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反正這東西也不是我的。”他歎口氣,擺擺手,就欲要走,他還要向父皇稟報玉人像價格的事情。
可這句話引起了陰嫚的注意,拉住了扶蘇,急問:“長兄,你剛才說什麼?那包裹不是你的?”
扶蘇點點頭,說:“正是,我是從彆人手裡拿來的。”
“彆人?誰呀?”陰嫚顯得很急切,她剛才還想讓長兄弄多點花料,徹底將父皇的所愛飽滿起來,長兄卻說這是從彆人手裡拿的,這不是說想弄到如此花料便變得困難重重了?
“哎!不說也罷!”扶蘇不想再提李肇,一想起這個人便心煩不已。
扶蘇一點也不想多留,走了,氣得陰嫚在原地踱了很久的腳。
“製出如此花料的人究竟是誰?他的農事能力一定很了得吧!”
“我一定要找到他。”
陰嫚發現,她對這個人好奇了起來。
......
仙客來飽滿了,嬴政心情大好,處理政事都麻利多了。
“陛下,大公子有事稟報!”尚新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讓他進來吧!”
很快,扶蘇便走了進來,麵帶喜色,又顯得那麼急不可待。
“稟父皇,玉人像漲了,漲了。”
“漲了?”
真是喜事成雙,嬴政難得露出笑意,“漲了幾何?”
“四倍!”
“四倍?”嬴政簌地站了起來,眼現精光。
為了這批玉人像,他可是操碎了心,一下子四倍,這不是說他的內帑不用虧本,甚至還賺了。
這是天大喜事呀!
突然,他心中抹過那道身影,心聲浮上心頭:一日漲十倍。
真的漲了,而且還是一天之內,雖然還沒有離譜到十倍,也不漲得很厲害嗎?
“李肇,果然被你預中,好小子,不錯,不錯,好能耐。”嬴政暗自嘀咕,對李肇又高看了幾分,下一刻,卻被扶蘇打斷了思緒。
“父皇,咱們得快點賣出去。”扶蘇急促建議。
是的,從玉人像價格跌至低穀,再漲起來,不過是半個月時間,這些日他同樣操碎了心,此刻希望來臨,他不能錯過拋售的好機會。
而且,從購買時的價格來看,漲了四倍,拋去之前跌的,還是穩賺,二倍穩賺。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也就是說內帑翻了兩倍,睜眼可看到的財富。
“如此,甚......”嬴政也顯得很急迫,可話到嘴邊便頓住了。
一日漲十倍,這才四倍,好像還不夠,得再等。
“需再等!”
什麼?扶蘇聽了反應不過來,都這個程度了還等,父皇的心真大。
皇的心大,他的心可受不了。
連忙勸道:“父皇,已經四倍,不可再等,否則再出現跌價,咱們就是空歡喜一場。”
“而且淳於老師也說了,這必是玉器價格的高點。”
淳於老師,淳於越,扶蘇的老師,曾經齊國博士,一位儒學博學之人。
一提淳於越,嬴政心中便來氣,正是此獠才導致扶蘇變得如此迂腐。
“不急,再等等!”
嬴政擺擺手,示意扶蘇不可再說,語氣滿充著堅決。
四倍比起十倍來,實在相差太多,他必須要再等。
至於李肇的話可信度有幾分,他選擇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