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今夜打工 薑美玲在樓上,有工人鬨事的……(2 / 2)

Patton以前在美國銀行做事,薑美玲很重用,但是他做事情跟外國人不太一樣,非常適應本地特色,手特彆的黑。

長的卻很帥氣又陽光,把手上汽油擦阿財身上,“諾,你自己選的路,以前勸你不要濫賭的,每次都是玲姐幫你善後,還敢講你老婆,她受不了你賭博去澳門做舞女啊,我要是你啊,自己澆汽油燒死算了。”

掏出錢來,沒有數過的,一把直接撒下去,“不要讓我喊警察來逮捕你。”

當時社會的執法方麵,警察的定義是非常豐富且有內涵的,街麵上收保護費的話,這就是一個龐大的黑暗帝國,如果你進了警察局,那麼你最好是有點關係的。

Patton真的不像是個在美國生活過的人,他小時候媽媽移民過去的,抬眼就看見滔滔站在那裡,薑美玲已經上車,司機在關車門。

滔滔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撒錢,他腳旁邊就有一張的,真的舍不得踩下去,金錢這個東西,他真的喜歡,喜歡這個物質,喜歡這個物質的一切特性,特彆的有魅力。

倉庫很簡陋的,很大,很多工人來來往往的,有人裝卸運輸,有人在分報紙,有人把報紙花在一切,組合成一個套餐來賣。

在漏夜深處,人可能會休息,但是資本,永遠不會休息。

資本是不會睡覺的,資本是永遠在運轉的,滔滔看著,他想留在這裡做事的,他想成為Patton,成為薑美玲這樣的存在。

Patton敲了敲車窗,“好巧,是玲姐同鄉,要當麵謝謝你。”

在香港,隻要是同鄉來求助,一人二十塊的,這個事情也不是薑美玲一個人在做,很多潮汕人都在做,他們會加社團,有自己的潮汕社團跟商會,非常的團結互助。

薑美玲臉色緩和很多,看滔滔的話一眼能看到底的,“多大了,應該念書的。”

“十二,謝謝玲姐,玲姐我很能乾,很能吃苦的,我不想要錢,我想找個事情做的,搬報紙分報紙都可以,我能做好的。”滔滔講的很坦誠,那種坦誠從眼神裡麵,一眼看得進去的渴望。

Patton在車旁抽煙,笑了笑,“你這麼小就搬報紙會長不高的,去分報紙嘍。”

薑美玲也笑了笑,看著Patton一隻手攬著滔滔去做工,這種事情無所謂的,你能做就做下去,不能做的話就換嘍,她們當初也是這麼走過來的,吃苦真的不算什麼的,二十塊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的。

滔滔一下子就笑了,對著Patton講,“我會好好做事的。”

Patton把錢遞給他,“拿著吧,我看你人還不錯,這裡呢,遍地是黃金的,我是說報紙,報紙裡麵的信息,多看報沒壞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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