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敞比了個‘OK’,“小傅,謝了!那,那個打手......”
“我也用椅子砸了他的背。哦,叫他們去把老板的損失賠了。”
等蕭敞出去了,秦歌問傅宸,“你不是準備把這個憑據拿去當新婚賀禮吧?”
“有什麼不可以?我正發愁送什麼呢。”他這出來自立門戶,賀禮就得單獨送了。
最近不是正好手頭有點緊麼,而且也確實沒有準備。
秦歌就不說什麼了。這麼處理也還行,至少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得到了實惠。
中午是蕭敞請的,在附近的粵菜大酒樓。受了傷的人適合吃得清淡一點。
秦歌沒讓他們開酒,都受傷了還開什麼酒?酒是活血的。
托蕭敞這個VIP的福,舒健上午已經做完了所有檢查。下午去拿報告就可以了。
至於費用,蕭敞那裡搶著結清了。
蕭敞看秦歌看過來,本來手指放到餐單紅、白酒那一頁上的傅宸很自然的就翻篇了。
他暗自有些好笑,這還有點懼內啊!
不過也是啊,為了這個自己挑的未婚妻都從家族裡出來自己創業了。
這得是真愛啊!
因為沒有喝酒,飯吃得也比較的快。
蕭敞還是開車送他們回去,說他會安排人幫舒健兄弟拿報告單的。
等回了四合院正房東屋,秦歌問傅宸,“你沒讓人揩到油吧?”
傅宸看她兩眼,“我六歲就開始學防身術了,能被一個女的給偷襲了?你不困麼?睡吧。”他拍拍枕頭。
秦歌的生活習慣好得不行,真的是到點就困了。
“我睡一個小時,然後去溫泉彆墅。爭取龍抬頭那天開張!”
傅宸挑眉,“3月1號,就還有五天了。有點趕了吧?”
“沒事,其他的準備工作我這幾天都在同步做著。今天過去看看,確定了我就打電話請客。”
等她睡下了,傅宸看看鏡子裡自己臉上貼的OK繃。他這都不好出門了啊,不然回頭率肯定比平時高。
等青紫消了再說吧。
鬱悶,這要是傳到老頭子耳中,回頭婚禮前見麵肯定又要diss他。
沒一會兒,傅珩就開著車來了。
他外公剛給他打電話來著,“滾去看看你那個戀愛腦的舅舅讓人打成什麼樣了?”
有人致電再三向他致歉,他才知道自己兒子今天讓人給打了。
了解了來龍去脈、知道傅宸沒有吃虧,傅董和人道:“小孩子打架,我一般不插手的。”
傅珩一接電話就站了起來,“誰敢打我小舅?”
“你去看看,他沒什麼大事。”
“哎。”
傅珩正要離開,曲蘭陵來了。本來約好了今天去試婚紗的。
曲蘭陵進來的時候傅珩正拿著鑰匙往外走,他道:“我有急事出去一趟,推遲一個小時吧。”
曲蘭陵道:“你去哪裡?有什麼事比我們試婚紗還重要?這段時間你總是說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眼見扯證了,就懶得敷衍我了。”
“你不要無理取鬨好不好?我這段時間是真的忙。而且我現在出去也是真有急事,我小舅出事了。”
曲蘭陵聽說是這事也就不再追問,“我跟你一起去。證都領了,那也是我舅。”
“行,走吧。”
兩人過來得挺快的。傅氏北京分公司也在二環內,同一個方向。
傅宸當年買這個四合院就是想著如果需要過去也還挺近的。
這會兒他看到傅珩不但自己來了,還把老婆也帶來了,頓時大皺眉頭。
“你外公就知道了?”
傅珩點頭,“是啊。小舅,到底怎麼回事啊?”
“哦,遇上女流氓了。”老頭子應該知道他沒事了。這是讓大外甥來看他還是臊他啊?
曲蘭陵張大嘴。眼見傅宸也沒什麼事的樣子,她差點笑出來,趕緊把頭轉到一邊去。
傅珩也有些啼笑皆非。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你臉上是被秦歌抓了。
他開始以為出了什麼事,原來就這!他來的時候真是心火上衝啊。
傅宸道:“怎麼你們倆一起來了?”這不是上班時間麼。
曲蘭陵道:“小舅,我們原本打算去試婚紗。今天下午傅珩挪休。”
“我去叫秦歌,你們坐一下。”
這會兒時間差不多了,他進屋去喊秦歌起來。
等他進去了,傅珩和曲蘭陵忍不住對視一眼,悶笑出聲。
傅珩道:“居、居然是那張臉惹的禍。舒健呢,舒健——”
就算小舅現在就一個保鏢跟著,也不至於讓他被人給打了吧。
養著保鏢是乾啥吃的?
舒健從西屋過來。看他胳膊上綁著繃帶,傅珩臉色才好些,“怎麼回事啊?”
舒健把經過說了下。
傅珩道:“這還真是遇上女流氓了,帶打手的那種。”
既然對方有八個人,那倒也怪不得舒健保護不力了。
而且他們兩個還把人家八個全趴下了。
進醫院、驗傷什麼的那是準備做出來收拾他們的,不算。但確實全都打得沒有戰鬥力了。
不過小舅點真是背啊,這才從家裡離開不到半個月就出事了。
外公就給了小舅一個保鏢,還是年薪最低的那個。
其實是認為日常已經足夠用了,而且他目前應該也隻勉強養得起一個吧?
這都為了百多萬的小單親自出去推銷了。
想想小舅從小過的日子,也是難免有些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