯著眼看風景的白露,鄭重其事地請求:“再來一次,這次我肯定讓你更舒服。”
原來親吻是要伸she頭的,而且還有那麼多花樣,學會了,要實踐一下。
已經習慣一切,根本沒察覺到是自己先動she頭的白露:“???”
要親就親唄,還說什麼肯定讓她更舒服。
白露側臉噘了噘嘴,眼波橫轉間格外矯揉造作地用眼睛夾了他一下,並給了他一個隔空飛吻,逗得沈梵麵紅耳赤地撲過來把她壓在草地上吻得凶狠且柔情。
沈梵並非追根究底愛鑽牛角尖的人,並不詢問她為什麼看起來經驗豐富。不可否認,他確實希望白露能從開始到結束都完整地屬於他,可沈梵從失去家開始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做人,隻需要抓住自己最渴望最想要的那一個就足夠了,不要貪心,貪心會讓人失去更多。
當夜晚,星空下,草地上,伴隨著微風中蕩起的層層微波之聲,有螢火蟲起起伏伏,或飛舞或停留在草葉上閃爍著綠色微光。
在這般極具詩情畫意的夜色中,沈梵完成了他曾以為窮儘一生也無法得償所願的渴望。
初嘗/情/滋味的青年便是那剛打磨造就的弓,從繃緊的牛筋弓弦到翹起的牛角弓梢,便是弓臂、弓把、弦墊,也處處彰顯著年輕人的力量。
並不是隻有男人才癡迷於力量,便是女人,也無法抵抗這樣一張勁弓的吸引,若你知道,這張弓隻有你能撥動,這種吸引力必定更上一層樓。
動作過大惹得停留在帳篷附近草叢裡的螢火蟲驚慌失措地齊齊飛起來,應照著仿佛披蓋下來的漫天星河,有種時空倒錯之感。
極致的感受中,白露很不合時宜的突然想起記憶深處曾經與某個同樣年輕氣盛的青年在漫天星子下做同樣快樂的事。
那時候或許是真的心動過,畢竟二十好幾了,家裡還那麼有錢,居然還那麼單純好騙,隻是第一次親吻後就能帶著夢幻的笑意去跟她述說以後的家庭生活。
可惜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這些記憶太過久遠了,且蒼白空乏。
白露勾住沈梵的脖子,索要了一個吻。忙碌的青年沒有拒絕戀人的溫情需求,充分照顧到她的一切感受,力圖讓這一夜更加完美浪漫。
“沈梵,叫我聲姑姑唄。”舒服夠了,白露有了惡趣味,故意為難人地提出要求。
被她架著動不了身的沈梵憋了許久,隻咬牙切齒地抱緊她,湊到她耳畔帶著炙熱急促的呼吸叫了一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