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死在秦二世的手裡。
嗯!
嬴政的眉頭皺了起來,心想:又是秦二世,此歹毒之子在朕死去後,究竟做了什麼,連李肇這樣的小人物都那麼怕。
他心痛得很,不過一想到李肇所想的開創大世,便又提起精神。
就憑此學就可開創大世,那得是多好的策略呀!
越想越心動,便問:“對政治和經濟你可有妙策?”
的確,朝會上蕭何是說了不少,但都隻是一個大體,一個觀念,還談不上是可行之策。
國策,乃細也。
李肇故作尷尬地聳聳肩,縮著頭回應:“臣就是一個農夫,哪有什麼妙策?指點蕭何,隻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罷了,實在不登大雅之堂。”
又心想:就算我有妙策也不能說,須知一策落實,需天時人和地利,此刻的大秦,根本不具備。
就拿政治來說,權貴掌控著各方權力,百姓隻是他們享樂的工具,如何能實行大世之策,須知根本政治軌製乃百姓代表集會軌製,這意味著要將百姓放在首位,百姓當家做主,大秦能做到嗎?
那些權貴肯嗎?
“哦!”
聽到李肇的心聲,嬴政一改常態也不擠兌他的話,眉頭深鎖,似有揮之不去的陰霾。
“好了,你退去吧!”
嬴政無力地擺擺手,獨自踱步而去,身影顯得那麼落寞、無助。
李肇看之搖頭,竟為這老人憐惜了起來。
史書上說,秦始皇暴政,隻懂享樂,遂有阿房宮、驪山陵墓之建,耗費多少民財民力;重賦稅,逼死多少農人;求長生,不論錢財。
可此刻看來,似乎和曆史有點出入,先不說阿房宮、驪山陵墓之類,就他對蕭何所說的政治經濟之道,頗為上心,可見他是愛民的,每天不分日夜勤政親政,便看出他對大秦江山是負責的。
如此老人,為變革,真是操碎了心呐!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皇也不例外。
“嗬嗬!我想什麼呢?大秦快滅亡了,我應該要想的是多賺點錢,為在亂世中致富打下堅實基礎才對。”
李肇拍了拍頭腦,苦笑不已,不禁誦吟:
無言獨走西樓,簷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國愁,彆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這是他前世所學李煜之詞,略做修改,仿似很符合他受秦始皇感染的心境。
呸呸!感什麼染,他差點被那個老人帶歪了。
他搖頭晃腦地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角落處,一宮女探出一頭,望著那道模糊的身影,竟若有所思地跟著誦吟:
“無言獨走西樓......彆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好詩呀!此人究竟是誰呀!竟有如此文采,,,,,,,公主,我找到了一首好詩,這次你不用愁了。”
宮女雙腳一蹦跳,獨自邁上那彆苑小道,直奔後花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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