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說。
“掛了,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姐姐這次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結束通話回到客廳,發現橋本奈奈未不在,臥室門關著。
她過去敲了敲門。
“娜娜敏?睡了嗎?”
“我有點累,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白石麻衣以為今晚娜娜敏也會和她一起睡,畢竟昨晚她們才那麼火熱的在一起度過了一個甜蜜的夜晚,可是現在?
“你是不是腰傷又複發了?”她擔憂地問道。
哢門開了。
“麻衣樣,我想你誤會了,關於昨晚的事你就當她沒有發生過吧,我們還是好朋友。”
“你說什麼?”看著橋本奈奈未帶著歉意的眼神,白石麻衣心如刀割。
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輕柔的吻,濕潤柔軟的唇,溫柔的愛撫,修長光潔的手指,如此輕易便挑起了她的欲念。
她的渴求。
你還說你喜歡我,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橋本奈奈未沒有說話,想起自己在病房與葉蕭發生的那些事情。
她已經沒有資格與白石麻衣在一起了。
不僅是她的身體不再純潔,而且萬一讓白石麻衣發現她與葉蕭的事,恐怕會對她造成更大的打擊吧。
所以,從現在開始,她要和對方保持距離。
“沒什麼,你也早點睡吧。”橋本奈奈未說著關了門。
白石麻衣站在門外,眼中噙著淚水。
她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娜娜敏說,可是卻被她如此無情的拒之於門外。
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深了,她躺在床上,眼角的淚痕還沒有乾,在意識即將陷入朦朧之際,她隱約聽到一絲動靜。
開門關門的聲音。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開門,客廳一片漆黑,她來到橋本的門前,敲了敲門。
“娜娜敏,你在嗎?”
沒有回應,所以她扭開了門,床上不見人,隻有一個枕頭和疊得整整齊齊的棉被。
人呢?到哪裡去了?娜娜敏這麼晚出去做什麼?
白石麻衣心中充滿無數疑問,腦中睡意頓消。
她熄了燈,就這樣如同木偶般坐在橋本奈奈未的床上。
等她回來。
橋本奈奈未忍受著心中的悸動和惡心再度推開病房的門。
男人深沉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想起上午發生的那些事,橋本渾身顫栗,臉上也湧出一片紅潤。
“過來。”男人朝她招了招手。
橋本奈奈未沒有選擇,很快她就陷入了狂風暴雨般的侵略之中。
事後,她忍受著渾身的酸痛準備回去,萬一被白石麻衣發現她不在公寓那就完蛋了。
可是男人卻將腦袋埋在她柔弱的胸口,今晚彆回去了,他呢喃著說,音色沙啞蠱惑。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要不我現在給白石麻衣打個電話,告訴她,她的好姐妹現在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你卑鄙!”
“卑鄙?嗬,剛才是誰在那裡啊啊的大叫,你看看這床單濕成什麼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尿床了呢!”
男人又開始調戲她了,無論說什麼都是她吃虧。
橋本奈奈未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隻是,漫長的夜足夠男人恢複更多的精力,很快第二輪第三輪征伐也隨之開啟。
橋本的心中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迷茫的情緒,她的意識很快被那種一種無序混亂放縱愉悅的感覺給包圍了。
消失了的羞恥感。
白石麻衣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才看到橋本奈奈未帶著濃重的黑眼圈推門而入。
“麻衣樣?”
橋本奈奈未沒有想到一大清早白石麻衣就坐在她的床上等著她。
此時她精疲力儘,那個精力仿佛無限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將那火熱送進她的深處,震撼著她的靈魂。
她隻想倒頭大睡,可是現實的情況並不允許。
她給自己衝了杯速溶咖啡。
“什麼時候發現的?”她說著給白石也遞了一杯過去。
對方卻沒有接,眼神呆滯地看著地板,嘴裡發出的聲音仿佛夢囈。
“昨晚,你出門的時候我醒了,發現你的床上沒有人,我等了一晚上,你去哪裡了?”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了。我們一起打破了他的腦袋,他拿這件事威脅我,如果被他捅到媒體那兒,我們就全完了,被辭退不說,還要受到法律上的懲罰。”
“所以你屈服了,讓他對你做了和對我一樣的事。”
白石麻衣扭過頭來,本已經紅腫的眼睛裡刻滿傷痕。
“對不起,我本來想保護你的,可是我不能被辭退,不能背上罪名,不能讓家人失望,我沒有選擇。”
橋本奈奈未說著放下咖啡,將疲憊得不想動彈的身體送進了柔弱的床上,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白石麻衣看著她脖子上的草莓,可想而知昨晚她經曆了怎樣的事,心中酸楚難言。
事到如今,她該怎麼辦?
姐姐不要她了,娜娜敏也背棄了她,投向了那個男人的懷抱。
(感謝“?齊天大聖”的千賞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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