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讓她明白了後果,之後才不會給自己造反,乖乖的聽話。
橋本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差點壞了自己的好事。
既然她想玩,咱就陪她玩下去。
“再拿兩副碗筷過來,隻我一個人吃怎麼行呢?我向來就不是一個吃獨食的人。”
白石麻衣身子一顫,趕緊又去添了兩副碗筷。
“坐啊,彆客氣,娜娜敏親手做的菜,難道你不想品嘗一下嗎?”
白石麻衣聞言坐到了葉蕭的斜對麵。
“坐那麼遠乾什麼?難道我是洪水猛獸?坐近一點才顯得親近不是嗎?”
白石麻衣又再度起身坐到了葉蕭的身旁。
“好了,可以吃了,還愣著做什麼?難道真的下了毒,想毒死我?”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下毒?”
“那還不快吃?”
白石麻衣端起碗給自己盛了一碗。
娜娜敏做的菜,即使下了毒藥她也甘之如飴。
“麻衣樣,不要吃,葉蕭,你不要欺人太甚!”
橋本奈奈未義憤填膺,太欺負人了這是。如果她不在這裡的話,可想而知葉蕭就更加肆無忌憚了,簡直對白石麻衣到了為所欲為的地步。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去輕輕撫摸著白石麻衣的秀發,嘴角噙著一抹寒意。
“乖,還不快吃?是你家娜娜敏做的美食哦,我刻意讓給先你吃,沒見過我這麼貼心的好人了吧?彆哭啊,再感動也請給我把眼淚咽下去,不然娜娜敏看到了會心疼的哦。”
被葉蕭撫摸著腦袋,白石麻衣不敢動彈,用筷子夾起一根白菜放進了口中,仿佛有一團火星在口腔爆炸,一瞬間她感覺嘴巴就像是著了火。
緊接著,鼻涕和眼淚也不可抑製的湧了出來。
然後,她咬牙繼續吃了第二口、第三口
嘴巴漸漸開始辣到麻木。
“娜娜敏,你看她都感動得哭了呢。”
葉蕭體貼地拿了一卷紙巾放在她的身邊,然後又給她倒了一杯冰啤酒。
“喝這個可以解辣哦。”
白石麻衣辣到實在不行了,隻得是端起玻璃杯灌了一大口啤酒。
那冰涼的刺激劃過喉嚨的感覺,似乎舒服了一些,隻是清涼剛過,又是一股熱辣的勁襲了上來,一大杯啤酒很快喝完。
可是越喝越辣,完全不頂用。
“葉蕭,我和你拚了!”看到白石麻衣那麼痛苦的流著眼淚,橋本奈奈未紅著眼睛撲了上來。
“你做什麼?”葉蕭始料不及,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敢動手,當即被她合著身子撞倒在地,當然他也順勢一把將橋本摟在懷裡。
撞了人還想跑?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翻身把橋本奈奈未壓在了身下,將她的雙手狠狠地摁在女人的頭頂,氣喘籲籲地嘲諷道:
“還敢和老子動手?娜娜敏,老子忍你很久了知道嗎?”
“老娘也同樣忍你很久了,葉蕭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
橋本再怎麼帥氣也依舊是個嬌弱的女人,被體重90公斤的男人壓在身下,即使奮力反抗,自然是一點鳥用都沒有。
葉蕭什麼都不做,憑借自身的體重就已經製服了她。
“欺人太甚?我和麻衣樣兩情相悅,你沒事瞎摻和什麼?”
“兩情相悅,我呸!”
橋本一口唾沫吐在了葉蕭的臉上,頓時他勃然大怒。
“該死的女人,找死!”
“死的是誰還說不定呢!”
橋本奈奈未冷哼一聲,葉蕭隻覺得她不自量力、死鴨子嘴硬,現在這種狀況如果她開口求饒服軟的話,看在白石麻衣的麵子上,他或許會網開一麵。
可是現在,必須要給她一點深刻的教訓了。
隻是,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淒厲的女聲,“不要!”
“砰”的一聲。
葉蕭隻感覺到腦袋上重重的挨了一記,眼前突然一黑,重重地向前栽倒,壓在了橋本奈奈未的頭上。
“好重,麻衣樣,快過來幫我!”橋本奈奈未看到白石麻衣用吹風機襲擊了葉蕭之後,就傻傻地呆立在原地,趕緊朝她呼救。
聽到喊聲,白石麻衣這才回過神來,臉色蒼白的上前,兩人合力將葉蕭的身體給推開。
“呼———”橋本終於輕鬆地喘了口氣,她看了倒在一旁的葉蕭一眼,應該是暈倒了過去。
“謝謝你麻衣樣,要不是你,我可就慘了,瞧這家夥剛才的眼神可能會吃了我。”橋本走到沙發拿起自己的包包,從裡麵掏出一根電擊棒,一臉後怕的表情。
“早知道帶在身上就好了,幸虧你砸了他一下,不然我們還真無法脫身。”
“我們走吧。”她說。
“可是葉蕭他?”白石麻衣看到倒在地板上人事不省的葉蕭,隻覺得頭皮發麻,一股深深的罪惡感包圍了她。
“你是在擔心他嗎?”橋本奈奈未不忿地問道,“這樣一個人麵獸心的男人,竟然讓你吃這麼辣的東西,簡直就是變態。”
“可是———”
白石麻衣猶豫不決,可是橋本已經牽住了她的小手,緊緊抱著她。
“麻衣樣,感受到了我的心跳嗎?我們跑吧!”
“跑?”
“對。”
白石麻衣還未回過神來,已經被橋本拉著手臂從門口跑了出去。
一顆心差點從胸腔跳了出來。
風聲在耳畔呼嘯,白石麻衣感覺到一陣久違的自由。
看到娜娜敏的笑臉,她決定暫時忘記姐姐,忘記葉蕭,忘記這世上所有令人煩惱的一切迎著風,跟著心的方向。
自由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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