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沒多久,電子門“哢”的一聲開了。
西野七瀨進入電梯,然後來到了7樓,白石麻衣正站在門口望著她。
雙目紅腫,顯然之前已經哭過。
不過,又一個女生走了出來,一臉冷漠地看著她。
橋本奈奈未!
“娜娜賽,你來做什麼?”
她的目光和語氣一反常態的尖銳,牢牢的將白石麻衣護在身後。
“葉蕭老師被人打了,頭破血流,現在躺在醫院,請告訴我這不是你們做的。”
西野七瀨同樣是一反常態的強勢,絲毫不見平常的弱氣。
“是我打的又怎麼樣?這不關麻衣樣的事,有什麼都可以衝我來!”橋本奈奈未很爽快的便承認了下來。
“娜娜敏?”白石麻衣在後麵緊張地抓著她的手臂,“明明是———”
明明是她用吹風機狠狠地從後麵打了一下葉蕭的腦袋,根本不是娜娜敏做的,可是話語被橋本打斷。
“明明是葉蕭欺負了麻衣樣,所以我才出手的,娜娜賽你還不明白嗎?那個男人欺騙了你,他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什麼?”西野七瀨睜大著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你說什麼?老師欺負了她?”
“不然呢?之前白石麻衣對你說的那些話,目的隻是為了保護你不受到傷害,冒著得罪你的風險也要揭穿某男的真實麵目。”
橋本奈奈未眼底流露出一縷諷刺。
為了保護這個女生,白石麻衣寧願冒著被人誤解的風險,可是這個女生卻不識好人心,反而嫌棄她們多管閒事。
“是真的嗎?老師欺負了你?”
西野七瀨越過橋本,來到白石的眼前。
白石麻衣怯弱地看了橋本一眼,這才點頭道:
“是的,就在昨天上午。”
“可是據我說知,明明是你主動去的老師家,你如果真的那麼討厭他,為什麼要去那裡?”
“我———”
白石麻衣一時訥訥無言,難道要親口說出姐姐與葉蕭之間的肮臟交易?難道要將姐姐那不幸的婚姻部袒露在彆人麵前?難道要親口承認自己在其間所扮演的那不堪又卑鄙的角色?
難道要楚楚可憐留著眼淚祈求她們的諒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西野七瀨還沒有這種資格,有些事她連娜娜敏都沒有說,怎麼可能讓彆人知道?
“怎麼?啞巴了?說不出話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麻衣樣,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厚顏無恥的女人。”
“啪———”耳光響亮,橋本一巴掌扇在西野七瀨的臉上。
“娜娜賽,你實在太過分了,麻衣樣有自己的苦衷,明白嗎?”
橋本奈奈未看著在西野的逼迫下,白石麻衣那嬌弱的身軀渾身顫抖,麵色蒼白失魂落魄,雙目也逐漸泛紅,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
“苦衷?”西野七瀨捂著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疼痛的臉頰,轉頭冷然地望向橋本。
“她的苦衷就是在背後說老師是渣男?說老師拋棄了她姐姐?說老師欺負了她?可是自己卻主動的送上門?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我都說了這是苦衷,自然是無法說出口的私事,娜娜賽你不要逼人太甚!”
“到底是誰逼人太甚?是誰現在被打得頭破血流腦震蕩住進了醫院?是誰現在挨了你的一巴掌,是誰在背後不停的說人壞話?”
“是誰?是你們!可是老師他就從來沒有在背後說過任何人的壞話,你們,無恥!”
每當想起在葉蕭家裡地板上觸目驚心的那灘鮮血,想起老師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那張蒼白虛弱的臉,西野七瀨的心就開始狠狠的揪成一團。
老師真的太不容易了!隻因為曾經談了一場失敗的戀愛,到現在依然被前女友的妹妹在背後狠狠的詆毀著。
可是老師卻從來不曾埋怨生活的不公,不曾埋怨他生命中經過的任何人。
與老師比起來,白橋她們真的太卑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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