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夏彥飄到白鳥惠子的房間看了看。
白鳥惠子正在收拾東西,夏彥注意到,她將一把水果刀放在了包裡。
看來,白鳥惠子也感覺有些不妙。
不過她沒有將這事情說出來,而是如常的做了早飯,出去上班。
昨天的半天,已經是她難得的假期。
琉璃戴了一頂帽子,跟在白鳥惠子的身後,走出了公寓。
她來到便利店對麵的咖啡館,坐在靠著窗邊的位置,觀察著白鳥惠子。
“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員來到了琉璃的麵前。
夏彥點了點菜單,讓少女要了兩杯咖啡和一碟蛋糕。
服務員將一杯咖啡喝蛋糕放在琉璃麵前,詢問少女另一杯咖啡放在哪。
琉璃指了指對麵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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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咖啡,服務員並沒有感到異常,她以為麵前少女有個同伴馬上過來。
但是時間快速過去,那杯咖啡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那裡。
服務員有了疑心,她注意觀察著琉璃。
她發現,少女的嘴唇張合著,似乎是在和誰說話。
但是她的身邊沒有彆人。
又瞥了眼咖啡杯,服務員發現糖包已經拆開,她有點兒害怕。
到了中午,琉璃跟著白鳥惠子,回到了家中。
早上他們沒有得到什麼收獲。
下午,他們再次來到了咖啡館蹲守。
除了將服務員嚇得不輕外,沒有發生任何事。
下午,白鳥惠子問向琉璃:“你在對麵的咖啡館裡見同學嗎?”
夏彥驚訝的看著白鳥惠子:太太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鳥惠子解釋說:“我看那件衣服眼熟。”
夏彥點了點,原來是衣服暴露了。
不愧是你呢,太太。
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認出琉璃的所有衣服。
“不是你嗎?”白鳥惠子問琉璃。
琉璃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就是我認錯了。”白鳥惠子調皮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周一早上,夏彥和琉璃首先去買了一套新衣服,然後繼續觀察。
這次他們沒有被白鳥惠子發覺。
晚上,三人一靈坐在餐桌上吃飯的時候,門鈴響起。
琉璃搶先起身,過去開門。
夏彥穿過門板,看向門外,過來的是那兩個熟悉的警察。
警察怎麼又來了?
白鳥裕介抓到了?過來報喜?
夏彥疑惑著。
穿回屋子裡,夏彥戳了戳琉璃的右手,告訴她可以開門。
少女將門打開。
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讓琉璃和女兒回去臥室,白鳥惠子領著兩個警察在沙發上坐下。
夏彥飄在她的身後。
為首的胖警察咳嗽了一聲,告訴白鳥惠子:“白鳥裕介於今天下午三點,在商業中心那裡現身了。”
他看著白鳥惠子,想要從白鳥惠子的臉上讀出什麼,但白鳥惠子的表情很正常。
“抓到他了?”白鳥惠子有些驚喜。
“沒有,他殺了下河一郎,又逃了。”警察說。
夏彥摸了摸下巴,沒有想到白鳥裕介居然這麼厲害。
居然能把甩鍋到自己身上的下河一郎殺了。
夏彥還以為,白鳥裕介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男人。
仔細一想,白鳥裕介的變化也不奇怪。
沉浸在往日榮光裡的他,沒有辦法接受即將到來的牢獄之災,以及注定完蛋的人生吧。
“你有什麼線索嗎?”警察問起白鳥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