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紫霄學院首測天賦，季言和季嵐同時測出了小天靈天賦，那是他真正的天賦，那時他初來乍到，一心以為自己是主角，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得了個小天靈樂嗬了好些天，結果第二次複測天賦被現實狠狠打了一巴掌。
天靈莫名其妙的降成了地靈。
再之後沈情語和季遠海略施小計，就讓他徹底輸在了起跑線。遇到穆向修的時候，紅獸蜥蜴之心正是興起之時，天靈天賦也已經不是什麼很稀罕事兒，季言就自然的以為他的修為和天賦都是摻了水的。
“黃的？”穆向修茫然的盯著手裡東西：“這是什麼意思？不好嗎？”
“沒有沒有。”季言連忙解釋：“你這運氣，簡直不要太好！”
“哦。”穆向修沒什麼大情緒，顯然是覺得手上這個玩意兒是忽悠人的，隻是出於禮貌的配合季言玩玩而已。
“那你也試試吧。”
季言笑著把剩下的一顆收回懷中：“我就不用試了，也不看我是誰，運氣肯定好。”
穆向修不以為然，也沒多想。
翌日一早，兩輛華麗馬車踏著昏暗的晨霧，緩緩從季府大門離開。
第一輛馬車裡，季言靠在穆向修肩上暈乎乎的補覺，穆向修撩開車簾看了下後麵的馬車。
“我剛才看到二少爺身邊跟著好些個仆人，你怎麼一個都沒有啊？”
季言閉著眼睛嘀咕：“以前有個嬤嬤，但是年紀大了，不想勞煩她。”
“那小廝呢？也沒有嗎？”
“要那玩意兒乾嘛？我又不是沒手沒腳。”
“富貴人家不是都喜歡這些排麵嗎？”
“我不喜歡，這個那個圍在身邊嘰嘰喳喳吵死人的不說，還得花腦子記名字，麻煩。”
“可是……”
“彆吵，讓我在睡一會兒。”
季言嘟囔一聲，蹭了蹭穆向修的肩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穆向修默默的閉上嘴，把滿肚子的問題給咽回去。
紫霄學院在臨城外朝東的方向，地勢僻遠，路還算好走，兩輛馬車搖搖晃晃近兩個時辰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